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誰啊,你憑什麼阻攔我們對屍體進行火化”殯儀館的經理囂張的帶著保安強行推著趙媛媛的遺體準備進入火化區,就在即將推進火化區等待火化時,龐靜和郭欣欣及時趕到,龐靜和郭欣欣因為今天要解剖屍體,所以並沒有穿警服,對於體制內的公務員來講,沒有誰願意在重要場合之外穿制服的,因為穿制服代表著國家和責任。對於一個下班的警察來說還穿著警服的話,遇到問題了你說是處理還是不處理,那自已還能不能休息了,所以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開會等重要場合,刑警一般是不穿警服的,哪怕是上班期間。但是派出所的民警又不一樣,派出所的民警負責的是社會治安和一般小型糾紛案件的處理和化解,他們上班穿警服的目的就是維持社會秩序,派出所接觸的是老百姓,而刑警作為司法機關解觸的是犯罪分子,所以雙方接觸的物件不一樣就決定了平時是否需要穿警服。

“我們是北清市市局刑偵支隊的,看好了,這是我的警官證,在還沒有處理完死者家屬的爭議前,你們不能將其火化!”龐靜175的個子,但卻只有109斤的體重,很明顯看起來就給人一副身板很弱的樣子,龐靜雖然看起來瘦弱,但是做起事來卻雷厲風行,龐靜說完便拿起火化區隔離門後面的鐵鉤子把郭欣欣緊緊的護在身後。

“真以為你們幾個能攔得住我?”龐靜邊說邊用手指頭戳著郭欣欣,示意郭欣欣趕緊發支援訊息,郭欣欣領會過後就偷偷的給田昊發去了訊息。

“這是死亡證明,你憑什麼阻攔我,你沒資格”為首的殯儀館經理囂張的拿出幾個證明檔案向龐靜展示。

“你與死者是何種關係,你有何理由當死者的家,死者還有家屬,你算什麼角色?”龐靜一連串的問題拋給那個為首的經理。

“我們殯儀館收錢辦事,只要這個死者不是被害人,你們無權干擾我們,你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不讓我對其進行火化,你也不是執行公務,如果你再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為首的殯儀館經理讓身後的保安準備好,剛開始的時候保安看到龐靜的警官證還有點猶豫,但是人在屋簷下,總得要低頭,更何況正如他們經理所說,龐靜並非因為公務,所以身後的保安就更有底氣了點。

“操你媽,我弄死你……”說完殯儀館的經理就拿起保安手中的橡膠棍朝龐靜打去,就在橡膠棒即將落下的時候,田昊帶著李少華衝到了龐靜的面前抓住了落下的橡膠棍。

“他孃的,敢在市局刑偵支隊的頭上動土,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鬼,閻王爺到底給了你幾條命”,說完一把拽住殯儀館經理拿著橡膠棍的手,往後一拉,殯儀館經理突然失去重心倒在地上,田昊和李少華趁勢將殯儀館經理把雙手朝後別住,旁邊的保安一看傻了眼,彷彿被抽去了主心骨,都原地不動的杵在那裡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李少華趁這個機會拿出手銬將這個殯儀館的經理給銬了起來,然後抽出殯儀館經理的腰帶。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警察在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時候要解下犯罪嫌疑人的腰帶,其實這是一個規範的抓捕動作,解下嫌疑人的腰帶是警方執行逮捕時的一項標準程式,旨在保障現場安全、防止嫌疑人逃脫及確保執法過程的順利進行。警察解下犯罪嫌疑人腰帶的朱勇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安全預防:防止嫌疑人使用腰帶作為自殺的工具,比如作為上吊的繩索。二是限制行動:腰帶被解下後,嫌疑人的褲子不易脫落,但這同時限制了其靈活性和逃跑速度,降低了襲警或逃跑的風險。三是防止作為武器:堅硬的皮帶扣可以作為攻擊警察的臨時武器。

“你們憑什麼抓人,我犯了何罪?”殯儀館的經理在不斷的嚷嚷著。

“警察辦案,我勸你們離開,否則增援到了,你們就等著全部進去,你們當保安就是打工賺錢,你們不想因為一個跟你們無關的人都住進去吧!”田昊威脅著其餘的保安。

然後將殯儀館經理、龐靜、郭欣欣還有趙媛媛的屍體都拉進了解剖室。田昊一腳踹在殯儀館經理的肚子上,“誰他媽的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打警察,還打女警察?”田昊氣憤的說道。殯儀館經理啐了一口吐沫,然後頭扭著用肩膀蹭了一下嘴角

