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隱遁在雜亂無章、橫七豎八的烤雞及破碎酒瓶的空隙中,心中的煩躁及怒火被它深深的壓制了下去。

“黃鼠狼你這個混蛋,你不好好呆在妖族做你的春秋大夢跑來這裡幹什麼?你他孃的是不是又把某個妖族姑娘給拐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爺的女人,我要把你給生剁了。

你他孃的有種別藏起來!趕緊把你那醜陋的尾巴夾著給我走出來,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此刻的松鼠體內妖族的靈氣一運轉,運用該族的秘技瞬間就改變了的往常的聲調,聲音變得沙啞無比,在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股森森的肅殺寒意,而且這道聲音從松鼠嘴裡傳出來後形成八方共鳴在石室中徐徐的迴盪,完全分不清聲音從哪個位置傳出來,讓黃鼠狼有種掉入鬼魂巢穴的感覺,當這道聲音傳入黃鼠狼的耳朵中時,它不緊打了個冷顫,一個個寒毛倒豎而起。

松鼠可是黃鼠狼的老對手了,早在妖族這傢伙就相互看不順眼,經常明裡暗裡鬥個不停,可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可如今,松鼠是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這頭可惡的黃鼠狼為什麼手裡會有母松鼠小瓷的私人物品,這一定有著巨大的隱情在裡面,現在松鼠心裡想的是必須將這事情弄清楚,要不然它會終生遺憾。

從剛開始松鼠就發現了黃鼠狼,只不過那時候松鼠看見這黃鼠狼手裡拿著母松鼠的那塊紅色茶花肚皮兜子就一個勁的暴怒,心中的醋意跟怒火讓它陷入暴走的邊沿,現在它冷靜下來後,覺得剛才的舉動太過於衝動了。

松鼠細想之下感覺要是方才能夠壓制住心中的衝動悄悄地靠近那頭熟睡的黃鼠狼,然後一舉把它拿下再慢慢地拷問這頭黃鼠狼為什麼手裡會有母松鼠小瓷的私人用品,就不會讓這黃鼠狼脫身隱藏起來的機會。

可如今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必須採取另一種行動來找出黃鼠狼的隱遁位置,然後採取猛烈的攻擊再將這頭狡猾的黃鼠狼給擊倒,故此松鼠動用了該族的音波之功。

松鼠一族的音波之功對於隱藏的妖族有著非常有效的作用,只要對方受驚或者緊張狀態下,就會被這種聲音給迷惑,只要多方一出聲就能夠準確地找到對方的隱藏位置,不管對方如何收斂自己的氣息。

因為松鼠一族的音波秘技能夠從對方的發聲中嗅到發聲源的位置,然後這股聲音會形成一個以聲音介質為能量的巢牢,這個巢牢會瞬間將對方束搏住,讓對方暫時性失去行動的能力,只要對方失去行動的能力,松鼠就能立刻採取猛烈的攻擊把對方拿下。

果不出其然,黃鼠狼雖然狡猾,但是膽子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大,松樹是最瞭解這傢伙的嘴臉的,如果是明面下的爭鬥很難會讓這頭黃鼠狼有緊張或者心驚的舉動,但是松樹一開始就對它發動了恐怖的一擊。

回想起松鼠剛才那一恐怖的爪子襲擊,黃鼠狼要不是出於本能的反應,瞬間採取了防禦的躲避技能,現在它不可還有命隱遁在角落裡。

可是到目前為止,它愣是想不到對它襲擊的就是自己的老對手鬆鼠,當時鋪天蓋地向它刺來的巨大爪子,黃鼠狼為了逃命根本就沒時間來看清對方的而面孔。

再加上松鼠所發動的那一恐怖的巨爪攻擊帶起的波動,完全將石屋內的一切都給倒轉飛濺而起,漫天的烤雞和黃酒形成一道緊密的障礙防線,哪裡可以看得清對方的面目,只是瞬息的時間黃鼠狼就躲開了攻擊然後快如閃電地躲藏了起來。

利用秘技躲藏起來的黃鼠狼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膽子都提到了嗓子口了,那滿是鼠毛的嘴臉居然冒出了冷汗,冷汗如下雨般僅僅一個呼吸的時間就把的嘴臉給浸溼了。

此刻它的心臟如打鼓般砰砰地挑個不停,現在松鼠那道詭異的聲音在它的耳邊嗡嗡地響起,它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聲音帶著驚恐和失神落魄的不安顫顫地回應道:“這位大神求放過啊,小弟也是無意進入到這羅盤空間的,實在是無意冒犯。

請問大神能給個機會讓小弟好好向您解析嗎?”

