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冷哼一聲,毫不示弱,他現在地仙五星的修為,肌肉經過練化,手臂力大無窮,堅硬無比。

面對中年人的不可一世的攻擊,他舉拳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兩拳撞到一起,激起一陣能量波,肆虐著周圍的空間。

中年人的身體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朱清卻後退了兩大步。

修為深厚高下立分。

我的修為經過突破,肌肉經過練化,竟然還不夠他的修為深厚,真是他孃的。

這時,松鼠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對方天仙一星修為,比我們修為高,好看不吃眼前虧,一個字撤!”

朱清點了點頭,對中年人說道:“有機會我們再戰!”

說罷,轉身離開。

中年人看著朱清的背影,冷冷說道:“哼!算你走運,今天本爺心情好,放你一馬,區區一個地仙五星修為也敢造次.”

其實他和朱清對擊的拳頭現在還隱隱作痛,不由看了看,拳頭鐵青色,要不是他修為深厚,骨頭碎裂了。

這個臭小子修為不怎麼樣,那身肌肉骨頭練的倒是堅硬無比。

這時,血海海面海浪翻滾,懸浮在血海上面的血魔頭顱心臟正在重塑真身。

中年人立刻吩咐帶來一百多號人,每隔幾十米站一個人,並告誡喊道:“你們給我聽好了,血海上空的血魔是我們血族的祖先,現在正在重塑真身,你們要全程護法.”

“知道了!”

朱清和松鼠走回鎮內,剛想走進一家叫“常來”的餐館吃點東西。

誰知道一個白衣女子從餐館裡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身後跟著一個俊逸青年,只見那個青年一個閃身攔住了女子的去路,滿眼調戲之色,笑嘿嘿說道:“陸小鳳!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陸小鳳一雙杏目圓睜,怒視著對方,冷冷說道:“血痕,我就算嫁給一隻狗也不會嫁給你這種人渣!”

血痕一雙眼眸閃過一絲精芒,殺機顯現,他堂堂血家大少爺,今日竟然給一個女子這樣侮辱,怒氣沖天,寒聲說道:“你這個賤人不識好歹,我血家現在如日中天,而我們的祖先血魔歸來,正在重塑真身,現在我就去叫你那個沒有種爹將你許配給我,要不,我把你們陸家殺個片甲不留.”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血痕說罷,飛速往陸家奔去。

陸小鳳痛哭了起來!然後追了上去。

這一切都落在朱清他們眼內,朱請看著松鼠,松鼠也看著朱清。

一人一鼠同時說道:“要不要去看看?”

“要!”

一人一鼠尾隨陸小鳳而去,路上,松鼠說道:“剛才那個浮誇血公子可能是血魔的後人,而和你打鬥那個傢伙應該也是血魔後人.”

“鼠爺你說的不錯,我們和血魔槓上了,先從他的後人入手,查查血魔這傢伙的來頭,到底和青葉城消失有沒有關係.”

“就這麼決定.”

陸小鳳的家族在血海鎮也是一個大家族,實力和血家比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血痕來到陸家莊,舉拳打飛兩名陸家莊的守衛,摔在地上,沒了半條命。

大聲喊道:“陸虎你這個老不死滾出來見本少爺!”

沒過多久,陸虎帶著兩個中年人和十多個家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到血痕立刻滿臉堆笑,彎腰說道:“不知道血痕大少爺找老夫有什麼事情呢?”

“我呸,你女兒剛才把本少爺得罪了,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明天把你女兒送給我,二是我現在就把你們陸家殺光,一個不留.”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這時,陸小鳳趕到,走到他父親陸虎身旁,哀求道:“父親,你會答應嗎?”

陸虎憐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看自己身後的家人,他當然不願意,但是整個家族給你施壓,唯今之計只能沉默。

現在他身後的一箇中年人說道:“大哥,眼下情勢只有把小鳳嫁過去了,才能幫助我們陸家脫離苦難,繼續繁榮昌盛.”

頓了一下,對另一箇中年人說道:“三弟你怎麼看?”

那個中年人立刻說道:“二哥說的是!有時為了家族利益是需要做出犧牲的.”

血痕在旁笑道:“二當家三當家就是英明,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二當家趕忙點頭哈腰,對著血痕諂媚笑道:“血痕公子,請放心!明天一定將我侄女送到你府上.”

陸虎勃然大怒:“老二,誰是族長,請你自重!”

說著一掌拍向二當家。

二當家冷笑一聲,和三當家對視了一眼,合擊陸虎。

幾個回合就將陸虎擊倒在地上,噴了幾口血,沒了半天老命。

陸小鳳撲倒在他身上,哭道:“爹,你沒事吧!我好怕!我好怕!”

陸虎舉起有氣無力的手輕撫著他的秀髮,柔聲說道:“小鳳,不要怕,有爹在,一定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這時,二當家走到血痕面前,像條狗一樣,說道:“明天我一定送小鳳到你府上,這樣處理,你滿意不?”

