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江恩義,看起來似乎不怎麼樣?”

年紀稍小的黑袍人仔細打量了江恩義一眼,開口道。

天狂戰道:“很快就會知道,何必多問。”

“哦,能值得你第四暗這麼關注,應該有些手段,就不知道會到達什麼程度。”

“第七暗,你少說兩句,能參加煮酒武會的都不是簡單人物,小心陰溝裡翻船。”

“哈哈,安啦,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目光深邃,天狂戰把目光轉移到江恩義身上,而這時,江恩義也正好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江恩義,這屆煮酒武會,我可是等了很久,你也沒讓我失望,選擇參加煮酒武會。

天狂戰內心激盪,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他就是摘星樓七暗中的第一暗,而摘星樓僅僅是血獄樓的分支。

上屆煮酒武會後,他被血獄君王邀請到血獄樓,只不過身份改變了一下,從摘星樓第一暗變成了血獄樓七暗候補。

憑著王者血脈和個人天賦悟性,他進步神速,不但褪去了七暗候補的身份,而且排名迅速提升,成為血獄樓七暗中的第四暗。

實力緊跟第一暗,第二暗以及第三暗,深受血獄君王看重。

這次他回來,除了在煮酒武會上一雪前恥,也要打敗江恩義這個宿敵,好了去最大的心願。

江恩義,等著我的挑戰吧!

從對方目光中看到驚人的決心,江恩義臉上露出淡淡笑容,四年左右不見,對方的確變得更強大了,而且身份似乎有所改變。

他旁邊的兩個青年都不是很簡單,風輕雲淡中,隱藏著極度的自信,那種自信和一般的自信不同,更確切的來說,是一種榮耀,一種身份上的榮耀。

匯聚了整個南方集域的年輕俊傑,點撥如畫臺一片熱鬧,有的相互間惺惺相惜,有的怎麼看怎麼不對眼,劍拔弩張,還有的煽風點火,穩坐釣魚臺。

此時此刻,年輕一代最頂尖的俊傑組成了一個小江湖。

東方,一片凜然的氣機撲面而來,所有人停下手上的事,齊齊望了過去。

湖邊小島上,一名身材修長,青絲如瀑,眉插入鬢的絕世美女走了過來,她身穿天藍色衣裙,肩膀略寬,氣場很足,妖嬈中不乏柔情,柔情中不乏鐵血霸氣。

硬要形容的話,她就像一個女武神,女皇帝,是一個柔情和霸氣的矛盾體,每個男人都能從她身上找到自己喜歡的一面。

她不是別人,正是聲名逐漸超越奇譚公子的雷鳴公主,這屆煮酒武會的主持人。

“各位,嘉曉藍來晚一步,抱歉。”

身穿天藍色衣裙的雷鳴公主走上點撥如畫臺,銳利如雷霆的目光環視一圈,雙手抱拳道。

“好一個女中豪傑,女中帝皇!”

江恩義來到點撥如畫臺一共說了兩個好,第一個好是點撥如畫臺,第二個好是雷鳴公主,可見對方給他的感受是多麼強烈。

“哪裡,哪裡,我們也只是剛來。”

“嘉公主別來無恙。”

“既然主持人來了,那麼煮酒武會也該開始了吧!”

眾人客氣的客氣,寒暄的寒暄,當然,也有迫不及待的。

雷鳴公主點點頭,開口道:“和往屆一樣,大家根據自己所在的域,都坐下吧!”

點撥如畫臺共有上百個亭臺,亭臺裡有桌有椅,古色古香,旁邊還站著訓練有素的貌美侍者。

聞言,各個域的年輕俊傑聚在一起,選了幾個相鄰的亭臺坐下來,江恩義等人則選了南方的三個亭臺,分別落座。

側目看去,江恩義注意到天狂戰和那兩個黑袍青年選了附近的一個亭臺,妙思蓉和他們坐在一起,至於張晟循,並沒有達到進入萊茵園的資格。

這樣一看,不算兩名黑袍人,加上天狂戰的話,整個南方集域也就來了十七個人,明顯是人數最少的一方。

與南荒域人數差不多的是虎頭域,一共二十人,這二十人中,很顯然以身穿月白長袍的青年和身穿藏色衣服的青年為領袖,其他人都要差了不少。

除去南荒域和虎頭域,其它域又要高出一個檔次,其中以深銀域,風荒域,冰霜雪域為一個檔次,人數分別是三十五,四十,三十八。

和這個檔次相當的則是南方集域外的兩個域——焰澤域和冰銅域,焰澤域的人數是三十六,冰銅域是四十二。

再往上又是一個檔次。

浩魂子所在的古荒域共有五十五人。

奇譚公子所在的日照域有六十人。

人數最多的域自然是雷電域,達到了七十八,佔去的亭臺就有十五個。

總的來算,這屆煮酒武會,共有十個域的年輕俊傑參加,分別是雷電域,日照域,古荒域,風荒域,冰霜雪域,深銀域,虎頭域,南荒域以及焰澤域和冰銅域。

這麼說可能有些不確切,因為和天狂戰在一起的兩名黑袍青年顯然不是任何一域的年輕俊傑,不知道代表哪個域。

江恩義這個亭臺只有三人,分別是江恩義,駱昱銘和南荒域新冒出來的一個絕頂天才,名叫布晨健。

布晨健不是六品宗門的弟子,而是七品宗門出來的,上屆神武榜比賽,他同樣一鳴驚人,獲得神武榜第三的成績,簡直震驚了所有人,被稱為三年後的新一代天才代表人物。

至於何海琦則坐在旁邊一個亭臺中,她畢竟是黑翅鬼宗的弟子,總要和黑翅鬼宗的人坐在一起,而達勿論又和江恩義有些不睦。

雖然是新一代的天才代表人物,但布晨健在江恩義面前一點脾氣沒有,甚至有點拘束,要知道,江恩義並不比他大多少,也就一歲半歲的差距,只不過江恩義比他早出道一屆。

駱昱銘笑嘻嘻的對布晨健道:“放鬆點,他又不吃了你。”

聞言,布晨健尷尬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和江恩義坐在一起,倍感壓力,和其他人可沒這個感覺,包括駱昱銘。

江恩義朝他笑了笑,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