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楊廠長領著胡不惡和廠裡幾位領導一起來到食堂後面的小包間裡吃飯。

何雨柱和馬華二人端著炒好的菜走進包間上菜。

“來來來,小胡,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軋鋼廠最好的廚師,哦不,是整個四九城最好的廚師,何雨柱,他做的菜那味道一絕。”楊廠長笑著起身給胡不惡介紹何雨柱。

何雨柱謙虛的對廠長擺手:“廠長言重了,我就一廚子,還是師承我爹的手藝,在四九城當不起這名號。”

胡不惡笑著打量著何雨柱,在內心多多少少有些同情這個何雨柱,有同情但是不多。

在劇裡單身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冉老師和於海棠和婁曉娥這三段姻緣,先不提冉秋葉和於海棠,單單就是婁曉娥這一個,傻柱都和她有了夫妻之事了,結果被許大茂這個狗東西硬生生給逼到天各一方了。

可憐的傻柱上半輩子就這麼一直被秦淮茹一家和易中海一家瘋狂啃食吸血,連個自已的親身骨肉都沒有。

電視劇裡還是美化了,至少傻柱有了自已的兒子,大結局至少也是其樂融融,可是原著裡,傻柱的結局慘的很,臨老的時候被秦淮茹一家趕出了四合院,他一個人大冬天的就這麼在橋洞底下結束在了那個冬天。

可憐可恨的一個人啊。

傻柱這人其實也不壞,他就是心眼兒直,說虎吧,這人也不虎,易中海曾經說過傻柱這人心眼實在,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不爽的事他就說,就從他資助秦淮茹一家來說,也不管傻柱是什麼動機,這要是換成許大茂這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去資助秦淮茹一家啊,用不了幾天,秦淮茹不得被許大茂給收拾了麼。

何雨柱就不一樣了,一開始不圖回報的,單純看人家過的可憐才資助,結果秦淮茹不知道感恩還變本加厲的想方設法逮住何雨柱這棵韭菜往死裡割。

傻柱這棵韭菜長的速度遠遠趕不上秦淮茹割的速度,這也讓妹妹何雨水這個學上的天天營養不良,言歸正傳。

何雨柱摘下袖套擦了擦手笑呵呵的向胡不惡伸手,胡不惡也是急忙起身握住何雨柱的手:“你好你好,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偶澆湖不餓。”

“啊???”聽到胡不惡的介紹,何雨柱的笑容瞬間僵硬住了,他轉頭看向楊廠長,楊廠長哈哈大笑的連忙解釋道:“何雨柱同志,他叫胡不惡,是剛從廣東過來的,以後他就是咱們軋鋼廠維修部的主管了,你們以後就是同事了。”

何雨柱聽明白了後急忙雙手握住胡不惡的手說道:“哎呀,我說我聽不懂呢,原來胡主管是廣東人啊,胡主管年紀輕輕,長的也是一表人才的,真可謂是少年英雄啊,以後胡主管來食堂後廚直接找我,我給你開小灶啊。”

一旁一直沒有存在感專門負責陪笑的李副主任聽到這話後為了在廠長面前表現自已,於是冷著臉的訓斥起何雨柱來。

“何雨柱同志,你這個思想還是有待提高啊,這後廚是你家開的啊?你說整小灶就整小灶啊?你這是什麼?你這是隨意浪費公家資源!你這性質很惡劣的我跟你說。”

楊廠長聽了李副主任的話也是冷著臉不悅的詢問李主任:“哦?聽李副主任這話,今天這頓飯也是浪費咯?”

何雨柱見有人給自已撐腰瞬間就樂了,看著李副主任慌恐的樣子,何雨柱樂的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胡不惡則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的打量著這個李副主任,全四合院裡和許大茂不相上下的人。

四合院裡易中海是擅長道德綁架,秦淮茹是擅長賣慘,許大茂這人則是什麼都他媽沾邊兒,就是稍微跟人沾邊兒,這李副主任則是跟人完全不沾邊兒,跟狗沾邊兒,狗都嫌棄。

“我沒有這個意思楊廠長,我只是教育教育傻柱浪費的問題而已。”李副主任急忙起身訕笑的向楊廠長解釋。

楊廠長冷著臉瞥了李副主任一眼後便告誡道:“胡不惡同志是我從廣東請來的高技術人才我告訴你們,他在廠裡的伙食必須是吃小灶,誰也不準擅自更改!聽明白了沒有!”

“是是是是。”李副主任急忙起身拿著自已酒盅裡的酒一臉賠笑的給楊廠長賠不是,給胡不惡賠不是。

何雨柱見事情也完了,於是叮囑了大夥抓緊吃,菜就要涼了,然後便離開了包間。

席間,一眾領導接二連三的給胡不惡敬酒,胡不惡也是高興,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四九城這麼大,他又有住的地方還有著讓人羨慕的高工資,這跟後世的生活相比簡直不要太神仙了,所以高興的他也就多喝了幾杯,就這多喝的幾杯下肚胡不惡的嘴就瓢了。

也許是先前吃的那粒藥在酒精的作用下讓藥效得到了加強,胡不惡喝醉了竟然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這給楊廠長還有桌上的領導們都聽樂了。

“楊廠長,不是……我說……你真是一個……好領導……嗝~”醉醺醺的胡不惡一邊摟著楊廠長的肩膀誇讚他,一邊打著酒嗝兒,不擅長酒力的胡不惡已經是醉醺醺的狀態了。

楊廠長也是喝到了性情,在席間也是一直感激胡不惡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如果沒有胡不惡的話,紅星軋鋼廠交不出這批貨就要支付大筆的違約金了,到時候軋鋼廠就要面臨關門的風險了。

宴席散去,小何帶著胡不惡來到了南鑼鼓巷的95號紅星四合院。

院門口正蹲著洗衣服的三大媽看到吉普車過來,然後司機把一名醉醺醺的年輕人攙扶著進來了。

年輕人還耍著酒瘋,嘴裡嚷嚷著還要和楊廠長大喝特喝三百回合。

“別攔著我!我要和楊廠長斬公雞!燒黃紙!拜把子!”醉了的胡不惡想著掙脫小何,幸好小何是一個退伍兵,身上有的是力氣,饒是如此,他把胡不惡送到中院過道旁邊的廂房裡也是累出了一身汗。

推開門,一張簡易的雙人床,小何費力的把胡不惡放在床上,然後回到車裡拿出廠長貼心為胡不惡準備的被褥準備回去為他鋪好。

這時門口洗衣服的三大媽攔住了小何,她急忙打聽道:“同志,我問一下,這人是誰啊?是新搬來的?”

“對,新來的軋鋼廠維修部主管,今天中午在廠裡喝醉了,廠長讓我送他來這裡住下。”小何說完就抱著被褥進去了。

三大媽一聽還是一個官兒,她立馬放下衣服跟在小何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一起幫忙收拾,不為別的,就為了到時候能跟著這個官兒混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