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吞天蟒族喊殺聲震天,如此氣勢讓所有遠古龍猿族的人都臉色煞白。

那老者更是驚恐的縮著身子,沒想到朱清等人會這麼快追殺而來!鷹鉤鼻男子看著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的司徒登,一陣警戒,朱清和彩蝶倒是沒怎麼在乎。

他鬆了口氣,大笑道:“哈哈,沒想到你們敢追殺上來,憑一個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的人就想留下我們?”確實如他所言,七彩吞天蟒族大軍中,大多都是大羅金仙境的修士,大羅金仙九星的也只有朱清和彩蝶兩人。

那位遠古龍猿族的老者指著朱清說道:“使者大人,你可千萬要小心,那小子很邪門,雖然只是大羅金仙九星,但對上初入玄羅真仙境的人完全不虛!”

“哼,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鷹鉤鼻男子臉色慍怒,以為老者在故意誇大其詞。

刀劍聲逼近,朱清看著遠古龍猿族中的那位頤指氣使的鷹鉤鼻男子,想必就是北域祖地的來人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會出現這麼一人。

鷹鉤鼻男子也看著朱清,臉色不屑:“一個小小的大羅金仙九星修士也該這麼肆無忌憚的掃視我,渺小的螻蟻,去死!”

鷹鉤鼻迅如閃電,突然暴起,一隻手掌化作龍猿族的巨掌,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的氣息纏繞,像捏小雞崽子一樣的抓向朱清。

“風騰術,遁影無形!”

“帝之雷訣,天雷地火!”

朱清身化殘影,避開這隻手掌,一團雷火憑空生成,灼燒鷹鉤鼻的大手。

一身悶哼,這隻大手如避蛇蠍的避開這團雷火。

然而,整個地面突然雷火劇烈瀰漫,眨眼睛包圍了鷹鉤鼻,熾熱氣息焚得虛空隱隱都在扭曲。

鷹鉤鼻臉色難看極了,本來想要拿朱清這個眼中的“小角色”開刀,在族人面前立下威嚴,同時給對面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倒被朱清擺了一道“你也算是個人才,但也僅此而已!”

鷹鉤鼻為了給自己找回顏面,更加蔑視得盯著朱清,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的氣息轟然爆發,欲一擊絕殺朱清。

司徒登一步截上來,與其對視:“我看你是搞錯了身份吧,你們是落荒而逃的喪家之犬,狗還敢咬人?”鷹鉤鼻憤然,臉色扭曲,這司徒登竟然把他一個玄羅真仙境強者和狗等同!兩人大打出手,個子接了一掌,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的氣息震盪得周圍的人腳步不穩。

兩人皆身軀一震,個子退了一步。

鷹鉤鼻臉色鐵青:“我是祖地來的的遠古龍猿族,你們真要這樣做,難道不怕被祖地強者滅你全族?”這話說的中氣十足,鷹鉤鼻很有底氣。

司徒登一臉玩味,像看小丑一樣看著鷹鉤鼻:“還真把你們北域祖地當回事,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遠古時,我族還有九彩血脈強者時,你們連提鞋都不配!”

“你!”

鷹鉤鼻震怒,顫抖著身子,控制不住自己玄羅真仙境的氣息,劇烈吞吐間,四面八方風雷大作,靈氣翻滾。

“可笑,誰不知北域乃是妖族之地,群妖聚首,不乏絕世大妖,更有千百豪強妖族,你們七彩吞天蟒族卻沒能入住北域,我不得不為你們悲哀!”

鷹鉤鼻也只有揭一些北域的老底,來壯自己。

“你還真以為當年是我們沒有實力入住北域?”司徒登冷笑連連。

兩大強者也不廢話,再次開打起來。

同為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的實力正面碰撞,大地龜裂,肆虐的靈氣被兩人操控,化作鋒利的刀刃,割裂出層層空間縫隙。

七彩吞天蟒的巨大虛影和遠古龍猿的虛影彼此對立咆哮,如同遠古祖先跨越時空再次交戰。

“七彩吞天蟒族的兒郎們,給我殺了這群龍猿族!”

彩蝶嬌喝,手持萬古神劍頗有英姿颯爽之態。

身後七彩吞天蟒族振臂高呼,如狼群撲羊,殺向了遠古龍猿族。

“大家別怕,有使者大人在,我們今天沒事,只要一回北域祖地,就是他們滅亡之時!”

有龍猿族的大羅金仙修士對前景一片看好,喚醒了族人的鬥志。

玄羅真仙境強者一抓一大把,如此實力,滅一個七彩吞天蟒族還不一根手指頭的事?但如果他們知道百年劍宗是怎麼滅宗,他們恐怕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不敢迎戰。

“有時候,給於對手希望,在吧希望捏碎,讓他們重新跌入絕望深淵,這才是打擊敵人最好的手段!”

朱清心有感想。

殺戮永遠是以鮮血的盛開為點綴的,朱清風采決然,手持九幽黑體如入無人之境,左衝右突之際,衝散了遠古龍猿族的陣形。

一個大羅金仙九星巔峰的龍猿族年輕強者一拳轟了過來,朱清也不閃躲,正面一拳對轟,當即“喀嚓”一聲折斷了他的手臂骨,一聲脆響下,他的手臂完全癱了。

朱清就像是一個冷血的劊子手,雷霆之力浮現,一拳擊在對手胸膛,將其轟得塌陷,強大的雷霆力量侵入身體,攪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一身慘叫中,這名龍猿族大羅金仙年輕強者嘴裡噴出的鮮血全是肺臟碎片,臉色悽然,徹底沒有了生機。

砰!朱清一記鞭腿很掃,直接把另一個龍猿族強者抽飛,腰部位置轟然破碎,成為兩截屍體,那元神不甘,想要逃走,也被一劍釘住,瞬息破滅!九幽黑體劍凌厲的劍鋒格擋開了從天而降的一隻龍猿真身,強大的劍氣切割斷了那隻踩下來的猿腿,一個全身毛髮炸立的遠古龍猿一陣吃痛。

“以為你身子變大了就管用嗎?”