“桀桀……不用解析了!解析你個奶奶啊!你給我滾出來吧!!”

松鼠的音波秘功終於奏效,只要這黃鼠狼心中驚恐地發出聲音,音波的介質能量巢牢就會瞬間鎖住黃鼠狼的位置,並將它的所有行動能力給剝削掉。

此時的松鼠依然動用那道改變了音調的聲音,對著黃鼠狼發出一聲詭異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隨後它雙腳猛地一發力,整個身體如同電光飛濺的速度一般朝著黃鼠狼那隱遁的位置急促地飛射了過去。

“啊……是你!原來是你在搞我!啊……不要!”

激射而來的松鼠終於讓黃鼠狼看清了它的真正面目,這不正是黃鼠狼的死對頭松鼠嗎?怎麼會這樣!黃鼠狼當即心中打了一個劇烈的響鼓,隨之雙眼睜大到如同銅鈴般大小,嘴中剎那間驚叫而起,它本想著催動體內的秘技進行閃躲,可是它的身體如同石化了般根本動不了絲毫。

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驚叫而起的黃鼠狼被激射而來的松鼠狠狠地撞在了它的腦袋上,逢的一聲巨響,黃鼠狼那隱遁的身影被激射而來的松鼠給撞飛了出去。

一股帶著憤怒焰火的轟烈撞擊將黃鼠狼死死地撞向了石屋的另一頭,受到轟然撞擊下的黃鼠狼身體如同一條香腸般彎曲著身體,“逢”的一聲巨響,四腳朝天地撞在了厚實的石壁上。

黃鼠狼被松樹猛烈地轟撞在頭上後,接著在巨大的撞擊力下再次轟向了石屋的另一面牆上,轟動的撞擊聲從牆體上哐哐地響起,整個石屋都為之震了震。

可是這石屋牆壁在這巨大的衝撞力下依然沒有絲毫的破損。

黃鼠狼此刻的腦袋幾乎要炸開,一股讓它彷彿就要死去的暈鄂之感如同毒藥一樣從它的腦海中漫延至它的全身。

“呀哈哈……我靠你奶奶的,你這頭蠢到家的二貨,我看你怎麼躲,我還不是把你給轟出來了!你這可惡的混蛋!啪啪啪……”黃鼠狼那幾乎散了架的身體從牆體上唦唦地滑落而下,松鼠此刻早已恢復了往常的性子,一聲松鼠式的狂笑,接著肆無忌禪的一頓狂罵後,松鼠的身體逢的一身瞬間變大,變得的身體足足有黃鼠狼的三倍之多。

松鼠身體變大的一瞬,它的身體身體如同騎牛般羞辱式地跨坐在黃鼠狼的脖子上,接著它那雙冒著嗡嗡黑光的爪子對著黃鼠狼就是劈頭蓋臉地扇了了下一。

一時間響脆的打臉聲音,如木板相擊的聲音在石屋內接連地響起。

松鼠一邊揚起爪子不斷地扇著黃鼠狼的嘴臉,一邊催動體內的妖族靈氣動用秘法將黃鼠狼牢牢的困鎖住。

松鼠一族秘技的使用總是讓人出其不意,如果是朱清在場的話他一定會詫異,為啥這松鼠現在變得那麼的吊炸天了?因為朱清和松鼠呆在一起那麼的久,從來就沒發現過這松鼠施展了一種秘技,接著又是另一種秘技,看來這妖族之地隱藏的東西可不是那麼的簡單。

果不出其然,松鼠一把扇著黃鼠狼的耳光,一邊動用體內的妖族靈氣。

霎時間,松鼠的胸口處嗡的一聲響起,隨之一個旋轉氣流般的紅色漩渦在松鼠胸口位置冒然地出現。

此刻松鼠的胸口出現那個旋轉的氣流漩渦後,“咻咻”兩聲後,兩道紅色的靈氣光束從那旋轉的漩渦中激射了出來。

激射而出的這兩道靈氣光束形同遊蛇一般,挪動著光束的蛇影身子朝著黃鼠狼的四肢捆綁而去。

“哧哧……啪啪……”這兩道光束捆綁住黃鼠狼的四肢時,發出電流擊撞的聲音,這種聲音本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可是這兩道紅色的能量光束從松鼠胸腔的那個漩渦口射出來後,直接如同遊蛇的困繩之鎖將黃鼠狼牢牢鎖住後,這兩道奇異的光束髮出的聲音讓人有種牙酸的感覺,而且這種牙酸的感覺在電流般流走的碰撞的聲音中變得越來越明顯。