血痕卻輕咳了一聲,眼中盡是笑意,有點埋怨說道:“二當家,你這樣做就不對了嘛,有話好好說嘛!傷了和氣多不好!”

二當家滿臉堆笑,道:“血痕公子說的是,說的是!”

現在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聽到二人的對話紛紛搖頭。

朱清越看越憤怒,實在忍不住了,冒出一句:“你們兩人太虛偽了吧!欺負人也要有個度.”

唰唰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朱清的身上,群眾的神色都怪怪的,好像在說:年輕人,你攤上大事了。

松鼠眉頭一皺,白了一眼朱清,內心大罵:這傢伙多管閒事。

伸出小爪拍了拍朱清的頭,低聲道:“你少管點事情會死啊!我們應該和他建立朋友,慢慢調查血魔,你現在把他得罪了,怎麼調查?”

朱清沒有理會松鼠,不能因為為了調查血魔而是非不分。

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從來不含糊。

血痕的目光落在朱清的臉上,收起了猥瑣的笑容,眼眸中閃過殺氣,冷冷說道:“自己掌嘴三十下,然後自費修為,本少爺便留你性命!”

朱清微微一笑,反唇相譏道:“你向我下跪三拜九叩,然後叫我三十聲爹,本公子便留你性命.”

“……”全場的人霎時間安靜下來,鴉雀無聲,周圍的空氣突然凝固,甚至感到壓抑!“找死!”

血痕公子勃然大怒,目光殺氣騰騰,祭出了一把長三尺血劍,透著一股濃郁殺氣,有鮮血在劍峰上游走。

顯得陰森恐怖邪惡!朱清依舊保持著微笑,不緊不慢,不急不躁,祭出亡魂鍾,亡魂鍾彷彿有生命一樣,圍繞著朱清身體自傳,偶爾發出一絲絲低鳴之聲!人群中修為稍弱的,聞到鐘聲,變得無精打采,甚至有人頭腦發漲暈眩!亡魂鍾乃上古之物,殺戮之重,吞噬了無數魂魄,具有極強大攝人魂魄之能。

普通人在它的面前不堪一擊,不愧是上古神物。

血痕對自己的法器充滿自信,乃家傳至寶“血劍”。

當他看到朱清的亡魂鍾,優越感蕩然無存,對方的法器不說比他優,絕對不會比他的血劍差。

心中更加惱怒,大喝一聲,聲震天地。

他毫不掩飾他的憤怒,完全釋放出來。

“萬劍歸宗!”

他驅動血劍在身前舞動,漫天的劍刃猶如閃電般飛向朱清,夾著破空之聲,四周劍氣隨著舞動飛散開來,圍觀的群眾慌忙的往後退,要不絕對會被劍氣所傷。

松鼠看著漫天的劍刃,不理朱清,從他的肩膀跳下去,往人群走去,甩下一句似乎很關心的話語:“小心點,我在一邊為你吶喊加油!”

“鼠爺,你太夠兄弟了!”

朱清笑罵了他一聲,驅動亡魂鍾置於身前,雙掌在身前比劃,瞬間,亡魂鍾霍然變大數倍,好像一塊恆古的無堅不摧的盾牌一樣,抵擋住的漫天的劍刃。

劍刃擊打在亡魂鍾之上,發出一陣一陣的轟鳴之聲,猶如來自地獄的亡魂哭喊聲,整個陸家莊的大門之地彷彿成了人間地獄。

膽小之人嚇得臉色蒼白,血氣翻湧,嘔吐昏眩。

有些堅持不住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

“雕蟲小技!”

血痕怒意更盛,殺氣沖天,血劍感受到主人的憤怒,開始劇烈的顫抖,綻放出血紅色的光芒,染紅了整片空間,在血紅色光芒的籠罩之下,讓整個空間更加像地獄。

只見他一劍刺入地面,整個人藉著刺地之力,激射向亡魂鍾,然後起劍刺向亡魂鍾,轟隆一聲巨響,血劍刺在亡魂鍾鐘體,亡魂鍾受到巨大的外力,鐘體往左邊偏了一下,就在這瞬間和空隙,他的左手結印,一掌對著在亡魂鐘身後的朱清拍了出去。

這一掌竟然包含了一團強勁的劍氣,這股強勁的劍氣凝固成一個白色的能量球,周圍佈滿了翻滾凌厲的靈氣,瘋狂呼嘯的飛向朱清。

圍觀的人群看到這等世間少有的武技,暗暗心驚和羨慕。

所有的絕世武技都給這些世家擁有。

這麼出色的武技,朱清從來沒有見過,真是聞所未聞,內心一驚,這個血家大少爺絕對不是什麼酒囊飯袋,得到了家族的真傳,怪不得那麼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