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是愛妃主動投懷送抱的,可怪不得孤不憐香惜玉了。”

被謝道韞在懷中一扭,張碩當即就忍不住了。當下一邊說著,一邊便在御書房中,上下其手了起來。

隨著張碩的動作,謝道韞也是霞飛雙頰,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片刻後,張碩見時機成熟,正準備進入最關鍵的尋龍階段,卻被謝道韞堵住了關鍵位置。

“國君,臣妾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我去給您找兩位妹妹過來吧。”

“把孤的火氣勾動起來了,你還想安然離開,簡直是痴心妄想!既然正主不行,那就用附屬地解決!”

此時的張碩,那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直接推開了五指山,將謝道韞翻了個身子。開啟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體驗……

“兄長,汝覺得那乾國國君,肯把東西還給吾等嗎?”

正當張碩白日宣淫之際,東海郡陰平縣的官道之上,兩位身材健碩的青年,正騎著高頭大馬,朝著天亙縣趕去。

“士少,汝這個問題一路上已經問了六次了……”

祖逖看了看身邊的祖約,搖頭道:“這一路上汝也聽說這乾國國君,三個月來的所作所為了。縱觀此人行徑,絕非那種貪圖小利的庸碌之輩。”

“正因如此,小弟才更加擔心啊!”

看了眼一臉從容模樣的祖逖。祖約不無憂慮道:“既非是庸主,那麼相比於一把傳說階的寶刀,恐怕他更看重的是像兄長這樣的大才。萬一他強留兄長……唉,本來小弟已經多次諫言,此行由吾代兄長前來即可。”

“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此番某不過是恭賀乾主掃平東海、擊退蜀軍。並向他討要被那樂安孫儒搶去的寶刀罷了。如果對方強行扣押吾等,必失天下士人之心,想必乾王不會這麼衝動。”

“可萬一……”

“乾主能在一月之內,掃平東海九縣,想必也不會是此等短視之輩。何況有謝安石在。應該也不會為難吾等。”

“哼……只怕他謝安石不但不會幫忙,還會幫著對方坑兄長入局。”

對於自個兄長提及謝安,祖約一臉不忿道:“現今謝大家(謝道韞,大家是兩漢魏晉時對才女稱呼)已成了乾國貴妃。想來陳郡謝氏是看重張碩,決心押注乾國了。”

“那為兄我就更要見一見這個乾王了。”

祖逖哈哈大笑,繼而介面道:“如此人真的非同凡響,這東海郡,倒也不失為一處棲身之地。”

祖約聞言,一臉驚訝道:“兄長有意入乾?”

“只是暫且有這個想法。”

對於自己的兄弟,祖逖也不隱瞞:“原本吾受東晉王邀請,確實有帶不願屈從胡虜的族人,南遷琅琊的想法。可半月前齊國大將田忌、孫臏於沂水大破東晉三萬主力,連破嶗山、五蓮、膠南三縣之地,俘虜嶗山縣都督陶侃。

眼下東晉王哪裡還有能力顧及吾等。沒了東晉的接應,吾族想要單憑自己南遷,根本無法成行。”

“唉,近日來,石勒對吾族的監視愈發嚴密了。看樣子,他對此也有了一些察覺。”

祖約嘆了口氣,隨後搖頭道:“誰能想到那司馬睿得王氏之助,居然還如此不堪一擊。眼下他這一敗,反但是連累了我們范陽祖氏。”

“好了,士少!”

揮手打斷了祖約對東晉的抱怨,祖逖耐心勸說道:“東晉國君和王茂弘邀請吾等南下,也是好意。此次計劃出現變數,也著實怪不得他們。何況他們為表歉意。不是還送了吾族一批青銅階兵甲嗎?

“區區五百青銅階兵甲就想吾等不顧一切,輾轉琅琊?他司馬睿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聖主?還是把我們范陽祖氏當成要飯的嗎?”

“士少!”

見祖逖沉下臉來,原本各種上躥下跳的祖約也老實了下來。

而看對於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祖逖也是十分無奈,只能耐心的解釋道:“眼下當務之急,是趁著石勒同幷州石敬瑭聯手攻伐常山郡,無暇他顧之際。儘快帶領族人離開冀州,尋一落腳之地。”

“既如此那吾等為何不去投渤海的袁紹?或是渡黃河投奔陳留的曹操、東郡的翟讓?”

祖逖搖了搖頭道:“袁本初外寬內忌,不能容人,前日又為劉仁恭和公孫瓚聯手所敗,敗亡之期恐不久唉。

而曹孟德此人雖有梟雄之姿,然前日攻伐濟陰李商胡時,卻遭河內司馬懿的突襲,眼下可謂是自身難保。

至於瓦崗的翟讓?誰不知道瓦崗現如今是一僕兩主。李密和翟讓二人,在攻破東郡後已然貌合神離,眼下更是遭到割據東平的宇文化及攻擊。祖氏如入其中,必然捲入此二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屆時吾等的處境,未必比現今好上多少。”

“既如此,天下還有其他梟雄啊。兄長為何非要投乾?”

“士少,汝多慮了。”

看著一臉擔憂的祖約,祖逖只是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道:“為兄剛剛不過只是隨口一說。也不見得真的就將祖氏的命運賭在此人身上。一切還要等見過對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