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猴眼中有著期待,道:“趕快的,趕快的,將那詩速速道來。”

石猴身邊的老頭仰頭望天,整個人的頭髮無風自動,然後吟唱:

風蕭蕭兮,英雄路。

雨沐沐兮,修仙途。

大道至簡兮,天資奇。

前人垃圾兮,我為王。

功法不入流兮,我來創。

萬界主宰兮,看不起。

唯有飛刀兮,任逍遙。

一首詩吟唱完了,在剛才一邊吟唱的時候,這叫做胡一的老頭,還一邊配合手勢,動作,神態,甚至是那眼神,聲音,都似乎還原了當初飛刀劍客創這首詩的,那磅礴的氣概,凌雲的氣勢,還有對前人非常瞧不起的感覺,頗有一種,前人在我的眼中,就是渣渣的樣子。

不可謂不狂傲,不可謂不拘一格。

石猴聽完這首詩,才感覺當年的飛刀劍客,是多麼的偉大,居然能夠作出如此好詩,其實石猴明白,他的詩,都是將沒有穿越來的時候,自己看的書籍中古人的詩拿來用的,若是叫他這樣作詩的話,還真的不好作,在他看來,這飛刀劍客的詩,一句一句間,對句公整,而且在那公整的字裡行間,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偉大抱負,能夠將這偉大的抱負簡單明瞭的展現在這詩句中,在石猴看來這樣的人才,還真的很少。

人才啊,人才,石猴的心中,不住感嘆這飛刀劍客是一個人才,前所未有的人才。

“少主,現在你是否記起來了,這就是你作的詩。”

老頭作完詩之後,整個人回味無窮,看向石猴,還一邊感嘆,飛刀劍客的才華好。

“多謝誇獎,多謝誇獎。”

石猴不免抱拳回禮,別人恭維他的詩做得好,現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不免抱拳回禮,這種最基本的禮貌問題,他還是有的。

“其實我們最敬佩的,就是少主你的才華,今日風景不錯,朦朧霧氣中,少主不如藉此地為景,是不是也來一首。”

另外一個老頭開口,似乎對於飛刀劍客的詩十分崇拜,平日的時候,飛刀劍客難得來這裡一趟,所以想要飛刀劍客作一首詩來聽聽,畢竟常年呆在這裡坐著,他們也是挺無聊的。

“做詩啊,小意思,小意思,不過今天我有要事,還是先走了,各位告辭,告辭。”

石猴急忙向眾人告辭,向著遠處而去,一瞬間,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十個老頭,一臉懵逼的樣子。

石猴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夠不先閃啊,作詩,這叫他去死還差不多,他能夠引用前人的詩,若是叫他作詩的話,不知道要作成什麼樣子,所以,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趕緊找一個藉口開溜為妙。

“哎,少主有著前所未有的才華,本想要少主做一首詩的,看少主那匆匆忙忙離去的樣子,似乎真的有著什麼要事,待少主下次來的時候,定然好好要少主作一首。”

叫做胡一的老頭感嘆,眼中有著些許失望。

“下次少主來的時候,要讓少主作一首,我想下一次的時候,少主應該不忙了吧。”

“就算是下次不行,下一次,少主總會有時間的。”……

眾多老頭都是準備下一次聽飛刀劍客作的新詩。

石猴現在這個時候,離開那古屍上人洞府周圍的時候,他整個人不免唏噓,其實剛才的時候,那十個老頭叫他作詩,他並不怕,他之所以忌憚的是,其中一個老頭,居然叫他借景發揮,好好的作一首詩,若是隨便作一首的話,還要,他可以將前人的詩拿來引用,可是借景發揮這種事情,不是他做不到,他怕自己作出來的詩,效果不好的話,就尷尬了。

主要的不是石猴怕那十個老頭認出了自己不是飛刀劍客的身份,畢竟飛刀劍客的這副真皮囊擺在這裡,誰敢不認,他主要的是,看到剛才的那十個老頭,對飛刀劍客的詩,似乎很是崇拜的樣子,若是自己隨便借景發揮,搞一首詩,效果不好的話,就糟糕了,那豈不是貶低了飛刀劍客在十個老頭心目中的印象值。

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石猴是不會去做的。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石猴還是感覺自己將那正事先做了要緊,何為正事,就是那三把黃旗煉魂陣,他要出屍宗,去試試自己學習的這陣法的威力,雖然飛刀劍客在他進入這夢中的時候,就告誡他,不要輕易出去,以免招惹麻煩,但是石猴明白,自己小心就是。

