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爺率領的軍隊在南京城外列隊展示他們的威力,而佛朗基炮則被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這些巨大的火炮炫耀著他們的火力和威懾力,給南京城內的守軍和市民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恐懼。

“穆王爺所為何來?”

“臣想給給長城貼瓷磚、給赤道鑲金邊、給珠峰安電梯、給太平洋加個蓋。”

朕心想:“這是個瘋子啊!”

“可以的,等我做完渤海灣填平搞房地產的專案就去讓你接這個工程。”

“臣還有赤道環線加速器,簡稱赤道鑲金邊。”他搖搖晃晃地走在軍隊的前方,他的目光迷離而不穩,步履踉蹌,彷彿是被喝醉的酒勁所左右。

“這什麼玩意?”朕想著,一邊跟他周旋,一邊示意太監去找一個旅的人。

“ 小了,格局小了,要接就接流浪地球計劃。”

“你不行,我幹了個大活,給太陽安裝一個燈罩。”

“我有個終極計劃就是放火燒太陽。”

“不行太陽上熱,燒死了。”

“你可以晚上去啊!”

“ 這工程太大,我做的小,也就是焊鎢絲,給換螞蟻心臟支架。”

穆王爺哈哈哈大笑:“這個專案找王多魚投一下。”

一會兒太監帶了一個絕色美女來上城,“您要的一個女人。”

“什麼一個女人,是一個旅的軍隊。”

底下穆王爺大叫:“秀琴,是你嗎?我是李雲龍,我來平安縣城救你了。”

“我向你開炮!”

穆王爺調轉佛朗基炮,點火。

佛朗基炮的巨大轟鳴聲震耳欲聾,伴隨著一道熾熱的火焰,炸膛的佛朗基炮猛烈爆炸。在爆炸的衝擊下,穆王爺的身體被炸向空中,他像一顆被丟擲的炮彈,在夜空中飛速旋轉。

朕坐在華麗的御座上,目睹著這一切。就在他的腳下,穆王爺像一顆流星般墜落,最終狠狠地撞擊在城牆的石塊上,就在朕的御座前。

什麼玩意這,都沒死?

原來穆王爺在雲南吃了菌子中毒了,王爺吃完菌子看見他家狗和雞在吵架,他還聽懂了在吵什麼。可是王府根本就沒養狗,說話的是他奶奶。

中毒出現幻覺不可怕,可怕的是出現幻覺之後還能聯機,雲南府的官員也稀裡糊塗信了這貨的鬼話,來了南京城。

稀裡糊塗就帶兵圍了南京城,這摔一下就回正常了。

“能不能別瞎吃有毒的菌子”

“那個不是中毒,是沒煮熟。”

穆王爺滿臉通紅,身體微微顫抖,艱難地站在皇帝的面前,滿眼羞愧難當。他的目光時而閃爍,時而低垂,似乎在試圖避開朕的目光。

穆王爺轉身面向他的軍隊,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軍隊解散的混亂場面中,武器和旗幟到處都是,士兵們自相踐踏,沒有了方向。

軍隊開始迅速解散。

他們陸續離去,武器和旗幟散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幅混亂而淒涼的畫面。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朕該怎麼罰你?”

“是不是家裡所有人都一個勁虐待你了,讓你發奮圖強,靠著自已的努力和九族同歸於盡?”

“服毒死,勒死,砍頭,凌遲,五馬分屍和三族九族,你選一個?”

“雖然死了,但給大家整活了。”

“陛下,諧音梗是要扣分的。不過也對可以不活,但不能沒活兒。”先搞笑吧,要是不搞笑就太搞笑了。”

“沒想到你還認識郭老師。”

“誅九族。”

“報告陛下,臣是先皇的義子,陛下父親的義兄,我還娶了陛下的姑姑。我的孫子娶了陛下的侄女,你看這九族裡有沒有陛下?”

“好小子法不加於尊,朕豈可自戕,當割發代首。”

“要不給湊個整,誅十族。所謂窮在鬧市無人問,罪在深山有十族,你的親屬

‘十族: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一家人以為你是出人頭地,沒想到等來的是人頭落地。

“陛下,臣醉了。”

“看你就是故意搞事,你不說沒毒嗎?我看你沒醉。”

“臣醉了。”

“你沒醉。”

“謝陛下寬宥,臣沒罪,臣回去了。”

“回來。”

“死是死 ,史是史 ,賜死 是 賜死 ,吃屎是吃屎,誰要把吃屎說成賜死,就讓他當刺史。”

“朕嫉妒你的’菜花’,那朕罰你當御史大夫,掌管宮中廁所,順便監管朝中醫藥,御屎,又是個大夫。所謂廁所所長,朕以後還要有求於你。”

“陛下說笑了,現在朝廷頭等大事是防備燕王造反,臣願意深入虎穴,北上當燕州刺史,為陛下刺探訊息。”

“好,要是發現你有異動,那可就是這位刺史,馬上賜死。”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貴州道送了三百斤折耳根,都歸你了。”

“三百斤折耳根

聖上是要殺了臣下嗎?

如此誅心嗎?

你個昏君!”

“那也是先有人進貢給朕的!總有刁民想害朕!”

“折耳根有有清熱、解毒、利水之效,治腸炎、痢疾、腎炎水腫及乳腺炎、中耳炎等,朕命你速速吃下。”

穆王爺趕緊求饒:“江西柳州為啥不進貢螺螄粉呢,真是的。300斤吃完直接腎衰竭”

“朕尋思尋思腎衰竭之前應該早就被撐死了吧,下去吧,不為難你了。”

皇帝的生活就是這麼枯燥。

我吩咐太監:“發聖旨給柳州刺史。”

“給朕進貢折耳根?”

“朕御賜你魚腥草一千斤,每頓都要吃,這是聖旨。”(不但誅心,還要賞點兒蝦仁兒)

奏疏傳回來了,:

“柳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

“喜與人為善,未見御之者。若得而腊之以為餌,可以已大風、攣踠、瘻癘,去死肌,殺三蟲。”

“臣不敢獨享,特進貢一百零八條與聖上。”

那不是後朝的《捕蛇者》嘛,原來是這小子寫的。

前世上學的時候朕就沒背下來。最煩文言文:“之乎者也,得助幸事。”

回覆:“得助男女幸事。”

來人給柳州刺史連升三級。

“刺史幾品。”

“七品”

“三級,內務副總管太監是四品,正好,下旨!”。

回朝。

大明往往即位了還要接著聽課,康熙這人太好學生,規定的後代都得好好學習拼命上課,連當了皇帝也要被大學士拎著上課。

累死了!

我不管,我要當昏君,夜夜笙歌!

好羨慕藩王了,當皇帝累死了,我要當閒散王爺,就收收字畫、搞搞古玩,完全不關心政治。

你問我這些天什麼感受?

謝邀,人在寢宮,剛上龍床。等等一會再說。

什麼,四川永王造反了,有點高興,終於不用坐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