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不禁對著齊鐵嘴問道:“八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齊鐵嘴對著張夜說道:“因為我們幸好沒有遇見彭三鞭的老相好,舊相識之類道,要不然,遇見了的話,我們就慘了啊。”

張夜說道:“不至於是我們吧,應該是八爺你自己。”

齊鐵嘴聽見張夜前半句的時候,想要說什麼,可是聽見後半句的時候,差點沒緩過來,齊鐵嘴只能對著張夜說道:“算你狠。”

張夜對著齊鐵嘴笑了笑。

張啟山這個時候,對著張夜和齊鐵嘴說道:“別鬧了,我們進去看看。”

張夜說道:“好。”

齊鐵嘴也點了點頭。

張啟山說完,直接從邊緣走進了拍賣會的中間,張夜和齊鐵嘴見狀,連忙跟在了後面。

拍賣會里面的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聊天,而且還有賭桌,齊鐵嘴只感覺眼前煥然一新,又不停的嚷嚷起來,不過,張啟山和張夜自動遮蔽了齊鐵嘴的廢話。

尹新月在賭桌面前,看著服務生搖著骰子,把自己的賭注壓到了大上面去,旁邊的人的眼睛一直看著服務生手裡的搖骰子的東西,根本沒有注意尹新月的到來,而且嘴裡說道:“小!小!小!小!”

服務生把骰子扔了出來,一個四,兩個五,大!

那些壓小的都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賭,似乎剛剛失去的錢只不過是他們眼睛裡的廢紙而已。

因為賭桌的新奇,讓他們已經賭上癮了,而且,這個賭桌,看起來,在整個北平,僅此一家呢,不知道,他們以後還玩不玩的到這些東西。

尹新月又來到了另外一個賭桌前,把賭注又壓到了大上面,其他人見狀,連忙把自己的賭注也壓到了大上面。

服務生一把開啟骰子,一個五,兩個四,大!

那些壓大的人拍了一下手,然後說道:“好!中了!”

那幾個人很是欣喜,尹新月在賭桌前,無聊看著那些賭注。

張啟山這邊,齊鐵嘴看著尹新月,不由得對著張啟山說道:“佛爺,那個人不是今天早上來接我門的那個人嗎?”

張啟山看著尹新月旁邊的那個人侍女,不由得皺了皺眉。

張夜看著那個侍女在尹新月的背上劃了幾下,尹新月便把賭注賭在了小上面,其他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張啟山和張夜心中瞬間瞭然,原來尹新月旁邊的那個侍女的聽力不簡單啊。

張啟山對著齊鐵嘴說道:“你看那個人旁邊的那個侍女。”

齊鐵嘴看了過去,對著張啟山說道:“怎麼了?”

張啟山說道:“你看,那個侍女的耳廓奇特,骰子動的時候,她的耳朵也會動,絕不是簡單人。”

張啟山一說完,幾個無事的侍女瞬間聽到了張啟山的話,不過不是那麼清楚而已。

齊鐵嘴看著那些侍女都看了過來,連忙躲在張啟山身後,對著張啟山說道:“佛爺啊,你看,那些綠色衣服的侍女好像能聽到我們說話呢。”

張啟山聞言,看向了那些侍女,那些侍女也在看著張啟山等人。

張夜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說道:“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新月飯店的人的耳朵可都能聽見很遠的聲音的啊,沙海里的就是一個列子,該死,我居然把這個忘了,還好,記起來的還算及時。”

張啟山環顧了一眼四周,說道:“如果她們都能聽見我們說話,那這裡的聲音都將逃不過他們的耳朵,而且,我們現在一言一行,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齊鐵嘴難以置信的說道:“不會吧?她們這麼厲害?”

齊鐵嘴換了一種口音說道:“那…她們聽的懂我用長沙話嗎?”

張夜意外的看了眼齊鐵嘴,說道:“八爺,你可以試一試。”

齊鐵嘴點了點頭,然後用長沙話說了一句“傻子。”

那些侍女都看了過來,臉上還夾雜著疑惑,似乎是在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齊鐵嘴得意一笑,然後說道:“她們聽得見我們說話,但是他們不一定能聽懂。”

張啟山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倒是可以試一試。”

而在尹新月這邊,她玩了幾盤就不想玩了。

尹新月無聊的說道:“啊,無聊啊。”

尹新月說完,就離開了。

那些“賭徒”一看,連忙說道“哎,別走啊你。”

尹新月來到了樓上的階梯前,看了眼周圍,然後走了上去。

張啟山看著尹新月,越發覺得尹新月就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了。

張啟山和張夜與齊鐵嘴對視一眼,接是點了點頭。

張啟山來到了另外一個上去的路,發現一件有人把手了,張啟山看了眼上面,都有人在看守。

齊鐵嘴走到了侍女附近,又說了一句長沙話的“傻子”,侍女看了眼齊鐵嘴,沒有理他。

齊鐵嘴偷笑一聲,然後離開了這裡。

張夜則是看著這裡的周圍,記住了這些佈置和人,然後來到了一處有人把手的房間面前,張夜看了眼,便走了回去。

沒過一會,張啟山與張夜和齊鐵嘴又聚集在了一起。

張啟山說道:“這裡的三層樓都是相通的,而且,每一層都有人手持長棍把手,而且巡邏次數也是頻繁且複雜。”

齊鐵嘴對著張啟山說道:“可他們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張啟山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你看,他們的棍子上面都有劇毒,一但被打中,必死無疑。”

齊鐵嘴乍舌,然後對著張啟山說道:“我看這裡的出口都有人把手。”

張啟山說道:“看來,藏寶閣就在上面。”

張夜這個時候說道:“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我看了看,他們最起碼是每一分鐘一班,有點難搞啊。”

齊鐵嘴見狀,說道:“看來他們對自己的防護措施非常的自信,而且,還特別嚴啊。”

張啟山說道:“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聽的那些侍女和那些拿著棍的手下了,他們聯合起來,我們還沒有行動,恐怕他們就已經擒住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