為了保險,石猴感覺,叫上一個屍宗修為強悍的長老,跟著自己是最好的。

叫上宗門中,修為最高的長老跟著自己一同去,這應該就沒有多大的危險了,所以他說做就做,但是在做之前,要去和永生門的修士說一聲。

轉眼,石猴來到了府邸,見到永生門,有著很多人在忙碌,紫霞也在,此時差不多有著一兩百人在府邸中,石猴不會好奇,其餘人到哪兒去了,因為在這屍宗,各自要尋找機遇,很多都是出去了,當然,很多永生門的修士,也是一起結伴,去屍宗之外,尋找機緣,畢竟人多,力量大,危險小。

不過看著來來往往的永生門弟子,石猴總是感覺缺少了一些東西,驀然之間,他一拍腦殼,終於知道缺少的是啥了,缺少的就是好像永生門的一些人,沒有聚集完,不過,他看到此時的紫霞,居然坐在那屋頂,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向著遠處看去。

“少主,少主。”

周圍的永生門修士,見到石猴的時候,都是少主,少主的叫著,石猴都是一一點頭,他看著紫霞還是坐在那屋頂,不免感覺好奇,紫霞這小樣兒平日的時候,都是精神抖擻的,今日,跑到那屋簷上去坐著,是要搞什麼?

但他為了捉弄一下這紫霞,所以悄無聲息一步跳起,悄悄來到了這紫霞身邊,在紫霞腦殼上彈了一下,平時的時候,都是這紫霞彈自己腦殼,自己不彈這紫霞腦殼一下,似乎顯得有點不公平,不過紫霞確實沒有耳石猴,和石猴想象中的有著區別,紫霞的目光,仍舊是看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喲,紫霞小妞兒,怎麼了,居然被彈了腦殼,還不生氣?”

石猴有點意外。

“沒什麼。”

紫霞聽聞石猴的話語,連頭都沒有轉一下,只是用那種很是隨意的語氣,不是溫暖,也不是冷的語氣說著,她的目光仍舊是看向遠處,不知道在看什麼。

石猴感覺今天的紫霞,有點不對頭,所以道:“是不是我最近幾個月,都是在那藏書閣,所以我們永生門,發生了一些什麼?”

“沒有。”

紫霞仍舊是靜靜的看著遠處。

石猴現在這個時候,雖然表面平靜,但是他的內心,可是抓狂,他最怕的,就是某個人性格突然的轉變了,這轉變,是他所不知道的,更重要的是,他不明白,這個人是因為什麼,突然之間,才性格轉變的,他只是向著紫霞所看的視線看去,只見紫霞視線所看的是那天邊的位置,可是那天邊,除了有著朦朧的霧氣之外,並沒有其它的什麼。

石猴很是不甘心,他看了看紫霞的眼神,又看向那天邊,他發現紫霞的目光,似乎也不是看向那天邊,好似這眼神,穿透了那天邊,看向很遠,很遠的距離。

“這好像思念的眼神。”

石猴心中感嘆,這紫霞,不會是有著什麼小情人的,心中思念小情人吧?

想到這樣的可能時,石猴不免嗅到了一股醋味。

“你思念你的小情人?”

石猴現在這個時候,不免開口,他的話語之中,不免有著酸味。

“什麼情人?”

紫霞剛才的時候,還是一種很是複雜的情緒看向天邊,可是這個時候,紫霞像是一隻被踩著尾巴的貓,瞪大了美眸,看向石猴,在這眸子中,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驚訝。

石猴很是無奈,在紫霞的腦殼之上彈了一哈,道:“我說你是不是思念你遠方的小情人?”

“不要彈我的腦殼。”

紫霞義正言辭的道,繼續看向天邊,沒有說話,也沒有回答是不是思念小情人之類的。

石猴心中落寞,是不是最近沒有陪紫霞,所以這紫霞空虛,寂寞,冷了,看了哥的魅力,還是很大的,但是看紫霞的這樣子,石猴還是道:“怎麼好久沒見了,就變了樣子了,說說,你是不是思念你的小情人了,來來,給本門主說說。”

石猴一笑,很是像拿紫霞開玩笑的樣子。

可是紫霞還是看向那天邊,沒有耳石猴。

石猴在紫霞的腦殼上彈了一哈。

“別彈我腦殼。”

紫霞開口,可是她目光,仍舊是看向天邊。

可是石猴又彈了一哈。

“別彈我腦殼。”

可是石猴沒有說話,又繼續彈了一哈。

不但繼續彈了一哈,還連續彈了好幾哈。

“孫悟空,我和你勢不兩立,來,我們好好的一場,我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紫霞的厲害。”

現在這個時候,紫霞終於被彈腦殼,彈憤怒了開始一拉長劍,要和石猴戰鬥,石猴直接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那屋簷上躺著中,整個人翹著二郎腿,那香港腳一抖一抖的,在一抖一抖的時候,還不住向著紫霞勾去一個右手食指,那食指中閃現出一種說不出的挑釁,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