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個比班朕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朕是朱允炆

這個比班朕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朕是朱允炆,自從洪武爺廢除了丞相制度,所有事都得我親自處理。

你讓朕當牛做馬還不算完,還讓我做全日制牛馬。

洪武爺規定皇家還必須每天聽大儒講解。

老師們還不知道吧,在你辛勤的講課的時候,朕已經進入了夢鄉。

什麼老師能進入我的夢鄉講課?

反正沒有太師太傅的講課聲 我是睡不著。否則秦始皇為啥焚書坑儒?

秦始皇因不想學習焚書坑儒,堪稱最討厭學習的學生。

我想天天開party。每天美美噠 有人伺候著。

你問皇帝生活怎麼樣?好比海天盛筵上喝掉了海天醬油,好傢伙可齁死了,來賓必須穿海瀾之家,無聊的很。

你以為酒池肉林啊,想得美。

天天抽菸喝酒燙頭。

言官噴死你,所謂上朝,度日如年,年復一年,大魚大肉今猶在,不見當年放炮人。

這幫打工官員動不動就刷存在感。

關鍵是這幫言官都是建立挑骨頭,簡直是廉頗負鯨請罪被動保人士痛斥,怎麼做都不對。

你能想象嗎:員工抽BOSS,質問他:叫你不給我多安排點事,叫你給我發恁多錢?

關鍵朕還是穿越來的,你問宮殿多少米?

“為什麼我一粒米都沒有看見?”

想的倒是美,天天雞不叫上朝,狗睡著了批完奏摺,不得累死啊!

不是邊關告急就是某地方水災!

所謂沒有未來的未來不是我想要的未來。

所幸皇后雪兒跟朕倒是可以打情罵俏,解解悶。

我拽著皇后的衣服:“天冷了,穿厚點,冷宮可不給多少炭。”

我沒事就胡說,封她西南王,賜節,永震西藏,威懾印度,無聖旨不得還朝。另賜面首二十,供她快活。

“封為鎮邊大將軍,無召不得覲見。”

讀著方孝孺的奏摺,我又開始和皇后臭貧。

“這個方孝孺,所謂天下讀書人的種子,文學家,理學大師。”

“文學家死後會成為天文學家嗎?”

“看你信仰上帝還是閻王。”

“在中國是地文學家,天文學家得上天庭。”

“那投胎後是不是成兒童文學家了?”

“要是淹死的呢?”

“水文學家一般死於溺水。”

“要是解剖後呢?”

“解剖後是散文家。”

“理學家死後變成地理學家是吧”我摟著皇后,“轉生後他的媽媽就是生理學家,滅霸死後成寄霸。”

不過第二句話,沒說出來,怕雪兒聽不懂。

“昔太祖皇帝開創大明,分封諸子以鎮四方,本為鞏固皇權,安定社稷。然時光荏苒,今日之藩王,或恃權自驕,或擁兵自重,其勢已足以威脅朝廷,動搖國本。此誠為社稷之憂,國家之患,不可不察也。”

“藩王之勢,日盛一日,朝廷之威,日衰一日。若長此以往,必致朝廷綱紀廢弛,國家法度不行。”

“臣深知削藩之事,牽涉甚廣,非一日之功可成。然臣以為,此事關乎國家之根本,不可稍有懈怠。故臣懇請陛下,垂聽臣言,採納臣策,以保國家之長治久安。”

朕把奏書摔在地下,又是這些廢話。

所謂方孝孺,這不就是紅樓夢裡賈寶玉說的那種人,只顧著全自已的名節。

朱家就出了朱允炆和崇禎兩個二傻子,被文官洗腦成功,迷一樣的狂妄冷血,兩個人一個騙朱元璋會對叔叔以禮相待,一個完全不把哥哥遺言當回事,兩個人最後都不得好死。

允炆是被方孝孺那群狗頭軍師坑了!

皇后拾起奏疏:“方孝孺還是有點本事的。”

“老方,做學問有一套。靠著學問和名聲進入中樞,但是治國理政問這個腐儒。好比向擺攤的瞎子問前程,向墓地的逝者求平安。不知欲怎禁慾?不入紅塵怎脫塵?”

