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墟界,玉衡山拜月峰,宗主洞府。

原本在蒲團上打坐衝關的天女宗宗主岑月白,肉身早就鴻飛冥冥,不知所蹤。

而她的神魂卻依然留在洞府中修煉。法相境巔峰強者,神魂早就可以獨立於肉身之外,而且一縷神魂就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在衝擊合道境的生死關口,岑月白猝不及防,被該死的天劫拉進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生軌跡中。

她變成了隔壁地球上一個普通的華國姑娘,除了智商高,長得很美,其他一切都和尋常女孩沒什麼兩樣。從小要努力讀書,大學畢業後享受996福報。

她有一個從中學就開始在一起玩的閨蜜,名叫謝寒煙,同樣長得美,人很聰明。她們倆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同一所學校就讀。雖然是學校聲名遠播的兩大校花,但彼此之間不僅沒有明爭暗鬥,反而處得比親姐妹還要親密。她們一起學習一起玩耍一起對付煩人的蒼蠅。大學雖然沒在一所學校讀,但畢業後依然選擇在一起合租。

最近幾天,她們認識了一位住在隔壁的年輕人。這個人……嗯,他不僅長得超級帥,身上總是散發著讓懷春少女臉紅心跳的味道,她們倆總是忍不住會去談論他。

岑月白甚至做了幾次不可描述的夢,醒來後羞得連腳後跟都紅了。

終於在一個月不黑風也不高的夜晚,他們三個因為醉酒闖禍了。

後來索性將錯就錯,稀裡糊塗地在一起生活。

雖然姐妹倆每次都是獨自去偷歡,但她們其實都知道對方的行動,只是有些事情說破了就不美好了。還不如享受這種偷偷摸摸的暗爽感。

岑月白感覺,嗯,小哥哥的表現比在那幾次不可描述的夢境中還要給力,而且,他身上傳導過來的那些溫熱的能量,貌似對她的身體大有裨益。每一次身處雲端欲仙欲死之時,她總覺得體內有什麼桎梏要被打破,隱隱覺得,一旦衝過去,她將會登上更高的山峰,能看到比此前更好的風光。

岑月白是天生的玄陰之體,修煉的又是《玄陰真經》,體內的玄陰小宇宙遠比普通人強大,和韓東的純陽小宇宙互通能量時,產生的化學反應是非常驚人的!兩個人的修為都處於一個量變到質變的積累期。岑月白已經達到法相境至合道境的臨界點,韓東也馬上就要從化神境初期,邁入化神境中期!

被天劫封住記憶的岑月白,並不知道自己是隔壁昆墟界的修仙大能,正處於衝擊合道境的關鍵時期。也不知道韓東反哺給她的能量是純陽之氣,和她體內積累多年的玄陰之氣糾纏時,如太極陰陽雙魚一樣無限流轉,帶給彼此無窮的益處。

她只是本能地迷戀這樣的感覺,對韓東情根深種。

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令修仙界無數大佬談虎變色的情劫。

又一個週五,下午,剛下班,韓東就接到了岑月白的電話。

“備胎同學,今天我們同學聚會,需要你閃亮登場。班級裡有幾個討厭的勢利眼,所以你要炸一點,閃瞎她們的鈦合金狗眼。”

“曉得了。”韓東淡淡回應了一下,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像這種事,不必瞞著謝寒煙,便給她發了個資訊。讓她下班之後,自己打車回去。

韓東回到自己的豪宅,隨便在車庫裡挑了一輛全球限量7臺的阿斯頓馬丁007系列。穿了一身burberry設計師款,圍巾,風衣,格子襯衫,西褲,短靴,一隻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腕錶。滿滿的英倫貴族範兒。

在引擎轟鳴聲中,韓東駕駛著限量版超跑去接岑月白。

岑月白站在路邊正等待,冷不防一輛精緻的跑車停在自己面前,正疑惑間,車窗降下來,看到駕駛座上韓東那張欠揍的笑臉。

“挖,你不會吧備胎同學,這是下了血本啊。租這輛車得不少錢吧?”岑月白坐在副駕駛上,給了他一個衛生眼。這假男友啥都好,就是消費觀念太超前。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攢足錢買房子娶婆娘喲。

“也沒花多少錢。”韓東不置可否,沒有正面回答。

“嘖嘖,還專門買了一身行頭,burberry,我看看這手錶,哇哇,百達翡麗啊,a貨吧這是……”岑月白抱著他的胳膊,哇哇大叫。

韓東懶得理她,如果不是這車空間小,就先就地正法,小懲一下。

聚會的地點選在了新天地,離岑月白公司很近了。韓東幾腳油門就到了。

韓東去停車,岑月白順著地址就進了包廂。

這次聚會是為了給班長何建州慶祝生日的,何家是申海灘豪門,他也剛從鷹醬國求學歸來,打算進家族企業歷練,最後要接手父親的基業。

他的幾個跟班就攛了這次聚會,一方面是為他接風洗塵,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他慶祝生日。

何建州在大學期間對校花岑月白情有獨鍾,苦追了四年之久,也沒有得逞。當時家族有禁令,不允許他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大家都只知道他是個家境富裕的富二代,但不清楚他是申海灘十大豪門之一何家的接班人。如今大學已畢業,禁令解除,何建州這才向大家宣佈了自己的身份。並且申明這次聚會一定要邀請岑月白。

岑月白本來不想去,但在申海工作的同學都去,唯獨她不去的話,倒顯得小氣了。

進了包廂之後,當年的死對頭齊霞斜眼看了她一下,譏諷道:“喲,岑大校花這是有男人了啊,你看這面犯桃花的。”

岑月白這段時間被韓東滋潤地嫵媚嬌俏,水意盈盈,確實和做姑娘的時候不一樣了。

這次聚會規定是要帶家屬的,所以齊霞帶了男朋友,一位國企的主任,30歲左右的年紀,略微有些禿頂,長相普普通通,完全配不上妖媚俏麗的齊霞。但人家好歹是國企的科級幹部,吃皇糧的,那股倨傲勁兒是屁民比不了的。

“這是我未婚夫,包剛,在國企工作,”齊霞抱緊包剛的胳膊,膩聲膩氣地說道:“這位是我們財大的校花,當年追她的人從寢室樓排到校門口呢,現在,呵呵,估計無人問津了。”

“你好。”雙方打了個招呼,包剛的目光中罕見地浮現某種狂熱。齊霞也挺漂亮,但和岑月白比就沒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