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走在前面的人看著旁邊的牆,發現,有血跡,連忙對著後面的二爺說道:“二當家,這裡有血跡。”

說著,那個人就要碰到牆壁,二爺見狀連忙抓住那個人的手,說道:“別碰。”

二當家看著那個牆上的血跡,不由得皺了皺眉,這牆上的血跡,居然呈現人形。

二爺摸了摸牆上的血跡就這麼一模,二爺的手就有陷進去的徵兆。

旁邊的兩人見狀,連忙把二爺拉了回來,說道:“二爺小心!”

二爺見狀,從背後拿出來一把小刀,從上面挖起來,其他兩人見狀,也在牆上面挖了起來。

幾分鐘後,牆裡面落出來一個東西。

二爺見狀,拿起來那個東西,仔細的瞧了瞧,蹙眉說道:“找這不是小三子的東西嗎?”

那兩人聞言,不由得一驚,看著牆上,二爺看著牆上的血跡,蹙眉說道:“如果這個人是小三子,那麼,四兒和六兒他們又在哪裡?”

二爺環顧了一眼四周,說道:“四周找找。”

“是。”

隨即,就找了起來。

大龍在對面的牆壁上面發現了兩個人形血跡。

大龍見狀,便朝著那裡挖了起來。

沒過一會,大龍便挖到了一點衣服,大龍仔細的看了看衣服,對著還在那邊挖的二爺說道:“二當家的,好像說四兒和六兒的東西。”

二爺聞言,走到了大龍旁邊,看著牆壁,繼續挖了起來。

沒過一會,他們就停了下來。

老十八見狀,發了瘋似的說道:“我就說我們會死在這裡的,回死在這裡的。”

而二爺卻是失魂落魄的,嘴裡唸叨著“四兒,六兒,二舅爺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對不起。”

“吾等打算繼續追蹤島國人蹤跡之時,觸發機關。”

二爺他們走在一個滿是岩石的通道里面,旁邊的老十八嘴裡一直喃喃說道:“二老爺,我們出不去了,出不去了。”

這個時候,出現了一些類似毛髮的東西。

“吾等拼命逃脫,但已經被毛髮病毒侵入體內,吾命不久矣,島國人視吾輩為螻蟻,古墓所藏秘密關係重大,斷不可讓島國人得之,所過之處,吾佈下迷陣,非吾族之人斷難過之,望見此信後輩謹記,切記,切記。”

二月紅見狀,心中思索道:島國人到底在礦山裡面找什麼?舅姥爺在礦山裡面佈下了迷陣,非本族之人不得解,那……佛爺他們……”

與此同時,陳皮走在大街上面,周圍的人見狀,都躲的陳皮遠遠的。

“他就是把那個九門四爺給屠門了的那個陳皮吧?”

“就是他,不過警察局為什麼沒有抓他啊?他手上可是有很多人命的。”

“你小心點要是被他聽到了,說不定你就沒命了。”

“哼,我怕什麼?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在大街之上,難不成這裡還沒有王法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麼,他手上沾了那麼多條人命,我們把他抓去警察局,說不定,還會給我們一點賞錢呢。”

“有道理,要不,我們上?”

陳皮後面的人議論著,有些人已經擼起了袖子,打算衝上去的時候。

陳皮不耐煩的轉過身來,對著那群人說道:“滾遠點!小心老子連你們一起殺。”

那些看見陳皮生氣的時候便連忙跑路了。

陳皮見狀,冷哼一聲。

陳皮走進了一個巷子裡面。

這個時候一個槍口抵住陳皮的頭,說道:“別動!”

陳皮停了下來,那個拿著槍的人見狀,輕笑一聲,然後說道:“陳先生居然被我嚇到了呢。”

陳皮聞言,說道:“嚇到?笑話。”

那個拿著槍的人,正是裘德考。

裘德考對著陳皮說道:“陳先生不想知道我為何而來?”

陳皮瞥了眼裘德考,說道:“說。”

裘德考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陸的,那個東西,做好了!”

陳皮聞言,神色不由得一怔,詫異說道:“陸建勳他做好了?”

裘德考說道:“算是吧,據我所知,那個東西依舊是半成品,不過,卻是已經有威力了。”

陳皮聞言,看著裘德考,說道:“所以,他現在有打算了?”

裘德考說道:“no,他現在還專心於那個半成品,因為,他非常想要了解一下,那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陳皮聞言,詫異說道:“他不是說已經有威力了嗎?怎麼?是你隨便亂說的?”

裘德考說道:“不,確實有威力了,可是,陸的那個東西,威力還不是特別的高,所以,陸現在,還在研究,據我所知,沒有一個月是不可能了。”

陳皮聞言,對著裘德考說道:“那你找我幹什麼?”

裘德考對著陳皮說道:“陸現在專心於那個東西,我沒有辦法麻煩他,可是,你現在是九門四爺,對於我們來說,你可是比陸建勳方便了許多。”

陳皮說道:“你到底打算幹什麼?”

裘德考注視著陳皮,說道:“我要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去礦山,而且,他們中間有沒有人受傷。”

陳皮聞言,看了眼裘德考,說道:“就這些?”

裘德考說道:“就這些。”

陳皮說道:“好,我今天就去看看,至於,能不能從他們嘴裡套出他們什麼時候去礦山,我就不知道了,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殺人上位,而且,還是九門四爺他們現在自然對我的有點防備的。”

裘德考說道:“我知道了,所以,就請你盡力而為吧,我在老地方坐等你的好訊息。”

陳皮看了眼裘德考,就離開了這裡。

裘德考看著離開的陳皮的背影,旁邊走出來了田中良子。

田中良子對著裘德考說道:“我們真的要相信他了麼?”

裘德考說道:“現在他們對陳皮已經有所防備,陳皮現在已經可以說是無家可歸,就算陳皮他去說了我們的事情,他們也不會相信了,所以,陳皮他現在除了我們,別無選擇,除非,他現在就離開長沙。”

田中良子說道:“我知道了,所以,我們還要監視陳皮嗎?”

裘德考聞言,想了想,說道:“留一個監視他吧,剩下的都撤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