“世人愚蠢,找沒結過婚和尚問婚姻,找隱居足不出戶的方丈問人生的出路。我跟一個單純的書生問軍國大事有什麼意義?”(向處 男友請教x知識)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知之難不在見人,而在見已,故目不見睫。”皇后反過來勸我,“其實方孝孺說的也沒錯。所謂問對,也許你求不到姻緣,但你會獲得通往姻緣的謎語;也許你也求不到人生,但你會獲得去往人生的隱喻。書生一家之言,也可以參考。”

“也對,禁慾是寺廟的事情,關和尚什麼事,方丈雖然不出門但是有很多失足的女性會來找方丈開光,討論人生。”

我樓起來皇后,“足不出戶,打破禁慾人生,朕也想和你討論討論。”

雪兒笑得花枝亂顫。

“烽火連三月,褒姒笑成了一個憨批,朕也要當昏君。”

擅長苦中作樂的朕在高強度加班時活活笑死。

對了還沒,交代朕的來歷。

那是三個月前的事,我正好好地做著實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劃破了實驗室的寂靜。一股強烈的衝擊波瞬間席捲了整個房間,將桌上的試管和儀器震得四處飛濺。

實驗者們驚恐地尖叫著,四處逃竄,試圖逃離這突如其來的災難。

又是一聲更加猛烈的爆炸聲響起。這一次,整個實驗室都彷彿在顫抖。牆壁上的石灰被震得紛紛脫落,露出了斑駁的磚塊。

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已身處華麗的皇宮之中,四周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和繁複精美的裝飾。我躺在柔軟的床上,四周垂著繡有龍鳳圖案的錦帳,床榻上鋪著細膩的綢緞,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映照出空氣中細微的塵埃。

宮女的輕聲細語和遠處的絲竹之聲交織在一起。

幾名宮女靜靜地侍立在一旁,她們身著統一的宮女服飾。

臉上帶著恭敬而又不失溫柔的表情。她們有的手捧銅盆,準備為我洗漱;

有的則輕手輕腳地整理著床榻,確保一切井然有序。

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彷彿在等待我的指示。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已不是在做夢。這……這難道是穿越了?

“陛下,您有何吩咐?”一個宮女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乾咳了兩聲,努力讓自已看起來像個皇帝:“嗯……那個……朕……朕渴了,想喝點水。”

省略一萬字,我費了好大勁才知道現在是建文二年,我是朱允炆。

好在不是建文四年,朱棣還沒謀反。我要偷偷努力,然後和沒努力一樣一事無成。

朕還有機會。既然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那提前寫好歷史不就天下無事。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盤盤焉,囷囷焉。

我就像海綿裡的水,大臣們,越擠我,就會發現我越水。

鏡頭切回去。

我巨喜歡你,雪兒。”

“你的巨巨嗎?”皇后大概沒理解巨喜歡這句現代語。

況且,君子性非善假於物也。”

“不行,不能用工具。”

朕對雪兒說:“雪兒,朕有意娶一位貴妃,以充實後宮,你以為如何?”

雪兒微微皺眉,回應道:“陛下,妾身認為,一夫一婦乃天地之道,娶妾之事,妾身不知有何典籍可證其合理性。”

朕笑道:“雪兒,你此言差矣。孟子曾言:‘齊人有一妻一妾。’又云:‘妾婦之道。’這豈不是妾室存在的明證?”

雪兒聽後,沉思片刻,反駁道:“陛下,妾身明白您的意思,但孟子之言,或有其特殊背景。若以此為依據,妾身亦有一言。”

朕好奇地問:“哦?雪兒有何言?”

雪兒曰:“陛下可知,《大學》中亦有提及‘河南程氏兩夫’之語?這豈不是再招一夫的明證?再者,《孟子》中亦提及‘大丈夫’、‘小丈夫’之說,可見夫亦非唯一。”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搞個伶牙俐齒。”

“妾身屬虎的,父親在世時常叫我小老虎。”

“那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蛇精病啊!”

“那你是白骨精,朕要學孫悟空棒打白骨精!”

我抱起雪兒:“請娘子展股開肱,學生無禮又無禮矣”

“徐徐而進之,渾身通泰矣。”

“柳色黃金嫩, 梨花白雪香,”

“洞裡乾坤大, 壺中日月。”

正在朕高興的時候。

“報告陛下,朱高熾遇刺了!”

“什麼,那可是燕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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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遠離低素質人群,我進行了自我隔離,所以埋頭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