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言真抬頭很是驚喜的說:“你懷孕了!”

“啊?”王文雅和戴鵬倆人驚喜的看著言真問:“你說真的?”

言真點頭,笑著說:“當然!號喜脈是我們中醫最基本的功夫,若這我還號不出來,那我這個醫生還當個什麼勁?”

王文雅小心的摸著自己的肚子說:“我都這個年紀了,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懷孕!”

“這是老天補償給我們的孩子!一定是這樣!”戴鵬很是激動的將手蓋在了王文雅的手上,險些落淚。

這個孩子來的正是時候,肯定會彌補他們所有的遺憾。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身邊養大,從小教導她做人的道理,樹立他的三觀,長大了絕對會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絕對不會像言瑟那般,自私自利又毫無感恩之心。這一定是上天在知道他們因為孩子的事情傷心後,為了彌補他們送給他們的孩子。

這一刻,他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慰。本來他們就沒計劃過再生一個孩子,但是就在見過言瑟後,這個孩子就來了,王文雅總覺得這些都是冥冥之中的事情。

言真看著王文雅臉上的笑容,佈滿了母性光輝,言真知道這對言瑟來說肯定是個很大的打擊。

有了第二個孩子,會被給予各種希望,尤其是在王文雅和戴鵬親自撫養長大的情況下,言瑟既不是他們唯一的孩子了,也不是他們最喜歡的孩子,自然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偏袒。

言真自然笑得很開心,“走吧,跟我去懸濟堂,我讓我師父給你們開些安胎的藥,讓你在生產的時候大人和孩子都能平平安安的。”

“行,那真是謝謝你了。”戴鵬小心的攙扶著王文雅,叮囑著說:“慢點,慢點。”

王文雅嬌嗔的瞪了戴鵬一眼說:“沒事啊,剛才我還哭哭鬧鬧,情緒那麼大都沒事呢,是你太小心了。”

戴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文雅的肚子說:“你現在說起來我都後怕,今後你的情緒可不能起伏這麼大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去。

他們一到了懸濟堂,王文雅和戴鵬就忍不住的感嘆,“真不錯!”

“你看這環境,古香古色,幽雅又很有味道。”

王文雅環顧著四周,在心裡又把言瑟和言真比較了下,她搖搖頭,言瑟差的太多了,單單人品就不行。

言真把王文雅和戴鵬介紹給蘇陵遊,讓他幫著給開些安胎藥。

蘇陵遊在瞭解了王文雅的情況後,特意叮囑說:“最近你一定要注意你的情緒,不能大喜大悲,最好靜養。畢竟你的年紀在這裡,屬於高齡產婦,需要多多注意。”

“我給你開些安胎的藥,每天服用。”

倆人的臉上滿是擔憂,戴鵬問:“我愛人在這個年齡懷孕,身體能承受的住麼?”

蘇陵遊笑著說:“別擔心,從脈象上看,胎兒很穩,是個很健康的孩子。”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比較好。”

倆人點點頭,歡歡喜喜的從蘇陵遊手中接過了方子。倆人對這個孩子都很重視,不管是起身,還是走路都很小心翼翼。

言真當然希望他們的孩子能平安生下來。

等王文雅和戴鵬倆人走後,陳娟立馬來八卦,“你真帶著他們去見言瑟了?”

“這失算多年的親生母女相認,沒抱頭痛哭啊?”

言真搖搖頭,說:“差點打起來。”

陳娟不是很理解的,“怎麼還能打起來呢?”

言真回想著當時的畫面說:“大概是一個有怨言,一個失望至極,都和自己曾經想的不一樣吧。”

這就是人性罷了。

陳娟捅咕了下言真說:“你也真是的,他們想見言瑟,你就帶著他們去了,他們沒說想辦法把言瑟保釋出來啊,要是言瑟真出來了,人家一家子還不聯合起來對付你?”

本來言瑟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突然冒出來的親生爸媽,這不等於又給言瑟找了幫手麼?

言真笑笑說:“他們不會。”

因為他們已經對言瑟失望至極,王文雅和戴鵬得知自己馬上就會迎來自己第二個孩子後,更加不會對言瑟抱有希望。

晚上,懸濟堂關了門,言真和陳娟一起往筒子樓走。

他們剛一上樓,迎面而來的就是劉大花。

她堵在樓道里,一瞧見來的人是言真,她眼睛瞬間就亮了。

“言真啊,你帶著我親家走了,怎麼沒帶回來?”劉大花往言真身後看了看說:“不是說去見言瑟了麼?這親人相認一定很感人吧?”

言真諷刺的說:“我哪知道?”

“哎,你怎麼說話呢?”劉大花立馬拿喬上了,“我和你說,我們王家今後也是有人撐腰的了,你沒瞧見我們親家那打扮麼?肯定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和你說,你今後說話客氣點!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讓我吃不了兜著走?”言真好笑的看著劉大花,“你可真有意思,你說人家是親家,人家認不認你這個親家還兩說呢!”

劉大花一拍椅子說:“她敢不認!她敢不管我們,我就去她們單位鬧!”

“看他們今後還怎麼開展工作!”

劉大花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人家連親生的閨女都不想管呢?能管她這個沒啥血緣關係的人?

臉呢?言真冷笑了聲,轉身推開劉大花的輪椅就往前走去。

“言真!你把我親家搞丟了,你必須給我送到我面前來?”劉大花死死的拉住言真的說:“我現在必須立馬就要見到他們!我們一家子他們必須要管到底!”

“要不,我就不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