“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眼下東海郡沒有戰事,還能餓死他們麼?馬上擴大沿海的捕魚隊伍,同時出動水軍,協助漁民遠海捕魚,也算是一次遠洋訓練。”

張碩略帶偏激的話語,讓王安石也感覺一陣頭大,一時半會,不知如何勸解張碩。

“眼下北方的齊國和南部的蜀國,都在不斷的開疆擴土,攻伐其餘。我們乾國豈能獨善其身。戰爭的到來,只是時間的問題,並且不會太久。臣懇請國君提前做好準備,免得戰事爆發後,太過倉促與被動。”謝安拱手進言道。

“正是因為如此,孤才更要儘快收攏淮夷之心,難道他們不是最好的兵源麼?”

謝安一聽張碩這麼說,頓時明白了張碩的真實想法。自家國君這是準備用淮夷的生命,來為乾國征戰。如此一來,他也就沒啥好辯駁的了。

……

“國君,這些蠻夷當如何處理?”

與此同時,LY的秦風也正在處理淮夷俘虜的問題。聽著麾下大將鄭遇春的稟告,秦風陷入了沉思。

“我國可沒有這麼多的餘糧供養他們。不過就這麼殺了,也太過可惜。直接編去死士營吧。”

眼下,在經過幾天的考慮與協商後,秦風已經決定出兵兩萬伐齊,以免成為明日的梁國。

這次出兵,並非嶗國一家勢力,同郡的孟海公已經與秦風休戰談和,併發兵一萬,共同抗齊援梁。兩國總計有三萬兵力的聯軍,哪怕打不過齊國,秦風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喏。”鄭遇春聞言,當即應承了下來。

“國君,這一次的北伐,便讓末將參戰吧!”

原武寧國禁軍統領張處讓主動請纓道。武寧國雖然被滅了,但劉永麾下的那幫子蝦兵蟹將,根本留不下張處讓這種頂級悍將。

而當他在殺出梁國的重重包圍,處於迷茫之際。隔壁的嶗國卻派人送來了一封寫有他妻子筆跡的家書。

原來,就在梁國攻破武寧國都之際,早已派人暗中窺視周邊勢力秦風,第一時間就向潛伏於彭城郡的玩家們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全力營救原武寧國名臣名將以家屬,將他們透過各種渠道接到LY郡來。而張處讓的家小,便是嶗國營救名單上的第一序列。

得知自己妻兒無恙,這讓原本沒來得及救出自己家小,以為他們遭遇不測的張處讓大喜過望。看著書信中,嶗國國主秦風情深意切,充滿誠意的邀請之意後。

張處讓便毫不猶豫的轉身投靠了嶗國。初來乍到,便受到秦風大力提拔的他,大受感動。在淮夷入侵之時,身先士卒,一連擊破十餘座夷人部落,立下赫赫戰功。眼下他心中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北伐梁國與齊國,為故主龐勳報仇,並以此報答嶗國國君秦風的知遇之恩。

“既然巨先(張處讓的字)有意,那便辛苦將軍同去一趟了。”

看著興致勃勃的張處讓,端坐於王座之上,一臉沉穩的秦風。在經過短暫的猶豫後,最終還是同意了張處讓的請求。

“慧娘,這一次還要勞煩你走一趟了。”

秦風溫柔的對著身側的劉慧娘道。這劉慧娘乃是清朝反動《蕩寇志》中的人物,排“雷部”第十七位,為“梵炁雷府驅雷掣電照膽追魔糾察廉訪典者先天電母秀元君”轉世。

早先她隨父親劉廣,哥哥劉麒、劉麟一同投靠了嶗國。半個月前嫁於秦風,成為嶗國妃子。因相貌清麗,又有“慧眼”能力,在嶗國征戰之中,多次立下奇功,而備受秦風的疼愛。

而這一次,也同樣如此。秦風希望劉慧娘隨軍出征,期望她可以提前洞悉齊軍的動作,讓聯軍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能為國君分憂,是臣妾的福分。”

劉慧娘微微欠身,柔情的說道。從秦風這裡,她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自然對秦風是百依百順的。

“國君,眼下下邳的時薄、朱睻二人還沒有動靜,吾等是不是需要遣一使者,再去跟他們說說利弊?”嶗國兵部尚書文欽開口詢問道。

“乾國不是都已經遣使各國,說明利弊了麼。這兩個傢伙雖然沒有什麼雄才大略,但也並非庸人,肯定能想明白其中的關竅。”

秦風不以為意道,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出使下邳。畢竟從局勢上來看,兩人就算是出兵,也應該是幫助溫國,抵抗蜀國的入侵,而不是同他出兵抗齊。

“國君誤會了。臣不是考慮他們是否會出兵抵抗齊、蜀。而是擔心他們乘著吾軍前往彭城的時候,在後方捅我們一刀。”

“他們不會那麼蠢……”

秦風一聽文欽的解釋,雖然表面上不屑一笑,搖頭否定了對方的想法,但心中已然思慮起了應對之策。

“罷了,就讓禮部尚書孫乾出使兩國,說明利弊吧。同時以文鴦為主將,鄭遇霖、梁師泰、劉麒、劉麟四人為副將,領軍一萬,駐紮於西南方的蒼山縣中。以應對可能會出現的不利情況。”

最終,秦風還是不願涉險,作出了針對兩國入侵的佈署。

“喏!”

文欽躬身應道。然而秦風卻是長嘆了口氣。

“國君為何嘆氣?莫不是擔心乾國來犯?”

秘書郎徐廣疑惑問道。

“蘭陵縣一役,乾國傷亡不下兩萬。這兩萬人中近乎有一半都是乾國的正規軍,此時他們的實力必然嚴重受損。況且眼下齊、蜀兩國勢大,那乾王也非是庸主,以乾國目前的情況,對方定不會輕易對我國用兵。”

不待秦風開口,諫議大夫徐奕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錯!東海郡那邊,孤倒是不擔心,孤真正擔心的,卻是泗水的諸葛爽和劉建鋒這二人啊。”

秦風點頭,同意了徐奕的說道,無奈道:“這兩個傢伙都是目光短淺,投機取巧之輩,難保他們不會鋌而走險,趁機攻伐我國。”

“國君的意思是?”

秘書郎徐廣試探性的詢問道。聽秦風言語中的意思,應該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