朱清冷笑,殘影略過,再次出現時卻已在它的頭上。

一腳蹬下,如同開山裂石般。

這一腳的力量大的驚人,這隻遠古龍猿的額骨開裂,溢位腦血出來。

從腦袋開始,整具龍猿真身溢位如注的血水,它的脊樑骨在同一時間被徹底粉碎,沒有了支撐,轟然倒下,不甘得睜著一雙眼睛死去。

至於他的元神,早就被這一腳震散了!“可惡,有本事你不要用你手中的劍!”

另一個年輕氣盛,想要出風頭的遠古龍猿強者,盯著朱清的九幽黑體劍,他認為朱清之所以這麼強大,完全靠的九幽黑體劍。

他也是大羅金仙九星巔峰的年輕修士,離玄羅真仙境只有一步之遙。

他自信,沒有九幽黑體劍的朱清他能輕鬆擊殺。

“如你所願!”

朱清面無表情的把九幽黑體劍收進了須彌戒。

這位年輕氣盛的遠古龍猿強者當下大喜,一臉狠厲的殺了過來,渾身散發著自信超然的氣息,一雙拳頭熾熱無比,轟了過來。

“龍猿祖血,淬體神拳,焚燒山河!”

朱清詫異,難怪他這麼自負,感情是覺醒了部分遠古龍猿祖血的強者。

但這也不夠看!現實無情的打碎了他的自負,朱清空手接下這一拳,身軀未動,只有衣角被他的拳勁吹起。

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如同被鉗子夾住一般,難以發力。

“出風頭前最好有赴死的決心!”

朱清冷笑,這位龍猿族強者的拳骨被無情捏碎,從手臂開始,骨頭“喀嚓”粉碎,轉瞬間癱倒成一團血泥。

手掌一合,那嘶吼的元神也被捏碎!死在朱清手上的遠古龍猿族已經過半,戰場上的局勢完全一邊倒,七彩吞天蟒族人奮勇殺敵,沐浴敵血。

也只有司徒登和鷹鉤鼻男子還在難分難解的廝殺,但鷹鉤鼻男子早已臉色煞白,看見遠古龍猿族人被朱清想切菜砍瓜一樣殺戮,心驚肉跳。

分神之下被司徒登一擊擊中,臉色萎靡,完全被壓著打。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怪物,這還是一個人類修士嗎?如此多的大羅金仙九星修士,被同樣九星的朱清虐殺,捫心自問,換做是鷹鉤男自己在大羅金仙九星也沒有如此戰績!他的心也徹底沉了下來,這次能不能活下去還來說。

因為他看見了朱清正在和族中的一個初入玄羅真仙境一星的族人激戰,雖然被這族人剋制著,但這族人也奈何不了他。

可以說,朱清雖然還是玄羅真仙境中期的修士,但已經能力敵玄羅真仙境初入的修士,某種意義上他就是玄羅真仙境初入的修士了。

這也只有北域少數年輕天驕可以做到啊!鷹鉤男被司徒登打得連連後退,嘴角咳血,怒急攻心下又是一大口血吐出。

“七彩吞天蟒族,你們真要趕盡殺絕嗎?上天尚還有好生之德,你就不怕以後玄羅真仙境突破生死桎梏時,受心魔入侵而死嗎?”鷹鉤男急忙大吼,他還不想死:“你們可以殺了這些遠古龍猿族人,放過我,我保證回到祖地,我不向祖地長老揭露你們的事!”

所有遠古龍猿心下一涼,萬萬沒想到最後會被族人如此背棄,立馬驚慌恐懼起來。

“怎麼能這樣?使者,我們是族人啊,你要救救我們啊!”

“使者大人,你好狠的心啊!”

有遠古龍猿族人顫抖著身子,眼角流淚。

鷹鉤男一臉蔑視,像看螞蟻一樣看著族人們:“你們這群渣子,只不過是一支邊緣血脈的分支,還妄想進北域祖地。

你們死上千百次也不足我的一條命高貴!”

一遠古龍猿族老者涕泗橫流:“我們只想被祖地接納啊,為何要這樣對我們!”

看著跪在地上,悲憤絕望的族人,鷹鉤男毫無表情,好像這是一個陌生的族群,與他毫無血脈關係。

就連痛恨遠古龍猿族的七彩吞天蟒族人也都為此景觸動,心中噓然。

朱清心底也是震怒,沒想到這種人連族人都可以拋棄!司徒登也震怒之極,瞪著一雙眼睛,罵道:“臉族人也可以拋棄的人渣,你以為我會信你的滿口胡話!”

這種人只會以自己的利益為重,怎能可信?更何況司徒登本來就是要趕盡殺絕。

“你可以去死了!”

司徒登一拳轟來,看著在他瞳孔中放大的拳影,鷹鉤男徹底慌了,臉色呈死灰色,本來就重傷的他怎麼會是司徒登的對手,當即就被一拳轟中,全身真氣被徹底震散,四肢盡斷!朱清這時候動了,看著重傷垂死的鷹鉤男,風騰術瞬息出現在癱倒的他面前,一劍洞穿了他的額骨,顱中元神被剎那粉碎!將死一刻,他憤然得瞪著朱清,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大羅金仙九星修士的手中,他可是一個玄羅真仙境三星巔峰修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