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打不過她,但她也打不死我,你嘚瑟個屁啊!”

顧清歡冷笑,這少女的攻擊都快趕上超脫境強者了,但想傷她還是不可能的。

“是嗎?”黑衣人冷笑,對著少女下令道:“將她打入血池。”

隨著黑衣人的下令少女再次動了起來,將顧清歡往血池內抽,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但顧清歡很注意自已的落點,不讓對方的目的達成。

“就這,也不怎麼樣嘛!”

顧清歡一邊挨著最毒的打,一邊還對這黑衣人發出了嘲諷。

“希望你能一直嘴硬下去。”

說著朝僅剩的一些黑衣人揮了揮手,似乎讓對方去準備什麼東西。

“想走?”

顧清歡在幾人即將出去的時候,忽然露出了冷笑,原本被他放置在門口的劍符直接觸發將幾名黑衣人殺了個乾淨。

“你...”

僅剩下為首的一位黑衣人此時臉色難看,目光冰冷的看著顧清歡道:“你什麼時候放置的劍符?”

“進來之前啊!”

顧清歡理所當然道:“不光門口,很多地方我都放的有,你要不試試看能不能將之觸發。”

“……”

黑衣人沒有說話,他擋不住顧清歡手裡的符籙,這些符籙每一道都可傷超脫境強者,只可惜容易被躲開罷了。

“哎,讓她停手咱倆嘮嘮唄。”

顧清歡被揍的有點煩,朝著黑衣人提議道。

“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黑衣人對於顧清歡的提議不以為意。

“是嗎?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

“當然。”

對於顧清歡的身份,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正因為如此他才想要將顧清歡抓活的,將顧清歡變成自已手裡的兵器。

“既然知道,就應該清楚我很有錢,你幹這個能賺多少錢?跟我混拿靈石洗澡,拿靈藥當飯吃都沒問題...哎,別打臉好不。”

顧清歡說著整個人又飛了出去。

“確實很誘人,但你和我不是一類人。”

黑衣人對於顧清歡的話不置可否,只要有一丁點機會,他都絲毫不懷疑顧清歡會出手幹掉他。

“看的挺透徹的嘛,這裡的幕後主使是誰呢?”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黑衣人冷笑的看著顧清歡,像是看一個白痴。

“那你還能掌控這少女多久呢?”

顧清歡笑著詢問,對於毆打自已的少女,顧清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少女體內有一個意識在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黑衣人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給地上那些不知死活的屍體都餵了一枚綠色的丹藥。

“去吧,屠戮掉這裡的一切。”

隨著黑衣人的令下,一具具屍體復活向著外面走去。

“我確實奈何不了你,但你也殺不掉我,我會毀掉這裡的一切,很期待和你的下次見面。”

黑衣人說著朝外走去,顧清歡想攔,但根本做不到。

“走,快走。”

少女眼眸中出現了一絲清明,聲音有些沙啞,向著顧清歡開口。

看著高舉未落的拳頭,顧清歡剛打算說話便被一拳砸在了臉上:“……”

我倒是想走,問題是我打不過,也跑不過啊!

顧清歡很無奈,只能被動挨打。

大約一炷香後,少女趴在地上額頭盡是汗水,臉上滿是痛苦到極致的扭曲之色。

“哎,沒逝吧!”

顧清歡看著對方,遞出了一枚靈果。

“謝...謝。”

少女艱難的說出兩個字,但沒有接顧清歡的靈果。

“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顧清歡坐在地上詢問。

少女忍受著痛苦並未說話。

忽然一個東西被丟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為首的黑衣人。

顧清歡向門口望去,只見一名青衣少女邁步走了進來。

“將她身上的禁制解了,我給你個痛快。”

青衣少女對著黑衣人冰冷的開口。

“做夢。”

黑衣人吐了口血水,就這麼躺在地上,視死如歸。

“咔嚓。”

青衣少女一腳踩在了黑衣人的腳腕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

“現在呢?”

黑衣人依舊不理會青衣少女。

青衣少女也沒廢話,而是再次一腳落下。

“等下,不如讓我來問。”

顧清歡走了過去,青衣少女點頭讓開了位置。

“何必呢?將她身上的禁制解了,給你個痛快不好嗎?”

顧清歡蹲在黑衣人身邊笑著開口,只是這笑容有些冷。

“我為什麼要解除,死之前拉個墊背的不好嗎?”

黑衣人對於顧清歡的話很不屑。

“沒什麼不好的,我也可以讓給你墊背的人多一些,比如你的親人朋友...”

顧清歡淡淡一笑,對於黑衣人的話無所謂道:“當然,也可能你並沒有,不過我會去查,只要錢到位,我相信天機閣能給你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到時候,我會讓他們都經歷一下,你對這裡這些人做的事。”

“是嗎,你們這些自詡正義之人,居然也會去牽連無辜?”黑衣人冷笑的看著顧清歡。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會,因為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畢竟人死了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會讓你活著,活很久很久……

你知道嗎?讓一個人死很簡單,但讓一個人痛苦的活著很難,我會封了你的記憶,給你安排一段完美的人生,然後再將你的記憶恢復,讓他們在你面前經歷這裡發生過的一切……

嘖嘖,想想就很有趣,你說呢!”

“你......”

黑衣人瞳孔收縮看著顧清歡那種笑的很病態的絕美面孔,打心底裡發寒。

“安啦,安啦!這不是你對於這些人做過的事嗎?怎麼輪到你身上就不能接受了呢?”

“我解...”

黑衣人咬牙開口。

“早這樣多好。”顧清歡撇了撇嘴,看著青衣少女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淡淡一笑,也沒解釋。

隨著黑衣人將少女的禁制解除,顧清歡直接廢掉了其修為,像提死狗一樣提著黑衣人走去了牢房。

“你要做什麼?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解了禁制就給我個痛快嗎?”

“那是她說的,不是我。”

顧清歡笑的很冷,她怎麼會讓這樣的人死的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