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你真的沒事啊,那剛才……”

“我沒事了,而且我這不是病相反我身體好著呢!”

“那好吧,那咱們走吧,不過要是你身體不舒服,記得要跟我說哦。”

嚴星月輕聲答應後,去換衣間將衣服換了回來,並戴上了口罩。

她走出換衣間,柳雯心就朝她伸出小手,意思不言而喻,她不放心讓嚴星月自已走。

嚴星月沒有遲疑,直接把小手搭了上去,讓柳雯心牽著她。

二女一路走著一路觀察四周的各類店鋪與Coser。

柳雯心倒沒有像莫小魚那樣嘰嘰喳喳的,她覺得有意思的東西就會指給嚴星月看。

“星月,那邊好像挺好玩……”

“星月,這個攤子的東西都很不錯,這個娃娃好可愛。”

一路上,兩人走走停停,將漫展的內容盡收眼底。

她們這一逛,就買了不少的娃娃與掛墜、吧唧、立牌之類的小玩意兒。

一直到下午二、三點,二女實在是餓了,這才結束了今天的漫展之旅。

兩人照例‘簡單’地去吃了點東西,嚴星月就返回了家中。

就在嚴星月剛到家門時,她身後的那扇門卻是剛好同時開啟。

“新閱!”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嚴星月聽到聲音,條件反射般回過頭去,她與李婉儀就一如以前那般,對視在在一起。

不知為何,剛才李婉儀在看到嚴星月時莫名覺得熟悉,卻不曾想就是這個下意識的稱呼,讓她更加確認了一些事。

嚴星月絕對不是什麼女朋友,雖然很荒謬,但她似乎就是自已那個竹馬本人!

“真的是你嗎,新閱?可是你怎麼會……”

嚴星月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就讓李婉儀察覺到了一些端倪,而且她居然能這麼快就打破認知障,把兩個自已聯絡到一起。

不過她沒有搭理李婉儀,而是趁李婉儀愣神之際,推門而入,然後將門關上!

徒留李婉儀站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久久無神。

…………

房間內,嚴星月看著被擺放到房間內的娃娃們身上。

現在她的房間越來越有女人的氣息,無論是裝飾還是散放的衣物,或者其它一些小物什。

現在離晚上還有不少時間,而且自從她成了女人以後,家裡的家務活大多被父母安排給了弟弟,只讓她做一些不會勞累的事情。

所以她有充足的時間躺在床上靜靜發呆。

她又想到了李婉儀,兩人從小關係親密無比,哪怕過了一年,彼此的相處習慣仍舊保留了不少。

不過不知是因為這一年來的冷卻,亦或是她已經換了身份,她現在見到李婉儀,心裡卻再沒有以前的那種悸動。

“哎,李婉儀到底是什麼意思,以前她自已斷得那麼徹底,而現在卻……”

她承認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個曾經的青梅了。

“星月,你在想什麼?”顏寧適時出現。

“我?我沒在想什麼。”

“嘿嘿,真的?你想想我是誰你再說這話。”

“我……”“好啦,我不逗你了,你在想什麼我很清楚,而且我之前就有把一些答案給你了,不過你一直忘了看。”

嚴星月的話被打斷,本來有些小情緒,不過在她聽到顏寧的話後:“什麼答案,我怎麼不記得……是那個影片?!”

嚴星月拍了拍自已的小腦袋瓜,她有些懊惱,自已將那個早就解鎖的影片給忘了。

“嗯,對!”顏寧肯定了一句,然後就將影片調取出來。

隨著嚴星月將影片點開,她就看到了系統光幕變幻成了一個影片視窗。

影片畫面上,顯示著一個女孩子高考前的緊張與家人的語重心長的嘮叨,女孩子強忍著自已的小情緒,她知道父母都是為了自已好。

她也知道父母甚至比自已還著急。

而後畫面變換,這次的少女心態稍微輕鬆了些,她知道自已這次發揮應該不錯,算是給父母有了一個交代。

緊接著,女孩看到了那個男孩,她雀躍地上前,跟男孩說著什麼。

已經經歷過這件事的嚴星月,自然知道兩個人交談的內容。

那時的李婉儀主動跟她約定好,李婉儀要填報東海大學,而嚴星月則是填報了東海大學隔壁的東海科技大學。

兩所大學只有兩字之差,一個卻是全國前列,國家重點大學,一個則是隻在東海市內有些名氣,是一家普通的一本院校。

影片沒有等待嚴星月回顧過往的思緒,它又繼續將之後的事情給播放了出來。

原來,就在高考分數出來的那天,李婉儀的父母一直在勸說她去填報北市的青大,那可是整個龍國排名第一的院校。

李婉儀此刻只恨自已考得太好了,居然超過了錄取分數線許多。

於是李婉儀在這段期間,內心都在承受著來自父母與約定的雙重夾擊煎熬。

嚴星月最後又將幾個畫面看了一遍,她才瞭解了當年的事情的全貌。

那個很聰明但又有些笨拙的女孩,在承受了不少的心理壓力後,她耍起了性子,在‘好姐妹’的建議下,居然想用假男友這種事情來刺激她。

可是那時候的她或許沒有想到,嚴星月本來就因為自已的成績而有些自卑,她的這個行為直接將嚴星月長期積累起來的情緒引爆,那個少年乾脆而決絕地退出了李婉儀的人生。

嚴星月觸碰了一下自已那顆跳動的心,她很清晰地感應到了,這裡不會再為某個人跳動。

當然,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清楚了,即便不是為了挽回什麼,她也應該去跟李婉儀說明白。

一分鐘後,嚴星月敲響了李婉儀的房門。

她推開門進去時,正好看到李婉儀將手中的紙巾丟到垃圾桶裡,然後裝出一副平靜的神色。

“你?你來做什麼!”李婉儀從床上坐起身,彆扭地問。

“我沒想做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當年的事情。”

沒等李婉儀開口,嚴星月就將自已來之前整理好的話說了一下。

“是,是我不好,當年的我太任性了。”李婉儀沒有了那種隱藏起來的小倨傲,語氣放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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