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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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白虹把衣服給雅雅穿上，揹著雅雅下了山。
江皓失神的在後面跟著，永州所有人都詫異這件事。
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對另一個孩子侵犯，最後還殺死了她。
這種事，立刻傳遍了永州。
這驚動了永州的高層。
再後來，永州出現了兩種聲音，一是覺得楊佐太小，還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做出了錯事，稍作懲戒。
二是覺得楊佐這種惡魔，就該去死。
雅雅的父母有多難過，江皓不知道。
經過十日的決定，最終釋放了楊佐。
這個訊息，傳開了。
那些覺得這種惡魔該去死的群眾，隨著時間流逝，似乎也淡漠了這件事。
江皓一直跟著白虹，這一天，他坐在埋雅雅的墓前，第一次喝了酒。
從小他就討厭酒，因為他的父親。
但這次，白虹喝了酒。
永州這一天下起了大雨，在大雨中，白虹喝的爛醉。
一夜過去，白虹獨自離開了永州，江皓不知道他的去向，但知道後來的事。
白虹，成了震驚天下的白虹古聖。
……
至此，江皓周圍的場景漸漸消散，再一睜眼，他看到一個石臺上，正坐著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和江皓變成的老者一模一樣，而江皓，現在已經恢復了容貌。
“前輩。”
江皓輕喚一聲。
白虹古聖點點頭，讓他來到跟前坐下。
江皓上前，坐在了白虹古聖旁邊。
“前輩為何讓我知道這些？”
江皓一直有個疑惑，為什麼白虹古聖會選擇讓自己來見證這些。
白虹古聖緩緩道來：
“因為神渡珠。
此物，是我所煉製的，它有一個隱藏的效果，那就是能夠幫助攜帶著清淨神識。
你帶著它第一次出現在這裡時，我殘存的善念就已經甦醒了。
當時你正與一個人決鬥，我沒打算打擾你。
第二次來此地時，我感受到你的迷茫。”
江皓震驚，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切居然都和這個逝去的強者聯絡上了。
“前輩，那你將我帶來此處是為何事？”
白虹古聖長嘆一口氣：
“想必你是想解救這個是非之地，如今也知道了我的過往，解決此處的辦法就是去除我的心魔。”
江皓點頭，白虹古聖果然什麼都知道了。
白虹古聖繼續說著：
“我到達元嬰期後，回到了永州，殺死了那人，但兒時的陰霾卻成為了我的心魔。
我沒有辦法擺脫心魔，至今也是這樣。
你想要去除我的心魔，只有一個辦法，仙靈之力！”
江皓聽到這裡，頓時感嘆渡劫期強者的認知，他們果然已經知道了有仙的存在。
仙這個東西，若是混沌沒有告訴江皓，江皓現在也是一點不知。
“老夫還有一個問題，永州是不是已經不存在了？”
白虹古聖突然調轉話題，江皓眼神一凝，白虹古聖像是在提問，又像是在訴說。
永州的屠殺，和他有關？
江皓難掩心中震驚。
白虹古聖看到江皓這副模樣，也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不必多想，永州的覆滅我沒有插手。
這是因果，隨著我實力越強，當年那些和我沾染因果的或多或少都會出現問題。
而永州這個地方，又是我心魔的來源，因果之力自然會施加於他們。”
白虹古聖平靜的訴說。
江皓突然開口：“可是那些人是無辜的。”
“哎，也許吧，但這一切都並非老夫所做，當年我也只是殺死了楊佐一人便離去。”
江皓聽著他的話，沒有生起怪白虹古聖的想法，這一切確實和白虹古聖沒有關係，因果，這誰有說得清，誰有道的明呢。
“好了，不提這事了，還是說說這心魔吧。
老夫能猜到，這心魔存在一日，這把劍就會害人一日，還是儘早解決好。
仙靈之力，老夫知道，這有些難度，但還是希望你能夠做到。
世間有很多仙人轉世，若是你能找到一個，也許能助老夫解除心魔。
彼時，老夫的殘存意識，還有心魔都會消散，此劍，也會成為一件真正的無主之物。”
白虹古聖說到仙人轉世時，江皓眼睛瞬間亮了。
仙人轉世，周曦！
‘因果迴圈，真是因果迴圈啊……’
此刻的江皓，也不禁有些相信因果，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不過他沒有立刻告訴白虹古聖他知道一個仙人轉世，他要先了解，需要這個仙人轉世付出什麼。
“前輩，若是有仙人轉世，要如何才能幫你消除心魔？”
白虹古聖沒有藏著掖著，直接了當告知江皓：
“老夫要藉助他的仙靈之力淨化此物，這個人若是心靈太雜，很有可能會被心魔同化。
反之，此人若是心靈純粹，化解心魔後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並且，此人會成為此劍絕對的主人！”
渡劫期法器的主人，江皓心裡一顫。
但立刻又擔心起周曦，他不確定周曦能不能成功。
但白虹古聖的心性，江皓信得過，江皓回答：
“前輩，我知道一個仙人轉世，她是你們永州人，她的人生，也很不順……”
白虹古聖臉色一滯，顯然他有些意外。
仙人轉世，若沒有特殊方法，根本發現不了，而江皓只是一個結丹期，這不得不讓他震驚。
江皓接著說道：
“但我要徵求她的意見，若是她不願，我不會強求。”
白虹古聖點頭。
“應該的。
既然這樣，那我送你回去吧。”
白虹古聖說罷，江皓眼前一陣恍惚。
再次睜開眼，他躺在了演武場的深坑之中。
江皓此刻，突然發現體內的金丹碎開了。
金丹之中，出來一個嬰兒。
元嬰期。
大夢一場，江皓突破元嬰期了。
江皓略感欣喜，而後看了看地面。
“多謝前輩造化。”
江皓起身，離開演武場。
他徒步走回易雲會，他像是經歷了數個月，此時外界卻只過了兩個時辰。
“大哥，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住在城主府呢。”
週一雲此刻正在易雲會，剛好碰見了回來的江皓。
江皓短暫和週一雲交涉幾句，隨後便快步前往周曦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