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高文藝伸手將唐柏雅的手拿開,“請不要這個樣子。”

“怎麼樣子呀?”唐柏雅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整個人俯下身來,臉貼在他的脖子上。“是這個樣子嗎,還是?”唐柏雅側過頭,在高文藝的臉上親了一口,“這個樣子?”

高文藝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猛地站起來,唐柏雅對他的動作帶的向後退了兩步。

高文藝的整張臉都紅了,像是盛夏的晚霞,他的面板也是男人裡少有的白皙,所以看上去格外的明顯,甚至連耳垂都是紅的。

“高小姐,如果你不說其他的事情,我就要離開了。”

唐柏雅坐到剛才他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只不過和高文藝的端坐不一樣,她向後倒去,後背靠在椅子的背上,姿態隨意。她的頭微微斜著,用手支撐,漆黑的髮絲在雪白的肌膚上隨著她的動作遊動。

耳釘反射著吊燈的光芒,那黃色的光芒,經過鑽石聚焦之後,呈現出黃金般的色澤。

“你可以試試呀,”唐柏雅笑著說,她笑起來更像是一隻狐狸志得意滿,還帶著若有似無的嫵媚。

高文藝努力平復心,“唐小姐不遠千里,深更半夜的來找我。”他壓下面上的惱怒,露出平靜的表情,“不是為了和我開幾句玩笑的吧?”

唐柏雅不為所動,她像是勝券在握的獵人一樣,看著眼前的獵物,徒勞的做著掙扎。目光裡充滿了趣味,“如果我說是呢。”

“那就恕我失陪了。”高文藝向外走去。

唐柏雅端起咖啡,舉起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請便。”

高文藝加快步伐走出去,他開啟玄關的門,兩個高大的保鏢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立在門口。

其中一個保鏢轉過頭,他身上都是滿滿的隆起的肌肉,面無表情的說:“高大夫,還是在屋裡好好休息吧。”

高文藝看看門口兩個加在一起,都趕上三個自已的保鏢,只能無奈的退回了客廳

唐柏雅正站在客廳的不遠處看他,“自從上次你消失之後,我就告訴自已如果再找到你,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輕易的離開。”

高文藝嘆了一口氣,“唐小姐,何必這樣呢?你生的漂亮,家庭又好,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唐柏雅靠近高文藝,聲音輕柔的說:“既然我像你說的那麼好,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呢?”

高文藝拉開與唐柏雅的距離,坐到沙發上。“我很抱歉,既然你來找我,想必你已經知道,我已經和雨薇在一起了,我們還有兩個孩子。”

唐柏雅坐到高文藝身邊,兩個人相隔只有兩個拳頭的距離,“你說的沒有錯,我這麼漂亮,家庭又好,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呢?什麼樣的男人得不到呢?”

只是改了一個字,就完全的改變了意思。

“你並不是有多喜歡我,”高文藝試圖和他講道理,“只是覺得心有不甘而已。”

“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高文藝笑起來,她一隻手放在高文藝的肩上,“光用嘴說有什麼用?不如用身體來感受一下。”

唐柏雅一用力,就把高文藝摁倒在沙發上,她喝了一口咖啡,整個人俯身下去,壓在高文藝的胸膛上。低頭吻上高文藝的唇,她強硬的撬開高文藝的唇齒,將苦澀的咖啡渡了過去。

高文藝沒想到她會這麼做,大吃一驚。他猛的合上唇,幾滴咖啡順著他的唇角流下來,在白色的面板上格外顯眼。

高文藝推開唐柏雅,他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唇,“你給我喝的咖啡裡面加了什麼?”

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力氣肯定是要比唐柏雅大的,根本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被唐柏雅壓在沙發上。

唐柏雅的舌尖舔過嘴唇,表情無限回味,她眨了一下眼睛,輕聲的說:“只是一點助興的小東西,讓我們從零距離到負距離。”

高文藝感覺到自已身體發熱,心臟跳動速度逐漸加快,他嚥了一下口水,壓下心中的悸動,“你....”他想說卑鄙無恥,但唐柏雅畢竟是一個女孩子,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許他這樣罵一個女孩子,所以嘴唇懂了半天,最終也沒說什麼。

“你....你.....”高文藝學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什麼啊?你很可愛。”她故意歪曲高文藝的意思,“謝謝誇獎。”

“高小姐,請自重。”高文藝努力壓抑身體裡的熱潮,只能從唇縫裡說出一句不倫不類的訓斥。

唐柏雅壓在高文藝的身上,她將耳朵貼在高文藝的胸膛上,聽著一聲聲激烈的心跳聲,“高醫生,你的心跳怎麼這麼快啊,”她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高文藝,“dokidoki 了嗎?”

高文藝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高伯雅,強扭的瓜不甜,你不知道嗎?”

“我人生的準則是,這個瓜甜不甜,要扭下來,吃到嘴裡才知道呢。”

唐柏雅的一雙瞳孔,像是漆黑的深淵,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殆盡。\"你這個瓜甜不甜,我總是要嘗一口才知道。\"

說著她低下頭湊近了臉,咬住唐柏森的下唇,輕輕的舔舐著,像是在品嚐美味的布丁,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高文藝想要側開頭,避開她的親吻。

唐柏雅伸出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牽制住高文藝的動作。

高文藝只能被迫承受她的入侵。

唐博雅終於品嚐夠了,她調整了一下自已的姿勢,跨坐在高文藝的大腿根上。

高文藝因為她的這個動作,發出幾聲悶哼。聽到自已的酒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高文藝連忙咬住自已的嘴唇,把剩餘的聲音吞嚥進去。

唐柏雅痴迷的望著高文藝,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

高文藝明顯已經,被自已身體裡的熱潮折磨的很痛苦。但他又偏偏又非常隱忍,眼睛裡都泛起了水光,還死死的咬住嘴唇,他的嘴唇紅腫不已,像是被暴風雨摧殘的櫻桃。

高文藝的美是沒有一絲脂粉氣的,但他面板白,嘴唇紅潤,瞳孔漆黑。

像是雪白的宣紙上畫下的紅櫻和墨葉,任是無情也動人。

更何況現在的他,渾身溼漉漉的,還發著燙,讓人心動不已。

唐柏雅脫掉礙事的衣服,露出細膩的面板,他她笑著說,\"那我要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