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看著尹千凝臉色羞紅的模樣,便知道尹千凝又想多了。

張夜帶著尹千凝走了上去,只留下了張啟山在那裡,在只有張啟山一個人的時候,張啟山笑了出來,說道:“真是一個讓人無奈的大小姐”

而此刻,島國人的府邸上。

田中良子走了進來,對著盤坐在那裡喝著茶的裘德考說道:“裘德考先生,張啟山他們從北平回來了。”

裘德考聞言,說道:“那那群人呢?”

田中良子說道:“那群人……還有一部分人沒事。”

裘德考眼神一凝,朝著田中良子說道:“你剛剛說什麼?”

田中良子說道:“有一部分人從北平出來了。”

裘德考聞言,皺了皺眉,說道:“我想那群人應該知道是我們派去的,可是為什麼沒有殺掉他們呢?”

田中良子猜測說道:“會不會是……華夏人他們不殺?”

裘德考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可能,我們之前也派過華夏人,可是,他們照殺不誤,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就沒有殺呢?等一會的時候,你去查一下這夥人,對了,把他們的錢也帶過去吧,我們以後應該還會用的上他們的。”

田中良子說道:“是。”

田中良子繼續說道:“張啟山他們回來的時候,讓陳皮去了他們府上,而且,二月紅也去了,好像,是在商議什麼事情。”

裘德考聞言,說道:“不礙事,到時候找陳皮問清楚就可以了,要知道,沒有我們,哪來現在的陳皮?陸那邊怎麼樣了?”

田中良子說道:“陸建勳那邊已經開始著手研究我們那一個病毒了,不過,張啟山他們好像要去礦山了。”

裘德考聞言,喝了一口茶,說道:“沒事,他們會推遲的,我們特意把這裡弄的這麼守衛森嚴,他們一定會上鉤的,這樣子正好拖延一下時間,讓陸那邊把這個病毒研究出來一個就可以了。”

裘德考看著手裡的茶,想起來什麼,對著田中良子說道:“華夏的茶還是很不錯的,你幫我去買一點。”

田中良子說道:“是。”

隨即就出去了。

而在尹新月這邊,尹新月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後,對著侍女說道:“哎,你們家佛爺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嗎?”

侍女聞言,回答道:“我們佛爺平常都是非常嚴肅的,但是,對我們這些下人卻是很好的,而且,他還對您不一樣。”

尹新月聞言,來了興趣,對著侍女說道:“他對我哪兒不一樣?”

侍女解釋說道:“從來都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佛爺說話呢,您是第一個呢。”

尹新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是嗎?有意思。”

尹新月看向了侍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侍女說道:“我叫做小葵。”

小葵對著尹新月說道:“夫人,您以後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就好了。”

尹新月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小葵說道:“是,夫人”

小葵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是夜,紅府。

廚房,二月紅和陳皮正正廚房裡滿頭大汗的準備著東西,看起來,頗有違和感,一個戲子,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既然既然為了一個女子而來到廚房準備東西。

陳皮看著鍋裡的麵條,對著旁邊的二月紅說道:“師傅,麵條我已經準備好了。”

二月紅聞言,對著陳皮說道:“好,陳皮,你先把麵條端去給丫頭吧,想必她現在已經餓了。”

陳皮說道:“是。”

隨即,就走出了廚房,朝著丫頭的房間走去。

丫頭的房間裡面,丫頭正坐在窗前那裡,看著窗外的池塘。

“師孃,吃飯了。”

這個時候,陳皮走了進來,然後他再把麵條端到了桌上,對著正坐在窗前的丫頭說道

丫頭聞言,站了起來,走到了桌子前,看著桌上的麵條,溫柔的對著陳皮說道:“辛苦你了,陳皮。”

陳皮抹了抹頭上的汗,說道:“不辛苦,多讓師孃吃點好的,而且,師孃,你的病也要好了,到時候,你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再受折磨了。”

丫頭聞言,心生嚮往的說道:“是啊。”

陳皮對著丫頭說道:“師孃,先不說這些了,你先嚐嘗我做的麵條吧。”

丫頭說道:“好。”

隨即,丫頭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準備嚐嚐陳皮的麵條。

陳皮對著丫頭說道:“師孃,小心燙。”

丫頭慢慢的把麵條吃進了嘴裡,咀嚼了幾下。

陳皮看著丫頭,說道:“師孃,感覺怎麼樣?好不好吃?”

丫頭皺了皺眉,對著陳皮說道:“陳皮,你的鹽放多了一點,有點鹹的味道。”

陳皮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以後會改正的,還有其他的嗎?”

丫頭繼續拿起筷子把麵條放到了嘴裡,咀嚼了幾下,對著陳皮搖了搖頭,說道:“除了這一點之外,暫時就沒有其他的了,陳皮,看來,你在廚藝這一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

陳皮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說道:“師孃,要知道,我可是在你的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面,試了很多次才好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做的這麼好了。”

陳皮回想起來第一次做麵條的那個場景,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好好一個白生生的麵條硬生生的被陳皮做成了黑麵,而且還一點都不好吃,經過陳皮對這道菜的多次“磨練”這才對這道菜進入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

片刻後,丫頭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對著陳皮說道:“陳皮,下次要注意放鹽的多少,雖然有點鹹,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要是鹽調配得當,這一道菜應該會是很好吃的。”

陳皮聞言,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師孃,我記住了。”

丫頭想起來什麼,對著陳皮說道:“對了,二爺他呢,我怎麼沒有看見二爺啊?”

陳皮聞言,對著丫頭說道:“師孃,師傅現在有事情,待會你就能看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