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的花錢自己有面子這個沒錯,但是鄭陽要的是空面子,因為他自己不去掙。這一點你家虎子哥確實不一樣。”木子說。

“嗯,虎子哥會覺得他養我是理所當然的,養不起我就是他沒本事,他去掙就好了!這種踏實也是讓我最心動的點!但是鄭陽,他就希望我只要讓他有面子就行,錢從哪裡來的不重要。”簡安怡也很認同。“我跟你說吧,那一年我第一次在護理店交錢洗臉的時候,那天回家正好兒鄭陽叫我去往大司空吃飯。還有幾個人都在那兒吃飯,他說你幹嘛了?我說我去前面兒護理店了,那兒還能洗臉呢。我就想跟你說,我花了點錢。他說哎呀,你辦了一張兒?我說啊,那咋啦,我不能買呀?他說能,然後就是可高興,就是那種在很多人面前知道吧,他能叫他老婆去護膚了那種洋洋得意。說實話,那時候我還覺得很幸福。其實他跟虎子哥最大的區別就是虎子哥願意承擔責任,鄭陽,他有的可以都給我,但是沒有了,他不願意去掙!他也不想承認他自己的無能!他就不想想,你不掙錢你拿啥的給我?你不掙錢我拿啥的花?還不想著摳摳縮縮,還想著吃好的,喝好的。欠債了我還得負責給他還賬!”

“這樣看是不是彤他爸和鄭陽某些方面是像的,他的錢都給我了,信用卡的債務也都給我了!”木子嘲笑。

“對,他倆都是有賭徒心理,只不過原來你不想承認,但是彤他爸賭徒心理也非常大!他倆都是屬於那種啥都沒有,還超級能幻想。人家都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飛黃騰達,一步登天。人家出了事兒也特別能忍得住,人家就是不吭聲兒,不到最後需要你掏錢兒的時候,人家絕對是不會告訴你。僥倖心理就是萬一人家突然就有錢了呢?”簡安怡其實一直覺得木子的老公心理問題很大,一點都不踏實,只是木子不願意承認罷了。

“嗯,他確實是不踏實,剛結婚,一分錢沒有,他就看不上村裡房子。先說我們將來去東區買,後來東區越來越貴,我們還是啥都沒有,他又說我們去買學區房,然後最後他回來那次,他查我的賬,說他姐說要我們在村裡買!我說你們買房是假,一起探我手裡的錢是真吧?他非說覺得我手裡得有五萬塊錢,可是我沒有啊!我們倆就在那兒算帳,最後算的我也沒浪費,他也沒多掙!”木子真的很無語。

“哈哈!我看他就是想看看你的錢能不能給他還上信用卡!你可別說我黑他啊。”簡安怡笑。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怎麼想。他為啥後面欠信用卡也給我交錢,我現在也想了,因為彩禮不是被他用了不少嘛,還賬啥的,他說過要給我補上。”木子有點疑惑,但是她也沒什麼更好為他開脫的,因為事實就是最後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