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坦克剛剛駛入路口,大正11年式輕機槍,獨特的槍聲驟然響起。

“噠!噠!噠!”

“託次給給,給我瞄準衛國軍射擊,掩護勇士們的行動!”

幾十個扶桑特務,猥瑣的躲在快要倒塌的建築物負隅頑抗,在機槍的掩護下,幾個特務拿著自制燃燒瓶衝出去。

“天弄黑卡板載!”

“砰~砰~砰!”

坦克同軸機槍還未來得及動手瞄準目標,在左側的房頂恭候多時的幾名精確射手,使用劉式半自動步槍,幾個點射彈無虛發的將幾頭特務放倒。

“轟轟!”

坦克炮管噴射出火焰,一枚8型白磷彈被迅速射入搖搖欲墜的建築物中,不堪重負木製建築隨即倒塌。

熾熱的濃煙中火星四濺,熊熊燃燒的白磷所帶來的灼燒痛感,讓躲藏其中的特務們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那棟房子中貌似還有,炮塔向左轉動,裝填手再來一發白磷彈,給他們洗個徹頭徹尾的白磷溫泉澡!”

車長看著眼前被燒的手舞足蹈的扶桑特務,似乎感覺還沒有過足癮。

“嘿嘿嘿,我會好好教育它們的。”瞄準手壞笑著再次踩下擊發踏板。

“轟轟!”

十幾個扶桑特務被燒的露出血紅色的肌腱,眼眶中的眼球都燒冒煙。

就像從地獄之中爬出的惡鬼般猙獰,白磷甚至燒到骨髓中都還未熄滅,在地上掙扎片刻後它們便徹底不動了。

“八嘎,衛國軍武器太優勢了,勇士們,快快滴轉進!”其它特務早被嚇的汗毛豎立,這死法也太特麼慘烈了。

別無他法,它們只能選擇戰術性轉進,結果剛從後門轉進出來,便看到巷道盡頭早有人守株待兔,幾個衛國軍士兵蹲在地上用槍瞄著它們。

“不要,我們投……”

“砰!砰!砰!”

投降求饒的話還未說完,幾頭殘存特務便被暴風般的瓢潑彈雨抽倒,粘稠的腦漿和溫熱的狗血揮灑了一地。

此時,衛國軍兩萬士兵已全部進入租界,準備收拾殘局,租界四面八方都是絡繹不絕的槍聲與此起彼伏的炮聲。

各部向自己的目標區域繼續推進,途中也有部隊陸續遭遇到輕微的抵抗,但是各部終究不負所望,在黃昏時分完成對扶桑特務的清除工作。

幾輛吉普車疾速駛入奉天城,盧蕭嘉下車後,看著眼前濃煙滾滾的扶桑租界,焦黑一片破損建築群中,似乎還有許多支離破碎的屍塊,遠遠看去宛如人間煉獄,令人看著就毛骨悚然。

凌冽的寒風呼嘯而過,空氣中還充斥著火藥和鮮血混合的味道,盧蕭嘉深深的吸了一口,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諸位,我想這就是戰爭的味道,它的確很暴力且血腥,但它卻是人類乃至滅亡,都永遠無法掙脫的枷鎖。”

“我們作為華國軍人,不能想著去躲避戰爭,也不要妄想世界上的戰火會消亡,只有直面戰爭擊敗或抹除敵人,才能為我們華國換取到長久的和平。”

正如那句“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名言,這就是以戰止戰的思想。

當列強欺負到華國頭上的時候,哪怕是螳臂當車,人民也一定要奮起反抗,不否則人家只會得寸進尺地揍你。

諸多將官也認同這個觀點,龍嶽說道:“總司令果然見解獨到,戰爭是頭貪婪的巨獸,它不會停止嗜血的步伐,即使我們華國大地上的戰火熄滅掉。”

“它也會在其它國家燃燒,然後繼續延續下去,我們軍人的職責,就是要讓戰爭這臺絞肉機遠離我們家園。”

“如今我們換取長久和平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透過與列強的戰爭,來重新樹立屬於我們華國強國威嚴。”林譯也發表出自己的獨特見解。

前世的華國打贏抗倭戰爭後沒幾年,又給幾大西方列強幹了一仗。而正是那一場實力相差懸殊的戰爭勝利,才為華國換來數十年的和平發展期。

盧蕭嘉用欣賞的眼神看了看林譯,隨後眼神中突然迸發出濃烈的殺意,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對其他人說道:

“諸位,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我們還有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要打,這場戰爭將會快速樹立起我們華國的強國威嚴,讓其它列強都不敢與我們作對。”

“我們衛國軍終將在不久後,攻上扶桑國腳踏富士山,但是戰爭目標不是打到它們投降為止,而是要將整個大倭民族,徹底抹殺在這個世界上!”

聞言,眾人都嚇了一激靈,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問道:

“總司令,如今扶桑本土可有六千人,難道我們要讓它們全部消失?”

盧蕭嘉露出大白牙:“呵呵,你們覺得我像是在給你們開玩笑嗎?”

“我心意已決,不過這場戰爭還需要時間醞釀,大倭族與我們華夏族沒有和解可言,有扶桑國即無我們華國。”

三四萬千華國人民的累累血債,我盧善人適當收你點利息怎麼了?

“無論總司令您下達怎麼樣的決定,我們都絕對遵從您的命令,衛國軍也將堅決執行您的命令!”

“你們並不是為我盧某人而戰,而是為我們華國的未來而戰鬥!”

盧蕭嘉很中意系統人員的表現,作為人類,基礎的情感還是要具有的,但是執行起自己的命令也必須堅決。

就在這時馮曼鷹拿著檔案笑嘻嘻的向著眾人走來:“報告總司令,我們對扶桑租界的清除工作圓滿結束了。”

“情況如何?”

“經過我們士兵的縝密搜查,租界中約六分之五的扶桑特務死傷於炮擊之中。殘存的間諜、特務也盡數被我們順手清除掉,我們計程車兵嚴格執行總司令您的命令,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當年的扶桑國在華國犯下滔天罪行,在金陵它們沒有放過一個華國人,包括還尚在孕婦肚中的胎兒。

盧蕭嘉也不會例外,血債血償這在任何時代,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對於馮曼鷹的彙報,盧蕭嘉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

“讓各部抓緊時間向吉省的預定區域進發,兩日後向關東軍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