隨著這種牙酸的感覺在松鼠的嘴裡不斷地持續時,那心中突然冒起了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忽有忽無,可是有好像隨時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危險變故一樣,讓松鼠此時的心頭驀然變得緊張起來,他的全身毛髮開始緩緩地抖動,然後一根根倒豎而起。

一種莫名的詭異之感在松鼠的心頭緩緩地升起,在反觀那頭黃鼠狼從一開始就被松鼠給虐個不停,或者說黃鼠狼給松鼠暴打後壓根就沒說過幾句話。

可是細細一想,黃鼠狼不是被巨爪襲擊,就是被撞頭,而後還重重地轟在了厚實堅硬的牆體上,在這種情況下黃鼠狼不死就算命大的了。

但是這黃鼠狼就是命硬得很,儘管被鬆鬆鼠的爆烈攻擊狂揍個不停,它就是吊著一口氣,被松鼠不停地扇著耳光,頭暈目眩已經不能形容它現在的感受。

反正一句話,現在黃鼠狼就是想求饒它也無法開口,因為現在它根本就沒法開口,嘴巴都被松鼠的爪子給扇的血肉模糊不已,連聲帶都在這種強烈的波動下出現了破損,它只能像窮兇極惡的暴徒般,乖乖地接受著報復者的懲罰。

可是,當松鼠那兩條紅色的光束捆綁住黃鼠狼的四肢的時候,那捆綁的聲音詭異的響起,隨之松鼠內心那種不安的感覺在數息後開始強烈地暴動而起。

“轟!”

一聲巨大的空間排斥之力剛好在黃鼠狼的身體下面暴動響切而起,這股聲音雖然巨大無比,讓人耳朵都快要轟聾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僅僅半息到就消失不見。

當這這股聲音響起後,空間羅盤內的石屋瞬間出現了一股巨大的浮力,就是說此時的石屋內完全失去了重力,形成了真空的狀態。

松鼠和黃鼠狼就這樣被這股浮力猛地提拔了起來還有那滿屋的炸雞和黃酒同樣被提拔了出來,形同宇宙中的飄浮垃圾一樣在石屋內沉浮不已。

松鼠的心中如同遇見了鬼一般,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在它的心頭如同毒蛇一樣穿梭流走著,讓它心底產生一種極度的不安。

黃鼠狼早已被松鼠狂揍的不成樣子,它感觀外的一切都是沒啥兩樣,反正就是無休止的旋轉再旋轉。

“轟隆!”

當松鼠心中驚詫不已,惶惶不安的一刻,石屋內突然劇烈地震動了起來,緊接著一聲空間爆裂的轟動從石屋的一塊牆體上轟然而出,隨之一道長方體的光門從牆體上嗡啦地展現了出來。

驟然出現的光門發出耀眼的白色光芒,從光門中發出一聲悠揚深邃的古鐘回鳴。

當這道光門內出現迴轉的鐘鳴聲後,突然間閃耀的光芒中“逢”的一聲爆響,隨之“喀吒”一聲,閃爍著白色光芒的光門中詭異地出現了一個漩渦轉動的圓形洞口。

洞口出現的一瞬,一股強大的吸引之力瞬間就把松鼠和黃鼠狼吸進了裡面,被這股巨大的吸力吸進去的一剎那,松鼠由於本能的反應它的身體嗡的一聲想起隨之變大,瞬息間就化作了一個毛鬆鬆的巨大皮球。

身體化作巨大如毛球般的松鼠,它的雙爪也跟隨著變大,變大的松鼠爪如同黑熊的巨爪般轉眼間就把那幾乎要死去的黃鼠狼抓在了爪子裡,隨後這兩個一大一小的的妖族之人連同那滿屋的炸雞和黃酒罐子呼啦啦地吸進了光芒的漩渦之中。

時間如同經歷了數十載,松鼠和黃鼠狼在光門的漩渦洞口中不斷地往下飛快地飄走,漩渦洞口如同一個時光的穿越通道,周圍的一切宛如記錄著這世間所發生的一切,但是松鼠根本沒法發現這洞口四周的一切。

因為松鼠在這洞口隧道內的穿梭速度完全超過了光的速度,無法形容的流走速度形成一股強大的拉扯之力,幾乎要把松鼠的身體給生生地撕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