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有點熱,我出了點汗。”秦越看著阮嬌嬌。

阮嬌嬌:!!?

“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洗個澡。”

阮嬌嬌的閨房連著一個耳房,秦越可以去那裡洗澡,但她莫名就有點介意!

“今日好像不是很熱吧?”阮嬌嬌猶豫道。

“哦。”秦越看她一眼,“我也可以不洗。就是身上有點汗味,別弄髒了你的繡床。”

阮嬌嬌的床帶著一股少女的幽香,阮嬌嬌聽到這句臉色變了變。

“其實,洗一下也挺好。”

秦越莫名勾了勾唇角,笑得有幾分暗黑。

男人洗澡倒是不墨跡,很快叫丫鬟備了熱水。耳房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可阮嬌嬌總覺得秦越今日要洗澡,有些不一樣的意思。

想到秦越修長健碩的身材,阮嬌嬌面上一熱,趕緊自己先躺下裝睡。

結果她才坐進被子裡,秦越就光著上半身出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塊帕子隨意的擦拭著。

胸膛上還有細碎的水珠順著肌理滑下來。

阮嬌嬌看著他的肌理分明的線條,只覺得有些挪不開眼。

秦越似是不知阮嬌嬌在看什麼,隨意的道:“我過兩日可能要出一趟遠門。”

“哦?”

“我想重回朝堂,皇上派我去辦一件事。”辦好了就是立功,正好藉此名正言順的重歸朝堂。

“不過……我大概要出門一個月。”

“一個月,那你的病怎麼辦?”阮嬌嬌現在已經知道秦越每到十五左右就要發病。

若是他在辦事途中病發,且傳了出去,想要回朝恐怕不成。

秦越本想帶著阮嬌嬌這顆大補丸一道出門的,但此次是去捉拿一夥逃竄的流寇,路途艱苦,他怕阮嬌嬌不適應。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儘量趕在十五之前回來,不行就吃兩顆消噩丸。”

“但那東西對你的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毒醫那邊研究得如何了。”阮嬌嬌言語間不乏對秦越的關心。

秦越臉上露出一絲暖意,將手中的布巾一拋,朝床邊走去。

阮嬌嬌以為他要躺下睡覺,自覺的往裡讓了讓。誰想秦越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使她抬起頭來。

下一刻,秦越彎腰,吻住了她。

男人綿長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秦越的渴望這樣洶湧,阮嬌嬌單是聽著他漸漸加重的呼吸聲,都能猜到他想幹什麼。

阮嬌嬌有點慌,秦越單膝跪在床上,一隻手已經伸過去解她衣衫側邊的帶子。

阮嬌嬌試圖別過頭,出聲拒絕。

但秦越的另外一隻扣在她腦後,口裡攻城略地,完全不給她逃避拒絕的機會。

肩頭一涼,阮嬌嬌暗道不妙。

“別,不要……”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聽來都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嬌嬌……”秦越的聲音有幾分沉,“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

因為你最後會愛上阮清霜,還會殺了我啊!但這話阮嬌嬌沒法說。

他一邊在她身上肆意點火,一邊問:“你心裡是不是一直想著跟我和離,好嫁給秦知晏?”

前半句是的,後半句不是。

阮嬌嬌猶豫了一瞬,沒回答。

秦越就預設他猜對了。男人的氣息瞬間變得粗重,他直接壓過來,將阮嬌嬌完全困在了下方。

就算秦越不用力,阮嬌嬌那小身板也是推不動那麼高大一個男人的。

更何況秦越今日鐵了心要弄她。

哼,想和離?想改嫁?嫁給他那麼久都不肯圓房。秦越也不是吃素的。

但他並沒有像之前兩次那樣粗暴,因為阮嬌嬌像條泥鰍似得不停擰著身子掙扎。

“噓……別怕。”他軟著聲調哄著,“今日我們好好的,嗯?”

呼吸粗重了一瞬,像是碰到了哪裡。

“嗯嗚……”阮嬌嬌發出貓崽似得嗚咽聲,下一瞬就被秦越堵住聲。

……

她不想在這裡,不想在她的閨閣裡……

但秦越像是駕輕就熟,沒過一會兒秦小將軍就滿滿佔領了城池。

秦越指揮得當,進退有度。阮嬌嬌像是首次真正意義上嘗試到被戰敗的滋味。

戰敗的滋味不好受,令她不自覺想哭喊,但她死死咬著唇。

“想和離,嗯?”秦越肩背的肌肉隆起。

阮嬌嬌搖頭。

“還想不想和離?”

阮嬌嬌的頭一下下叩在雕花床頭的木板上,她都快暈了。

“嗚……不想……嗯嗯。”

“還想秦知晏嗎?”

阮嬌嬌搖頭,她快瘋了。反派瘋起來也太狂了。

“哼……”秦越也不知信沒信,總歸是帶了些懲戒的力度。

*

昨夜雨疏風驟,秦越是滿意的。出發前好好修理一下不聽話的小嬌妻。

他甚至還恬不知恥的警告她,若他不在的日子,她敢去見秦知晏。他回來就弄死她。

阮嬌嬌很怕,事實證明他真有這個本事。

晨光照進來,秦越把玩著阮嬌嬌的一縷秀髮,將黑色絲滑的頭髮纏繞在手指上。

眉眼間帶了幾分饜足的慵懶,像是一隻吃飽的雄獅懶懶躺在那裡,看著身邊依舊沉睡的小嬌妻。

他湊過去,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下。到底沒忍心叫醒她,自己先起了身。他還要為出行做準備。

阮嬌嬌這一睡就睡到了晌午,丫鬟們昨夜聽到那麼大動靜,也不敢去打擾她。況且靖王特地交代過,說小姐昨夜累了,別去吵醒她。

所以阮嬌嬌醒來的時候,有點不知今夕何夕。但身邊早已空空如也。

狗男人!吃完就跑。阮嬌嬌在心裡罵了一聲。看著凌亂的床鋪有點欲哭無淚。

她不敢走出屋子,沒臉見人。

*

張謙給阮嬌嬌下毒以後,又等了一夜加一天。但將軍府裡也沒傳出阮嬌嬌得病的訊息。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阮嬌嬌她明明接觸到了他送的毒物,怎麼就沒中毒呢?

張謙也是不信這個邪了,難道真要師父親自出馬?

“還是說她本就身懷絕技,會解毒之法,所以才不願拜老夫為師?”毒醫聽完張謙的回報,皺眉嘀咕著。

“不行,你們兩個不中用。看來還得老夫親自出馬!”毒醫一頭扎進自己的小藥房裡搗鼓了一陣,帶上滿身裝備,出門信心滿滿的去找阮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