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吸引人眼球的存在。

拜神王長的比較矮小,現在大班王身旁,顯得格外的小,黑色的面板,只能看到他雪白的牙齒,樣貌需要很認真的細看,才能看清楚。

一雙藍色的三角眼,就像鑲在臉上一樣,格格不入的感覺。

透著一身的邪氣。

佔庭王不高不矮,頭部帶著一個草尖帽,幾乎可以遮住他的臉部,鼻子上掛了一個巨大的鼻環,透著寒光,十分的辣眼睛。

大班王第一個說話,他冷冷掃了眾人一眼,目光鎖定城主,朗聲說道:“今年的祈禱會,我們有一個要求!”

城主淡淡的說道:“什麼要求?請說.”

“我們十五個部落首領商量決定,每一次的祈禱會比試,我們幾乎都獲勝,為什麼還要來祈禱,所以,今年我們決定,和你打個賭?”

“什麼賭?”

“就是先比試,我們贏了,今年不再祈禱,往後也不祈禱,怎麼樣?”

“要是輸了呢?”

“輸了我們繼續祈禱!”

城主的臉色微微一沉,冷冷的說道:“你們這是在造反,輸贏對你們一點損失都沒有,必須加一條,如果我們輸了,如你們所願,不用再來祈禱了,不過萬一你們輸了,繼續祈禱外加每年進貢兩次。

敢答應不?”

城主發話了!大班三人對視了一眼,召集十二個首領過來圍在一起商量了一翻,最後得出了一個決定“同意!”

大班王三人得到了所有部落首領的同意之後,笑著對城主說道:“既然我們達成了協議,那麼我們就開始比試吧!我和佔庭王,拜神王代表我們所有部落挑戰你們,那麼你們準備派誰應戰?”

城主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是我座下三大使者了,他們分別是守衛使者,神殿使者,擺渡使者,現在我們前往比試場地吧!”

“好!城主果然夠爽快!”

城主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往比試場地走去。

比試場地設立在湖心城的西北角,那裡建了一個非常龐大的建築,巍峨高大,路過這裡的人都不得不仰望,甚至比城主府得豪華程度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聽說當年為建這個比試場館,城主幾乎將全城積蓄都放了進去,才有了今天如此恢弘得場館。

這個比試場館相當的巨大,可以容納八萬多人,現在整個湖心城都在關注這個事情,全城的群眾都湧了過來。

給雲來燕帶來了相當大的壓力,不過在她的領導之下,沒有出現亂子,非常有秩序的走進場館。

城主帶領著十五大首領走進了比賽場館。

按主賓坐下。

看到入場的人幾乎落座,城主看著大班王,佔庭王,拜神王三人,說道:“你們三位首領需要多長時間的準備?”

大班王一拍胸膛,說道:“不需要時間準備,我們三人隨時都可以上,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座下三人需要多長時間準備?”

一杆早就忍不住大班王他們那麼囂張了,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也不需要時間準備,說說規矩吧.”

“好,我的規矩很簡單,就是一個人上去,戰勝了對方,可以選擇留下,也可以選擇繼續戰鬥,直至幹掉對方三個都可以。

不分誰勝多少局,只要誰的人戰得到最後,誰就獲勝.”

“好的,我們是沒有意見的.”

一杆說道。

大班王沒有理會一杆,對城主說道:“你的人做不了主,你同意嗎?”

“當然同意了。

不過拳腳無眼,被殺了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比試可以殺害對方,這一點,你認同嗎?”

“這個沒有問題,只要你們同意,我們也同意.”

“好,那就這樣說好了。

開始吧.”

一杆早就氣的不行了,自己堂堂一個使者,竟然給對方不放在眼內,一個箭身上了擂臺,猛揮衣袖,衝著大班王三人怒喝:“你們三個誰上來?”

全場的民眾看到一杆氣勢如虹,一陣歡呼之聲。

拜神王冷哼一聲,說道:“我來會會你.”

凌空飛身上了擂臺,站在一杆的對面,冷笑的看著一杆,說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廢話,那你準備好了沒有?”

“屁話,儘管放馬過來吧.”

“你儘管放狗過來.”

拜神王勃然大怒,被人說成狗,怎麼可能不發怒,頭髮幾乎都要倒豎了起來。

一雙眼眸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機,說道:“給我死吧.”

祭出了一把狼牙棒,閃著寒光,對著一杆當頭劈了過來。

速度非常的迅猛,夾著一道巨大的壓迫力量。

一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船杖,對著他的狼牙棒迎了上去,轟隆一聲,兩人各後退了一步,兩人還沒有站穩。

拜神王一個閃身,再次攻擊了過來。

那道力量的氣勢,比剛才更加的猛烈,一杆面對這樣強烈的力量,眉頭緊皺,怎麼回事?這傢伙的力量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深厚了。

沒有信心接下對方的攻擊,趕忙閃身往後退去。

轟隆一聲,狼牙棒劈在了擂臺上。

揚起一陣塵土。

由於擂臺是用非常堅固的石頭加上力量的加持,才沒有給劈爛。

要不是,擂臺早就給劈的粉身碎骨了。

拜神王看到一杆不敢接自己的攻擊,冷笑的看著他,說道:“廢物,看來你的實力很爛啊,連我的攻擊都沒有信心接下來,哈哈哈哈,馬上讓你敗.”

一杆內心真不是滋味,自己的實力真的不如對方嗎?自己的感覺好像是這樣的,因為自己的確不敢接對方的攻擊,眉頭皺成了一條線。

沒有回答拜神王的說話。

一心想著怎麼打好下面的招式,出現奇蹟獲勝。

楊瀾看到一杆處於下風,對城主說道:“一杆恐怕要輸了.”

城主的眉頭輕皺,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她是不能表態的。

要是連她都認為一杆要輸了,那就真的要輸了。

這次的賭注很大,她輸不起,要是輸了,那麼她就真的相當把湖心城買了,十八大首領以後不來祈禱,就等於脫離了他們的控制和管理。

她內心開始不平靜,不過表面還是相當的淡定,沒有人看出她內心的變化。

她的目光掠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朱清,英俊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情緒波動,靜靜的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尊神佛一樣。

難道他是對我們湖心城勝負莫不關心,還是充滿了信心呢?這個她一時難以判斷,當然她作為城主的身份,是不會主動的問。

要是她問了,證明她的判斷出現了不自信,所以她保持了沉默。

楊瀾看到城主不說話,自然不會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