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哥哥,別……”

一張歐式大床上,兩道身影糾纏得密不可分。

男人按住女孩的脖子,用力地吻著女孩的紅唇。另一隻手漸漸不老實地伸進內裡,撫摸著女孩的蝴蝶骨。女孩的手輕輕的貼在男人的胸膛前,微微用力表示抗拒。

男人下一秒將女孩的手控住,按在女孩頭頂。

“鈴鈴鈴鈴鈴鈴……”一陣鬧鐘將男人驚醒,將他從迷亂中牽扯出來。

周硯川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接著就進浴室。

周硯川緊皺眉頭: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我怎麼能對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如此冒犯?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前幾年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周硯川覺得可能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自已又太過清心寡慾,所以才會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夢。

這幾天,周硯川都在拼命地工作,刻意不去見她,也不去想她。

如果忙起來了,我就不會再夢見她了吧!

可是,周硯川發現女孩的身影似乎在自已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即使在忙碌的工作中,他也會被宴會上的驚豔初見和夢中的旖旎場景被擾亂心神。

這天,陳特助像往常一樣走進周總的辦公室。

“周總,這裡有一份檔案,需要您親自過目,然後簽字。”

周硯川瀏覽了一遍合同,然後大筆一揮就簽上了自已的名字。

正當陳特助想要拿走這份合同時,周硯川將手摁在這份合同上。

“陳特助,你說如果一個男人總是會隨時隨地的想起一個女人,控制不住想見她,是怎麼回事?”

陳赫住驚訝的望向周硯川,他好像發現了總裁一個不得了的大秘密。這麼多年來,總裁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出現過,更別說女人了。這是鐵樹要開花了嗎?

陳特助想了想:“我覺得這應該就是喜歡吧!因為我每天都挺想我女朋友的。”

聽了陳特助的回答,周硯川心頭一震。

“你先出去吧。”

陳特助小心翼翼的拿起合同離開了辦公室,邊走邊想,如果總裁脫單了,他可是大功臣。

這難道就是喜歡嗎?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人,也不明白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自已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孩一見鍾情了嗎?

周硯川想自已應該是栽了,他嘗試從其中掙脫出來,但發現自已根本不捨得。

“那就讓自已沉溺其中吧!”周硯川這樣對自已說。

想明白一切之後,多天來鬱結的心情一下子放鬆。如果不是老頭子一直念著陸爺爺的情,一直叫自已多同陸遠他們交往,他才不會跟陸遠他們這種紈絝公子牽扯在一起。周硯川並不認同他們玩女人如衣服,也不認同他們仗著家世肆意妄為。他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周硯川看人看得很明白,陸遠並沒有那麼喜歡蘇語安,更多的是蘇語安能讓他面上有光,滿足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

既然陸遠不懂得珍惜,那就讓自已來捧著這朵嬌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