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汐喘著氣走到沈雲卿的旁邊。

“回去找白境淵加練。”沈雲卿說完,將剛剛從李之和那裡誆騙過來的劍丟到了她的懷裡。

宋雲汐沒說話,這一次她的確意識到了自已的問題。

浮生島。

“深淵還有用嗎?”一直不曾說話的陸卿禾開口道。

“還在的,難度比之前還要高,我想你現在的深淵才是真正的深淵,以往母神大人根據我們的實力設定的難度,讓我們打的艱難卻也能贏,母神大人沉睡的這些年,我們都荒廢了。”

白境淵說道,因為他就住在深淵的旁邊,他有的時候能感受到那入口散發的危險的氣息。

“那等母神大人從副本出來之後,就去深淵歷練一番吧。”陸卿禾就這麼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其他人也沒有什麼異議,對於這位前朝的女帝他們向來是聽從的,可以說,除了母神大人之外,他們也就聽陸卿禾的話了。

不過涉及到母神的事情,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兵戎相見。

......

【恭喜十七號玩家找了得了癔症拿斧頭到處砍人的男人呢。參加人數:二十人,剩餘人數:十五人。】

機械的聲音在高空響起,那聲音迴盪在每個做任務的人心裡。

“不是,怎麼這麼快就又死了一個?”餘家有些不耐煩的對著自已同伴說道。

“誰知道呢,一群蠢貨,連我們這種初中生都不如,還有那個叫什麼沈雲卿的,不是號稱完美通關副本的人嗎?怎麼這麼快就讓我們這些人死了五個?”錢河期聽著那個那個機械的聲音就煩。

“對......對啊,那......那些人......真......真是是脆弱......”趙誇移雖然有些結巴,但是這個並不妨礙他附和他們的話。

“你過小結巴就別說話了,真的是怪急人的,你們的任務是什麼?”錢河期嘴裡叼了根狗尾巴草,似乎覺得這樣很帥。

“我......的任務是......是給......那個庶子......下藥,那個......庶子好......好像就......就是......沈雲卿。”趙誇移結結巴巴的說著自已的任務。

“是嗎?我的任務是指使我的僕從去給那個什麼庶子下藥,看樣子你就是我的僕從了,喂,餘家,你的任務是什麼?”錢河期還挺滿意這個身份的,他看身份的時候只知道自已嫡子,他的任務又是讓自已的僕從去下藥,原本還在想自已的僕從是誰,沒想到是趙誇移這個小啞巴。

“我的任務?和趙誇移的差不多,不過我的是放哨,然後再以主母的名義把那吃的交給那個庶子,真簡單啊這任務。”餘家覺得自已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望風然後送個東西,這種不用腦子的事情他分分鐘就幹完了。

三個人知道了對方的任務都相視一笑,雖然下藥這件事情他們沒幹過,但是殺人他們熟啊。

他們三個根據任務提示去到了一個類似小廚房的地方,灶臺上有一個已經裝好的食盒,他們一開啟,食物的香味頓時蔓延開來。

“那個不是庶子嗎?祂吃這麼好?”餘家有些震驚,怎麼庶子可以吃這麼好的嗎?全是大魚大肉。

“蠢貨,最後一餐啊,當然得吃點好的,這叫吃點好的好上路啊。”錢河期打了餘家一巴掌,他是怎麼和這個蠢貨玩在一起的?

餘家沒說話,只是眼底劃過一絲怨恨,表面上卻是肯定錢河期的話,“是是是,是我不懂,是我書讀少了,這還得是我們錢哥懂得多啊。”

錢河期對餘家的話很受用,對比起趙誇移那個小啞巴,還是說話利索還好聽的餘家更讓他喜歡,不過趙誇移聰明,比餘家這個蠢貨聰明。

“不過那個庶子憑什麼吃這麼好,我們先吃了,回頭隨便搞點吃的送過去唄,反正任務只是說送吃的,又沒說送什麼樣的吃的,這樣還不如把這些美味讓我們吃了算了。”錢河期挺想吃那個食盒裡的飯的。

在進副本之前他就沒怎麼吃,進入副本之後又是走了那麼久,他現在也確實有點餓了。

“那......那就吃,反……反正那個......什......什麼庶子也......也不知......知道。”趙誇移也想吃,他平時說話不利索但是吃飯挺利索的,不過他吃的少,現在才一副瘦猴的身材。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吃吧,吃完把剩菜裡撒點毒藥就送過去吧,這樣我們也算完成任務了,反正任務也沒說一定要讓那個什麼東西吃,要是那個什麼東西真的吃了,那祂就是一個大蠢貨,連剩菜剩飯都吃,結果是祂自已把自已毒死的,想想就覺得搞笑。”

錢河期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手卻是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裡面的雞腿。

餘家和趙誇移也想吃雞腿,但是看著錢河期那壯碩的體格,他們不覺得自已能搶的過他,他們開始看見錢河期把程子升一拳打倒在地的。

他們兩個知道錢河期喜歡吃肉,所以並沒有吃肉菜,但是他們還是在錢河期不注意的時候吃了一點點肉,隨後不由得感嘆這是真好吃,

幾個人酒足飯飽之後,趙誇移從腰間摸出了一個黃色的小包,裡面裝著的是一些白色粉末。

趙誇移把每道菜都撒了一點,又把這些粉末融進菜裡,這才蓋上食盒放下心來。

看著外面逐漸變黑的天空,他又覺得這副本背景設定在古代,又沒有燈,那個沈雲卿肯定看不清楚,這麼想著,他的心又穩了一點。

“好了,你都做完了,那就去送給那個什麼東西吧。”錢河期說著就朝門外走,他吃完飯就想睡覺。

餘家和趙誇移對視了一眼,餘家手上拿著一根不知道哪裡拿的錘子,趙誇移手上則是拿了一把菜刀。

“錢......錢哥,天......天快黑了,能......能不能......陪我去?”

趙誇移一邊說著一邊偷看錢河期的表情,見他沒有不耐煩,鬆了口氣。

“是啊,錢哥,我們之間任何一個人出了事兒,之後不都沒人幫你打水跑腿了嘛。”餘家緊跟著趙誇移的話去說,就是想讓錢河期跟他們走。

錢河期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跟著他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