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頓了頓,然後氣憤的道“我當時還以為他賣的東西都是明面上的,我哪裡知道他是從地下撈上來的,當時我就把那個簪子給師孃了,然後過了半個月才知道,但是那個時候我見師孃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在意,我沒有想到……”

二月紅憤怒的看著陳皮,對著陳皮道“你……你難道不知道從下面撈上來的東西都帶著死氣和陰氣的嗎?”

二月紅越說越氣憤,說這,就要朝著陳皮打去。

這個時候,丫頭出聲道“二爺,還是算了吧,陳皮他也是為我好。”

二月紅見丫頭還在替陳皮說話,不由得對著丫頭氣憤的說道“為你好?如果是為你好的話,那為什麼他給你的東西差點讓你死了?”

丫頭虛弱的道“那也是陳皮那個時候不知道嘛,二爺,癟生氣了。”

二月紅看著丫頭,眼中盡是心疼和無奈的神色。

二月紅擺了擺手,然後道“好了好了,當務之急還是醫治好你。”

瞬間,二月紅,丫頭,陳皮的目光都看向了之前他們視若空氣的人,張夜。

張夜摸了摸鼻子,然後開玩笑道“現在你們終於發現我了,我還以為要在這裡站上一天呢。”

二月紅輕笑一聲,然後對著張夜道“怎麼會呢,現在我不是注意了嗎?”場面緩和不少。

二月紅對著張夜道“怎麼樣?能醫治嗎?”

張夜點了點頭,然後又皺了皺眉,對著二月紅和陳皮道“能是能,但是……”

陳皮開口對著張夜急切道“但是什麼?是什麼草藥嗎?就算是刀山,我也給它弄來。”

張夜搖了搖頭,然後道“丫頭已經被寒氣,死氣,陰氣侵入肺腑,現在我們需要,麒麟竭,鹿活草,以及一個特殊之人的血。”

二月紅對著張夜道“我這裡有血,但是麒麟竭和鹿活草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張夜對著二月紅道“不是你的血,而是一個特殊之人的血,至於麒麟竭和鹿活草嘛,我給你們講講吧。”

張夜開始講解起來,張夜道“鹿活草草名,即天名精,另一個叫法是“鹿活草”可治瘀血,鹿活草為天名精的別名。之前,青州有個叫朱陽鋒的人,宋元嘉年間,他射到一頭鹿。他剖去鹿的五臟,把鹿活草塞進去,那鹿就像跌倒了似的,又站起來了。劉炳秘密地收取此草栽種它,治好很多斷折之傷。因而鹿活草俗稱“劉炳草”

所以,有了這麼一個野史記載,青州劉炳,宋元嘉中。射一鹿。剖五臟,以此草塞之,蹶然而起。炳密錄此草種之,多愈傷折。俗呼為楊峰草。(出《酉陽雜俎》)”

二月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道“那麼麒麟竭呢?”

張夜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丫頭突然虛弱的咳了咳,張夜見狀,對著陳皮道“你先把她送回去吧,萬一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二月紅對著陳皮冷冷的道“還不快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