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不管是雙胞胎也好,還是伍德也好,希爾薇一個也沒能趕走,只好一起出發了。

“給,拿好。”

盧平把靴子形狀的門鑰匙遞給希爾薇,不放心的囑咐道:

“可千萬別弄丟了,不然你們可就難回來了。”

“還有,不要搭理向你搭話的人,也不要向別人搭話,用以你最大的惡意揣測任何人,知道了嗎?”

“瞭解!盧平教授,你放心吧,我們會 安全回來的。”

希爾薇信心滿滿的點頭應下。

而喬治和弗雷德也勾肩搭背嬉皮笑臉的說:“沒錯,盧平教授,我們四個人還能保護不好這一個小小的希爾薇嗎?”

“哎——”盧平長吁短嘆,“塞德里克和伍德穩沉,我很放心。”

“但是你們兩個,能保護好自己別把自己給弄丟我就謝天謝地了。”

q:“嘿!夥計——”

f:“——區別對待可不好!”

瞧瞧!瞧瞧他們!這混不吝的模樣可真是讓人發愁。

“行了,行了,你們還是快走吧,馬上天就黑了,邊境會更不安全的。”

盧平擺擺手開始趕人。

希爾薇把小小的門鑰匙託在掌中心,正當幾人要把手指放到門鑰匙眼兒上時。

“等等!”

盧平突然出聲制止他們的動作。

“希爾薇,三天後的同一時間我在這裡等你,要是太陽落山你還沒有回來,那我和其他人就去找你。”

“你可千萬,千萬要安全回來啊。”

*

猶如被大型龍捲風吸入到風眼,同時還在工作中的滾筒洗衣機裡的芒果,在經歷了九九八十一轉之後,被吐到地面上,就剩了四個顏色不一,但好像是被人嗦乾淨的芒果核。

尤其是希爾薇,她的髮色看起來和芒果沒什麼兩樣。

“嘔——”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沒有加入魁地奇球隊,也從來沒用過門鑰匙的人,希爾薇腿腿腳發軟,眼冒金星,扶著離她最近的樹幹垂著頭乾嘔不止。

其他三人雖然沒吐,但也只比希爾薇能好上那麼一點。

門鑰匙這種東西,真是用一百次,到第一百次也不能適應。

“你沒事吧?”

塞德里克抵抗著不適,走到希爾薇的身邊,輕柔的拍拍她的後背,又從揹包中拿出純淨水貼心的擰開杯蓋,遞到她的唇前。

希爾薇連話都顧不得說,接過來咕咚咕咚的喝下大半瓶去,直喝的粉唇亮晶晶的,這才緩過來了些。

“謝謝。”

希爾薇伸手把杯子還給他,不過長長的鴉睫還是遮著瞳,顫顫巍巍猶如少女的心,仍舊不敢直視著他。

這樣可不好。

塞德里克心想。

“嘿,希爾薇。”塞德里克把水放下,空蕩蕩的雙手下一刻就貼上了她的臉龐 ,難得的,半強硬的讓她與他四目相對。

“求你了,希爾薇,別再躲著我了。”

那張被人人稱讚的俊臉染上了憂鬱,讓人恨不得用手撫平他的煩惱。

他哀求著他心上人那如蚌殼般的心臟能露出一絲縫隙給他。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你天天躲著我,每次看到你的背影,我的心就猶如被人給攥緊了,攥壞了一樣疼。”

“希爾薇,就算是你不喜歡我,不接受我也沒關係。”

“至少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求你,讓我們還像以前一樣,讓我幫你,完成你的期望,達成你的目標。”

“別再躲我,也別再把我當成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