“誰知道他是警察,她穿警服了嗎,有執法的證件和公文嗎”殯儀館的經理嘴角輕蔑的對著田昊說道。

“你小子嘴硬是不是,你等著我去調監控”,田昊剛說完這句話,殯儀館的經理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

“今天老子就在殯儀館的解剖室辦案了,他孃的還是拜你所賜”田昊說完吩咐李少華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

“姓甚名誰,年齡出生日期,身份證號、聯絡電話、家庭情況、生平簡介、是否是公職人員”田昊一如既往的老一套,沒辦法,無論是詢問證人還是訊問犯罪嫌疑人這些資訊都得問。

“哼,無可奉告”殯儀館的經理還在嘴硬

“行行行,你清高,你不說是不是,一會你別哭”田昊看著眼前的殯儀館經理,“咱們就耗著,你看看一會是我放了你,還是我被我們領導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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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旭法醫把現場勘查完畢後把現場的勘察報告給了張隊,張隊打電話給徐偉,讓徐偉根據劉旭法醫現場勘查的結果做好下步的工作。

徐偉拿到現場勘驗報告後也是無從理解,現場勘驗報告中發現趙媛媛辦公室辦公桌後面的書櫃上的一個角上出現了魯米諾試劑反映,證明該處有血液存在,為進一步查明血液屬於誰,於是劉旭法醫用棉籤進行了提取了,現在只需要跟趙媛媛進行比對即可,同時現場的各個抽屜,辦公桌椅全部都乾乾淨淨,只在書櫃上的一本書上查到了半枚指紋,這也需要進一步的跟趙媛媛的指紋進行比對。

徐偉將趙媛媛的辦公室現場的勘察報告用手機傳給了田昊,“徐隊,記得跟田昊說一聲,他又欠了我一頓飯”劉旭跟徐偉開玩笑說。

“既然這樣,那就別走了,田昊現在還在殯儀館忙案子,正在幫助龐靜解決趙媛媛屍檢的問題,目前我們正在跟趙媛媛的父母協商,請求他同意對趙媛媛進行屍檢,我覺得你應該對他父母能說出什麼,讓他們願意對趙媛媛進行屍檢”徐偉在張隊的辦公室向劉旭發出邀請,劉旭不屬於徐偉的辦案團隊,但是都是張隊的手下,因此在張隊面前,劉旭沒有理由拒絕,因為無論是哪個辦案團隊,辦的都是張隊的案子。

劉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徐偉,好像在說就你徐偉精明,讓我無路可退,“那好吧,徐隊盛情難卻,正好我也能幫忙打打下手”劉旭爽快的應了下來。

徐偉帶著劉旭來到了北清市公安局招待所,招待所的條件不如酒店,畢竟他只需要滿足住宿就行了,所以一般情況下外出公幹都不願意住招待所,招待所還是舊時期的產物,說句實在話,同樣的價格,招待所的條件遠遠不如酒店,只不過招待所作為一般單位的後勤單位,雖然不交錢,但是根據入住的人頭是可以向上級申請經費的。

徐偉敲開了趙媛媛父母居住的招待所的門,“趙大爺,趙大媽情況怎樣了”徐偉關心的詢問趙大媽的身體狀況。

“謝謝徐警官了,現在好多了,只是啊,一想到媛媛死得慘,每天我老伴兒啊以淚洗面”趙大爺說完轉過頭看向趙大娘。

“大爺大媽,今天我們找你們來呢,有個事情想請求你幫個忙”徐偉委婉的跟趙媛媛的父母說著,他並不敢直接的講出屍檢的要求。

“不行不行,想讓我們拿錢回家不可能,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一個身體健健康康的小姑娘為什麼就死了呢”趙大爺憤懣的說著自已的不滿。

“大爺,您理解錯了,我們的意思是想對趙媛媛進行屍檢,也就是解剖,查明趙媛媛是否存在謀殺的情況,因為我們擔心趙媛媛捲入了一起陰謀”徐偉向趙大爺解釋,但是也不能說的太多。

“陰謀,陰謀,徐警官,我看你也是一個實誠人,怎麼說話這麼不靠譜,我生的女兒我清楚,我女兒絕不是那種有陰謀的女孩”

“大爺,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的意思是,我們認為你的女兒可能是被謀殺的,這個陰謀不是你女兒造成的,只是被捲進來了而已,我們理解您痛失愛女的心,但是要想讓您女兒入土為安,那也得還你女兒一個清白不是?最起碼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死的吧”徐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好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我要的是一個公道,徐警官,我不要錢,我要公道,我想知道我女兒到底是怎麼沒的”趙大娘說著又哭了起來。

“大爺大媽,你們放心,我們絕對會還你們一個公道,請相信我們公安機關”徐偉感謝的向二老表達自已誓破此案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