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對付蛇怪!”

“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湯姆·裡德爾,積極踴躍的推薦著自己。

“不需要。”

希爾薇斬釘截鐵的拒絕。

“為什麼?”

“難道你對此就不困擾?不擔心嗎?”

“你不過也就是一個麻瓜種而已。”

“蛇怪最先攻擊的便是你這種人。”

硬了,拳頭硬了。

就算是他措辭不像以前的德拉科那麼沒禮貌,那也掩蓋不了他語氣中對於這類群體的蔑視之感。

它只不過是比起其他人來說裝的更好罷了。

可真是本性難移。

“現在什麼年代了,還像狗一樣看著血統過活。”

“能力之上,只要有能力的話,就連黑魔王都能在我掌心之中。”

“不是嗎?”

希爾薇一挑眉毛,難得極具的富有攻擊性。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裡德爾迅速的面如菜色。

它居然栽進了一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手裡。

說出去被人聽聽,這可是它這輩子莫大的恥辱。

但這還沒完,被憤怒支配了頭腦的希爾薇現在根本就不在乎它是怎麼想的,只想要自己說個痛快。

“再說了,比起血統論這一方面上來看,你好像沒什麼資格來說我吧。”

“畢竟從事實上來看,我是純血,而你,不過只是個混 血,而已。”

希爾薇挑釁的笑著看它。

湯姆·裡德爾聽到這兒,兩腮的肌肉已經狠狠鼓起,眼神毒戾,恨不得立刻把希爾薇給抽筋扒骨,飲血食肉。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永遠的秘密。”

“你只要知道,我比你想象當中知道的還要多就行了。”

希爾薇在這一盤中,再次佔據了上風。

她換了一個姿勢,把玻璃瓶放在書桌上,然後在一巴洛克風格的扶手椅上坐下。

“我真是不明白,明明你本身就是個混血,為什麼還這麼極端的推崇純血論?”

“難道作為一個迷情劑的產物,出生的時候不僅喪失了感情,就連對自己的認知也產生了錯誤嗎?”

希爾薇毫不留情,知道哪裡最痛,就越把刀子往哪裡扎。

一個人在椅子上,一個在書桌上,兩者的實現在此刻無限的趨於平行。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是讓希爾薇把裡德爾眼裡的陰狠看的更清楚了。

“你知道的還真是多。”

“這可以算得上是我最大的秘密了。”

“從來沒有人能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你以後肯定能成長為人中龍鳳。”

湯姆·裡德爾不僅不正面回答希爾薇的問題,反而還對她開始稱讚起來。

“多謝誇獎。”

希爾薇額首點頭。

“現在可以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它也換了一個姿勢,雙腿交疊,雙手放於膝蓋上。

迅速的恢復回了它原來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對我產生好奇吧,來探索,來尋求答案。”

“給平淡的生活加點砝碼。”

“只是,不要說我卑劣,這才是一場遊戲開始的正確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