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謝寒煙一張俏臉皺成苦瓜,“小白,你這是母憑子貴了呀。哎喲,我這個不爭氣的肚子。”

“德行,”韓東笑道:“像這樣的房子,我還有五套,你喜歡的話,自己去挑一幢吧。誰跟你說不生娃就不給你住啦?”

“哎呀,說著玩玩而已,”謝寒煙嬌笑道:“我才不要跟小白分開。”

“那你以後就搬到這裡住唄,就是距離上班的地方遠了點。”岑月白說道。

“這裡離市中心很近啦,駕車也就40分鐘。問題不大。”

“那你就過來陪著我,否則人家會很無聊的。”岑月白嘟嘴道。

“行啊,沒問題,”謝寒煙說道:“就是這段時間暫時陪不了你了,我要出差呢。”

“出差?”韓東微愕,“去哪裡?”

“去h市,那裡發生了泥石流,單位裡動員大家去前線深入報道,我報名了。”謝寒煙正色道。

“很好,我支援你。”韓東讚許地看了一眼謝寒煙,“人生在世,總要做些有意義的事。”

“我曉得了。”謝寒煙點了點頭。

“煙煙,恭喜你,這也算是實現了你當初的新聞理想了。”岑月白微微動容。

“這還要多謝大老虎,沒有他,我估計還在公關部浪費光陰呢,”謝寒煙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動情地凝視著韓東,“唯愛人和理想不可辜負。”

“等你凱旋歸來,我把你運作進央視。”韓東微笑道:“那才是屬於你的舞臺。”

“我想生個娃之後再去央視,行不行啊?”謝寒煙的小嘴微嘟。

“你才22歲,不用這麼著急吧。”韓東微愕。

“本來是不著急,但看到小白要做媽媽了,我基因裡的母性開始覺醒了……我們倆,做什麼都要一起才好。”

“你的事業正處於上升階段,現在生娃可是影響進度的。”韓東笑了笑。

“我想過,其實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如果到了央視,競爭那麼激烈,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那個時候才不敢生娃呢。我現在生了,以後就可以全力衝刺事業了。”

“好,等你從疫區回來再說。”

“嗯。我聽你的。”謝寒煙像個溫順的小貓咪。

趁著姐妹倆在房子裡到處探索的功夫,韓東在這套宅子周圍佈置了一個小型的‘鎖靈大陣’,以及防禦法陣。

將太極石中的天地靈氣釋放到鎖靈大陣中,整套宅子便被靈氣包裹了。

“煙煙,你有沒有感覺到空氣突然變得不一樣了?”岑月白用力吸了吸鼻子。

“確實,吸兩口,渾身上下的疲憊感一掃而空,而且頭腦也清醒了。”謝寒煙驚喜道。

不僅如此,她們倆都感覺這種氣息非常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聞見過。總之內心特別渴望這樣的味道。

“難怪大老虎讓我到這兒來養胎,這環境,絕了!”岑月白讚歎道。

“我覺得……好像不是生態溼地的功勞……你別忘了,大老虎好像是什麼低帝境武者,他有這個實力營造好的環境……”

“對哦,剛才還沒這麼好呢,突然的變化,應該是大老虎所為。”

“我覺得吧……咱們姐妹倆,真沒找錯人。大老虎……絕對不是凡夫俗子。”

“這輩子……值了。你呢?”

“真心值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咱們呢。”

“也會有不少人罵的。”岑月白苦笑道:“說咱們是出賣靈魂傍大款的拜金女,三觀不正。”

“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自始至終,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與他人無關。”謝寒煙神色自若,“我們開始和大老虎在一起的時候,並不知道他那麼富有,不是嗎?”

“當然,”岑月白微笑道:“你還記得嗎?我們開始都以為他是那種‘精緻窮’的男生,還想著教育他呢。我這輩子都沒想過要傍大款,追求咱們的富二代,土豪,還少嗎?如果要傍,讀大學的時候早就傍了。”

“是,咱們從沒想過要傍大款,只是喜歡的人恰好是大款而已,還是個超級大款。”謝寒煙笑道。

“大老虎對自己的女人,是真的大方,我父母和兄嫂,也託他的福,過上了富足的日子。就憑這一點,我就值了。”岑月白摸了摸肚子,嘴角浮現一抹滿足的笑意:“現在還有了自己的孩子,我這輩子就更沒有遺憾了。”

“羨慕你,”謝寒煙微笑道:“我也想盡快懷個娃,咱們姐妹倆做什麼都要一起。”

“我得傳授個小技巧給你。”岑月白笑吟吟地湊到謝寒煙耳邊,低聲咕噥了幾句。

“哎呀,”謝寒煙白玉般的臉蛋上氤氳著一大片紅暈,“一定要那樣嗎?很難為情的好不。”

“那你想不想盡快懷上嘛。”

“想。”

“那不就得了。”

“好吧,我儘量……”謝寒煙紅著臉說道。

佈置好‘鎖靈大陣’和‘防禦法陣’後,韓東準備打電話給家政公司,僱兩個保姆。

岑月白說與其找陌生人,還不如讓自己老姨過來。

“你親姨嗎?”韓東問道。

“是的,”岑月白說道:“是我媽媽最小的妹妹,命運不太好,曾經有個女兒,後來出車禍走了。後來老公也因病離世,就剩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老姨特別賢惠,也特別善良,燒得一手好菜,還會做各種女紅,裡裡外外一把好手。從小她就特別疼我,我希望她能過來陪我。”

“她現在有工作嗎?”韓東問道。

“早前在工廠裡上班,後來工廠倒閉,下崗了。”

“那好,就讓老姨來家裡吧,薪水按照申海市居家保姆的標準開,以後就一直讓她陪著你。”

“謝謝你,大老虎。”岑月白的眼圈兒都紅了。

韓東對她是真的好,連她的親人也都很照顧。

老姨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意難平,把她接到身邊來,其實是互相照顧的意思。畢竟老姨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太可憐。

“自己人,客氣什麼呢?我反正是要僱家政阿姨的,用生不如用熟。”

岑月白先是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讓母親帶著老姨一起過來。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岑父開著車,載著老姐妹倆來到了中建大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