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聞言,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對著張啟山說道:“不用擔心了,那些只是拿錢做事的而已,根本不是什麼亡命之徒。”

張啟山疑惑的看向了尹新月,說道:“這武器還有什麼分別嗎?”

尹新月讚賞的看了眼張啟山,那眼神,彷彿是在說,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這麼快就知道是武器的問題了。

張啟山看見尹新月的眼神以後,不由得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尹新月給的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齊鐵嘴見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疑惑說道:“我記得之前佛爺情商也不是那麼低啊,現在這是裝糊塗還是什麼?可是我看著也不像是裝糊塗的啊。”

尹新月解釋說道:“當然有了,在我們北平,那些道上混的,可都是有規矩的。”

張啟山聞言,對著尹新月說道:“什麼規矩?”

尹新月對著張啟山說道:“北平道上混的,都有一個規矩,拿錢辦事的,都得是用棍棒之類的武器,因為那些人還怕死,所以道上的人一般看見有人是拿著棍棒武器的人,一般都會留他一命,至於會不會殘廢,我就不知道了。”

張啟山繼續問道:“那拿著其他武器的呢?”

尹新月對著張啟山說道:“拿著砍刀之類的人,一般都是亡命之徒,根本沒有命這麼一說,每一次去打,基本上根本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基本上都是以傷換傷,所以道上,除了一部分勢力之外,都沒有願意去惹北平的亡命之徒,我勸你們看見了還是直接跑吧,雖然可能會贏,但是也只是慘勝而已。”

張啟山指了指一個火車站候車廳的另外地方,說道:“他們就是那種亡命之徒嗎?”

尹新月順著張啟山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三四個拿著砍刀的人站在那裡,周圍有一大片空地,那些在候車廳的人看見了他們,都是連忙遠離他們的,不願意離他們那麼近,畢竟,他們可是拿著砍刀的啊,連火車站的門衛和守衛看見了也不願意管,他們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已,哪裡敢惹這些人啊。

而他們也沒有管那些人,而是看著四周,彷彿是在找什麼人。

尹新月見狀,對著張啟山等人說道:“他們不像是我們北平的人,但是,他們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齊鐵嘴聞言,對著尹新月說道:“他們不會是在找我們吧?”

尹新月白了一眼齊鐵嘴,沒好氣的對著齊鐵嘴說道:“閉上你的臭嘴。”

齊鐵嘴悻悻然的閉上了嘴巴。

這個時候,那邊那群人也看見了張啟山等人。

那群人看見了張啟山的時候,便把目光聚集在了張啟山這邊,不過,卻是沒有走過來。

那幾個人議論了一會,隨後,一個人離開了這裡。

張啟山看著那群人,不由得皺了皺眉,對著旁邊的尹新月和齊鐵嘴說道:“你們覺不覺得他們像我們昨天在島國人那裡看見的島國人手下?”

齊鐵嘴聞言,仔細的看了過去,疑惑的說道:“好像還真的是他們誒,他們看著我們這裡,這是打算幹什麼?”

“找麻煩。”

正在齊鐵嘴疑惑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夜的聲音傳到了三人的耳朵裡。

張啟山見狀,回頭看去,正好,看見了張夜朝著這裡走來。

齊鐵嘴連忙對著張夜說道“張夜,那些人你都搞定了?”

張夜回答道:“他們不敢上了,所以我就過來了吧。”

張啟山對著張夜說道:“沒事吧?”

張夜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張啟山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就好。”

尹新月疑惑道對著張夜說道:“對了,剛剛你說他們找麻煩,是打算在火車站這裡找麻煩嗎?我可是知道的,北平的治安很好的,雖然有時候他們不會到。”

張夜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僅是因為北平治安好,而且,他們在為島國人做事。”

尹新月聞言,說道:“你是是,要是讓治安隊知道了,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他們不敢在這裡,對吧?”

張夜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尹新月想了想,說道:“那麼,還剩下一個地方,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地方可是他們動手的絕佳之地。”

齊鐵嘴對著尹新月說道:“尹小姐,我想問一下,是在哪裡啊?”

張夜翻了個白眼,心中說道:“情商挺高,智商卻是有點不行,八爺啊。”

張啟山抽了抽嘴角,沒有說什麼。

尹新月解釋說道:“就是火車上啊。”

齊鐵嘴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知道了,原來如此。”

尹新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說道:“智商也不算太低。”

這個時候,二月紅揹著丫頭走進了火車站,由於是揹著丫頭,丫頭還在昏睡之中,所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都朝著二月紅看去。

張夜看見二月紅的時候,連忙旁邊對著三人說道:“好了,我們該上火車了,雖然火車還有半個時辰開,但是在這裡等的話,被一些有心人發現就麻煩了。”

張啟山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

隨即,走向了火車,齊鐵嘴和尹新月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二月紅走到了張夜旁邊,二月紅已經有點氣喘了,不過還沒有累到。

張夜看著二月紅,說道:“二爺,我們走吧。”

二月紅點了點頭,跟在了張夜後面走了。

隨後張夜拿著二月紅和丫頭以及自己的票給檢票員看了一會,就走上了火車,來到了一處包廂前。

張夜走到包廂前面,把包廂的門開啟來,走了進去。

然後再讓二月紅揹著丫頭走了進來。

張夜對著二月紅說道:“二爺,你把夫人放到上面就行了,這個座椅還是有點像床的。”

二月紅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隨後,把丫頭從背上放了下來,把丫頭房到了座椅上。

二月紅讓丫頭的頭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就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