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一雙眼睛。

南棠忍不住輕嘆,人卻後退了半步。

少年身上有濃重的香氣,像是脂粉,可仔細聞聞卻又有一種隱隱的苦味。

見南棠後退,少年的眼神暗了暗,順從的也朝後挪了挪。

小腿處的爪鉤因這動作將血肉撕開更多,他卻只是輕輕的哽咽了一聲。

“什麼信?”南棠聲音平和。

“沒……沒有……”

少年痛苦的搖搖頭,聲音又輕又啞滿是欲色,他不算纖弱但身形十分修長,上半身在地上微微蹭動,雙腿顫抖著相互摩擦,明明衣袍完好,可這模樣卻稱得上淫靡。

媚藥……

南棠眉頭微皺,就聽少年顫抖著開口:“對不起……沒有信……我只是想……想見恩人一面。”

他話音剛落,腿上的爪鉤猛地繃緊,這下的力道,幾乎是想將他的腿從軀幹上扯掉。

“嗯……”

少年的聲音揉雜了痛苦和歡愉,他上半身弓起似乎是想反手握住那爪鉤緩一口氣,可臨到手邊卻又頹喪的摔趴回地上。

粘膩的喘息聲裡,少年從臉頰到脖頸,慢慢變得粉紅。

“為什麼要見我?”南棠靜靜的看著他,少年有些迷茫的抬頭,眼淚一顆顆從臉頰滑落,好一會才開口道:

“我是……是北羌的獸奴,奉命……奉命勾引公主……”

他話音剛落,身旁幾位表情都是一頓。

倒不是不知道他的底細,而是沒想到這位竟就這麼說了出來。

南棠微微揚眉:“嗯?明著勾引嗎?”

“是……”他身子一陣陣發抖,應了這句後,從那衣袍中擠出半邊肩膀,南棠這才發現,他上半身也染了淡淡的粉色。

在盡是冷硬兵士的地方,這般風情更顯勾人,何況這位本身就是萬里挑一的相貌,可南棠的眼中卻不見分毫動容。

少年試探著朝前挪了挪,烏長悲眼神就是一冷,他手中的彎刀徑直纏上那爪鉤的鐵鎖,一提一扯,不等執鉤的兵士反應,巨大的力道便將地上人帶遠了幾步。

少年的身體瞬間緊繃,獸奴的力氣本就遠盛常人,他雙手死死扣進雪地,兩相掙力小腿上大片血肉撕脫。

少年猛地繃緊身子直直抬起頭,他眸中瞳孔豎立,微微張開的口中,露出了左右兩顆尖銳的牙齒。

他似是痛苦到了極致,可片刻後,身上卻紅得更豔。

“恩人……救救我,受不住了……”他崩潰似的輕哼,陡然尖銳的指甲在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狼嗎,還是什麼?”南棠偏頭問童竺。

童竺眸中滿是厭惡,剛剛那一下,有血險些粘上他的衣袍。

他本能的想站遠些,略一猶豫,卻還是微微向前半步擋住南棠:“姐姐,是蛇。”

“蛇?”南棠有些意外,那少年便抖著身子應和:“是……恩人……是蛇……”

他去扯自已的衣服,泛青的指甲將一側的布料劃了個粉碎,少年看向南棠,抱起一側的腿,大腿根處有一圈三指寬紅色的蛇紋。

他面板細膩,彷彿白玉為底硃砂作畫,冥一起了興致蹲下身子仔細去看,半晌後吹了聲口哨:“漂亮。”

……

確實漂亮。

南棠揚頭笑了笑:“就算再漂亮,你主子也不至於讓你硬來吧。”

這種明擺著的圖謀不軌,縱使來了天仙又有何用。

少年卻輕輕搖了搖頭,他每次喘息身子都微微弓起:

“原本……原本是想等恩人救我再……順水推舟,可您眼明心亮,我……我實在沒有辦法……”

他壓抑著啜泣聲:“恩人……我只是探子,不是殺手……恩人大可以將我關起來,只是……只是藥效已起,天亮前我若不能侍奉恩人,便只有一死……求恩人垂憐……求您……求求您……”

“哦?”南棠勾了勾唇:“你這藥,只有上了床才能解?”

“是……是……”更多的眼淚湧了出來,少年的目光滿是祈求,就聽南棠應道:“好啊,我可以幫你。”

不等少年道謝,南棠轉眸看向四周:“此行麾下何止萬人,你若想活,大可以求一求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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