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祥意這麼做就是要讓其餘家族知道,許家除了老族長之外,還有許正逸跟許正非兩名築基修士,許家的實力已經不同以往。

至於為何不讓許正逸隱藏起來,當做家族的底牌,那是因為許祥意覺得,既然連王守業的死都隱瞞不住,那當時許正逸跟老族長一同對付王守業的時候,必然被那夥隱藏起來的敵人知道了,既然已經不在是秘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其餘家族面前,以此來震懾他們。

這樣短時間內,許祥意覺得這些築基家族,必然不敢打許家的主意,畢竟有著三名築基修士的許家,可不是好惹的。

許家剛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暗中前往長姑縣,與楚家聯手爭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週家,不給周家反抗的機會,防止長姑縣別的家族插手,從而出現意外。

而老族長等人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畢竟許祥意執掌許家以來,許家的實力肉眼可見的在不斷變強,從而證明了許祥意的這些決定沒有錯。

站在一旁的楚書禮,此時內心卻震驚不已,沒有想到許家居然還有著一名築基修士,暗道許家隱藏的好深,居然把所有人都給騙了,讓人一直小瞧了許家。

同時又慶幸不已,畢竟許家的實力越強,那對他們楚家越有利,誰讓他們現在可是盟友關係。

許祥意簡單的跟許正非說了幾句,便帶著楚書禮等人,前往給他們準備的客房休息,而許正非則是回到洞府,進行一番鞏固,熟悉一下突破後的實力。

而老族長也返回了洞府,考慮著怎麼給許正非整一件二階法器,畢竟築基期修士鬥法,靠的就是法器跟神通。

而沒有二階法器的許正非,又還因為剛剛突破,還沒有來的及修煉神通,一旦與人鬥起法來,很容易吃虧,所以老族長想著,得趕緊給許正非弄來一件二階法器才行。

許祥意把楚書禮等人送到房間後,便轉身離開,前去書寫請帖,準備築基宴會的事情。

半個月後,許家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彷佛過節一般。

今天是許家舉辦築基宴會的日子,所有人在許祥意的安排下都行動起來,有人負責警戒,護衛宴會的安全,防止有人鬧事,打了許家的臉。

有人負責接待來客,熟練的記下客人送上的禮金,好方便許家日後根據這個進行回禮。

老族長三名築基修士,則是不需要此時出面,只要等待著宴會開始在出來就行。

而許祥意則是負責統籌全域性,同時接待築基家族這樣的客人。

此次宴會許家邀請的人很多,除了樂都縣的修仙家族外,還邀請了很多跟許家合作過的築基家族,這些家族多是外縣的築基家族。

午時一刻,許家放開陣法,開始迎接客人後,就有修仙家族陸陸續續的前來。

每一個前來的修仙家族,許家都熱情的邀請進來,接過送上的賀禮,然後帶到宴會的地方坐好,等待著宴會的開始。

很快邀請的客人都已經前來,只有各別幾個家族臨時有事來不了,但也讓人送上了賀禮。

許祥意抬頭看了看時間,距離宴會還有一會就要開始,但樂都縣那幾個築基家族,到現在還沒有人前來。

許祥意眼中寒光閃過,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如此託大,想來是串通好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跟王家攪和到一起。

“六弟,還等嗎?是不是還準備開始宴會了?”

這個時候一名軒昂魁偉的青年男子飛了過來,來到許祥意身旁急切問道。

來人是許家祥字輩的老四許祥武,是許祥意三叔許正凡的兒子。

說實在的許祥意一直整不明白,他三叔許正凡那麼一個穩重的人,怎麼他的兒子卻跟他截然相反,從小就性格急躁,遇事衝動,喜歡暴力解決問題。

因為性格的問題,許正凡說過他好多次,讓他改改自己的脾氣,不要太沖動,不然早晚吃虧,但許祥武卻從來聽不進去,依舊我行我素,讓許正凡最後也放棄了勸他,任由他去。

在許正凡不管以後,許祥武卻加入了家族的獵妖隊,跟著許正鳴一起獵殺妖獸。

雖然許祥武性格衝動了一點,但卻彷佛天生的戰鬥天才,加入獵妖隊廝殺多年的他,讓許祥武的實力突飛勐進,如今早已經是一名練氣期七層的修仙者,並且很快就能突破到練氣期八層,是許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武哥不急再等等,這幾個家族不敢不來,最多就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表明他們幾家會共進退,防止咱們侵佔他們利益。”

許祥意拍了拍許祥武的肩膀,示意他彆著急道。

果不其然許祥意話音剛落,就看到李家、雲家跟馬家的人一同向著蓮雲山脈飛了過來。

許祥意給了許祥武一個眼神,示意他先進去準備一下。

“感謝三位前輩,親自參加我許家的築基宴會,請進!”

由於三家都是築基修士親自前來,許祥意自然不會讓別人接待,而是親自走了上去客氣說道。

“你就是許家的新族長許祥意吧,真是年輕有為,不錯不錯,這可比我們幾家的小子強多了!”

李家前來的築基修士李玉樹,看了看許祥意,然後笑著誇讚道。

“是啊,許家後繼有人啊,不像我們家族的後輩,一點不讓人省心,現在還得靠我們來撐著家族。”

雲家的那名築基修士雲漢傑也點頭說道。

“你們幾個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們,知道差距了嗎?”

馬家的那名築基修士馬文皓則是轉過身,對著他帶過來的那三名馬家子弟說道。

三名築基修士對著許祥意一陣誇,又把他們一陣數落,讓跟著三名長輩前來的幾家後輩,明顯有些不願意了。

他們臉色難看,但長輩在前又不敢放肆,只能心中不斷誹謗,覺得許家這是沒人了,要不然怎麼會讓年紀比他們還小的人做族長。

同時又覺得如果換成他們來做,絕對不會比許祥意差,反正一個個都不服氣的盯著許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