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張夜看著彭三鞭,對著彭三鞭說道:“彭三爺,後會無期。”

張夜說完,對著彭三鞭假裝扔出東西。

彭三鞭見狀,連忙用時候擋。

張夜開啟車窗,然後和二月紅走出了車廂。

彭三鞭沒有感覺到東西,一看,原來是假裝,彭三鞭看見窗被開啟,他連忙看向了窗外,發現剛剛過去一輛火車。

彭三鞭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彭三鞭走了出去,看見了自己打手不是骨折就是暈過去,彭三鞭氣的把拳頭砸在了旁邊的牆傷,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於此時,火車上的一個包廂裡面,丫頭臉上滿是擔憂的坐在包廂裡面。

這個時候,張夜扶著還在咳嗽的二月紅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八爺與張啟山。

丫頭見狀,連忙走到了二月紅身旁,擔憂的說道:“二爺,您怎麼了?”

二月紅對著丫頭說道:“丫頭,我沒事,只是被一點酒嗆住了而已。”

丫頭擔憂的說道:“那怎麼行,你還是喝點水吧。”

齊鐵嘴說道:“二爺,不至於吧,不過就是一點酒而已。”

張夜瞪了一眼齊鐵嘴,說道:“八爺,你懂什麼,那酒可是已經存放了一百年之久的茅臺,裡面可是被我放了大量性的辣椒,二爺被嗆到了,這已經算好的了,要是被弄到眼睛,恐怕眼睛都保不住了,還好,只是嗆住了。”

齊鐵嘴被嚇了一跳,說道:“不會吧?這麼恐怖?”

張啟山對著二月紅說道:“既然這樣,請柬也是拿到了吧?”

二月紅準備說什麼,可是還是咳嗽了一下,張夜說道:“險中求勝,略勝一籌,所幸,還是拿到了。”

然後把請柬從二月紅的口袋裡拿了出來。

丫頭臉色一洗,然後看著二月紅,擔憂的說道:“二爺,我看您還是喝點水吧。”

張啟山說道:“夫人說的沒錯,要不然二爺你這嗓子可是要受傷了。”

二月紅嗓子沙啞道說道:“好,我喝點水。”

齊鐵嘴撥出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們說,就為了這麼一個破玩意,二爺的眼睛差點保不住,要我看,這就是一個禍害,我們還是趕緊去新月飯店吧。”

張夜說道:“火車不是正在去北平嗎?我們等等吧。”

二月紅這個時候沙啞的說道:“雖然我們拿到了請柬,但是我們還是對新月飯店一無所知,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走?”

張啟山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個新月飯店之所以這麼神秘,那是因為裡面很多都並非普通人,但是,只要有人,叫定會疏漏,所以我們只需要謹慎行事,就可以了。”

張夜說道:“老哥說的沒錯,我們只要謹慎一點就可以了。”

說完,房間裡陷入了寂靜。

接下來,便是張夜等人看著二月紅和丫頭道撒狗糧時間,畫面過於狗糧,不便寫下。

北平車站,幾個人於車站候車區處待著。

旁邊的幾個侍女對著坐在椅子上的人說

“小姐,吃這個吧,這個好吃。”

“小姐,吃這個吧。”

“小姐,這個好吃。”

坐在中間的那個人說道:“我就一張嘴,吃不了那麼多。”

隨即,侍女們都停了下來。

管家說道:“尹小姐,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此人就是新月飯店的尹新月。

尹新月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侍女們看著不遠處的火車,連忙說道:“小姐,看啊,火車來了來了。”

尹新月抬眼望去,只見一個火車緩緩朝著這裡開來。

尹新月說道:“彭三鞭,不論你長的長的方的圓的扁的,只要你踏入了北平,就算你有天王老子的通行證,你也休想踏入我新月飯店一步。”

這個時候,一群服務生走了過來,對著尹新月說道:“小姐。”

尹新月點了點頭,看向了服務生這邊,尹新月看見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說道:“誰讓你們穿工作服的?”

服務生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尹新月說道:“這不是都讓火車站的人知道了是我們新月飯店來接人了嗎?去讓他們換掉。”

那個管家對著那群服務生說道:“去,換掉,順便把牌子也換了。”

那群服務生點了點頭,然後拿著上面寫著“曲如眉”的牌子走了。

那個管家說道:“小姐,我們這是來接彭三鞭的嗎?”

尹新月說道:“這曲如眉是誰啊?這彭三鞭要是不認識曲如眉,別怪我不認識他彭三鞭。”

管家說道:“小姐,這彭三鞭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特別的討老爺歡心,要不我們看一眼就走吧,別惹事。”

尹新月不服說道:“憑什麼呀,我爹那個老糊塗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讓我直接嫁給一個沒有謀過面的男人,我今兒個倒是要看看這個彭三鞭長什麼鬼樣子,他要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就別給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管家欲言又止的說道:“可是……”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尹新月打斷說道:“別什麼可是了,讓下面的人聽我指揮。”

管家無奈,只好應諾了下來。

火車緩緩地進入了站臺。

侍女走到了尹新月旁邊說道:“小姐,我們聽說彭三鞭是來自西北做的是倒賣沙石的生意,還有一條鞭子,更是用的出神入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

尹新月不在意的說道:“是嗎,那他的長相呢?”

侍女說道:“此人長居銀川,長相粗獷,身材嘛,結實。”

尹新月聞言,說道:“長相粗獷?身材結實?莽夫啊。”

侍女見狀,詢問說道:“那咱們要不要……”

侍女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道動作。

尹新月說道:“來,我呢,不是一個不輕易傷害別人的人,可是呢,要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那我就只能先斬後奏,等我把他趕出北平以後,就再去給我爹請罰吧。”

尹新月說完,火車便停了下來,裡面的人也是走了出來,尹新月等人看向了火車的下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