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少主!我可沒認!”許言這時十分憤怒,自已做了這麼多,居然被人半道截胡,屬實老六!

趙祥譏笑道:“那你有什麼辦法?現在他可有皇權加身,你在明面可不是他的對手。”

趙祥潛意思是尚銘明面上有皇權加身,暗地裡有錦衣衛和東廠叛軍的支援,你現在就是棄子!

“好好服侍你們新廠公吧!”趙祥直接下發逐客令,對於這個已經沒了利用價值而且糾纏不休的人他已經沒了耐心。

許言眼睛都氣出了血絲,默默退出親軍都尉府,而尚銘此時走進長春宮,看著那把屬於東緝事廠廠公之椅不由暗自竊喜。

尚銘撫摸著這把椅子不由回想起往日自已被欺負的場景,現在想想那悽慘的生活!

馮公公的氣息依舊殘留在椅子上,尚銘的寒毛矗立,但內心的慾望迫使他坐了上去,逐漸膨脹的慾望擊碎了馮公公在尚銘心中最後的恐懼。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褻瀆廠公之位!”東廠衛烏壓壓的跑進來,惡狠狠的看著座椅上的尚銘。

“我當誰呢!原來是你這狗奴!”其中一個東廠衛看清尚銘的面孔不由嘲諷一通。

啪——護衛長沙華一個巴掌打向嘲諷的東廠衛,隨後彎腰向尚銘行禮道:“大人饒命!下官教導手下無妨,望大人不計前嫌!”

尚銘揉揉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沙華連忙報上姓名“下官沙華,現任長春宮護衛長。”

“好好好,以後你就跟著本公,本公有的你不會少。”尚銘按著頭說道。

沙華連忙跪下“謝廠公,臣等願為廠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身後二十多名東廠衛見此也紛紛下跪嘴裡的詞復刻了一遍。

尚銘內心竊喜,高高在上的權利使他無法自拔,隨即帶著沙華走到大院拿出一個骨哨。

犀利的哨音響徹整個長春宮,隨後從四周跑出一大批東廠衛,帶頭的十位緝事和十五位檔頭走到尚銘面前,紛紛半跪恭維新廠公。

沙華不由瞳孔一縮,這麼二十五名在冊管事肯定不會在一瞬間被征服,除非他們早就是尚銘的人!

尚銘擺擺手眾人才起身,隨後看向沙華說道:“麻煩你辦個事!”

沙華連忙抱手說道:“廠公吩咐下官便是。”

尚銘沒有客氣,對沙華的態度特別滿意:“你去通知所有司房、領班、掌班、暗房頭領五十日後到長春宮議事。”

“下官這就去辦”沙華連忙回應。

而許言此時找到了汪直,見到汪直便擺出一副前輩的模樣。

汪直見到許言也是親切許多,絲毫沒在意許言那副架子,而是將沏好的茶恭恭敬敬的端到許言面前。

許言端過茶吸溜一口說道:“小直子,聽說是你舉薦的尚銘?”

“是……是的”汪直也被問的懵圈。

“那你為何推舉外人?”許言再次發問。

汪直沒有隱瞞將自已的想法說了出來,還加了一句“我義父遠在邊疆而且沒有半點武功沒法當這廠公,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