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莎莎細雨綿綿,屋內的我坐在鋼琴前,彈奏著肖邦升C小調圓舞曲,我好像很享受這種感覺,雨聲漸大了,可列斯托夫先生敲響了我們家的門,咚咚,我的父親斯派特走上前開啟了房門,“外面雨那麼大,家中離國會又有些許距離,先生怎麼獨自前來,瞧,先生身上已經被大雨淋透了這怎麼行。”父親問道,可列斯托夫先生並沒有著急回答只是低沉著頭,那滿臉的溼長髮顯得格外瘮人,“看這架勢應該是遇到了難事”我心想,“可我那一項沉穩的老師怎麼如此狼狽,國會的最高議員也是多少個像我一樣的國會生的老師,可列斯托夫先生。”就在我思考之際,父親已經同可列斯托夫先生一起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我的父親已經42歲雖然已經步入中年很長一段時間,卻也能在他的臉上看到青年的意氣風發,我的父親曾在國會當過兵起初只不過是一兵一卒,可隨著時間和戰火的洗禮,胸前每逢回家時也會多了幾個勳章,這些我母親在我記事那天就經常跟我說,我的父親後來也坐到了將軍再到後來退居二線幹起國政,可以說沒有他也沒有現在的我們。

一聲驚叫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不知為何腿不經意的就在發抖,母親看向我的眼神逐漸惶恐,那時我也有15歲左右卻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嚇了一跳,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可列斯托夫先生那空洞的眼神透出的寒意,我不知他們聊了些什麼我的指尖傳來母親雙手感知到的溫度,我詫異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大腦彷彿在告訴我已經停止了轉動,父親的沉默是最震耳欲聾的,窗外的大雨下的更猛烈了是不是伴隨著幾道閃電的霹靂聲。

“你們得離開這”可列斯托夫先生說。“這一切都是騙局,他們……他們就連我都騙了過去。”在我詫異的眼神中可列斯托夫先生繼續說道“凱爾你生活的世界太小了小的可憐,小的可能只有你拇指蓋那麼大……那麼大。”我輕聲問道“可列斯托夫先生您……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夠了!凱爾今天的事情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父親有點生氣嚷嚷道

“可列斯托夫先生我看您好像有點累了不然請回吧。”父親的語氣沉重的說道

“可是父親外面還下著大雨怎麼可以讓可列……”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可列斯托夫先生給打斷。

“凱爾!你父親說的對可能確實是我累了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望著可列斯托夫先生那憔悴的背影不乏感到非常的不解,可父親沒有些許挽留的意思只是望著可列斯托夫先生的背影唉聲嘆氣,從小在國會學習告訴我絕不能做違背家族長輩意願事情的我如今也只能默默的看著曾經敬愛的老師一個人像大雨中走去,可能更多的是不解吧可能是對可列斯托夫先生那句“這一切都是騙局。”的疑惑可望向父親的方向理智告訴我這絕對不是我能插手其中的事情。

窗外的雨停了好像就在可列斯托夫先生離開後不久就停了,好像是這樣……

10點30分,那是所有人應該睡覺的時間,在指標剛好停留在10點30分的時候,國會那會傳來維持一分鐘的鳴笛聲,那笛聲深邃又刺人耳弦,傍晚的那束光亮是我床前那盞檯燈給我的,那盞檯燈……

門外貌似是我的父親斯派特我本以為他可能會敲門進來,可他的腳步卻漸行漸遠,好奇心加上今天晚上我已經準備忘記的事情讓我拋棄了我的理性,促使我一點一點向門外走去,地板突然的一聲嘎吱聲,讓我停下了腳步,我慢慢蹲下將耳朵靠在門上靜靜地聽著門外的風吹草動。

我好像聽到父親和母親激烈的爭吵聲,這好像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往日裡父親和母親是不會吵架的,有時還很恩愛,旁人都說我的母親找了一個好老公,不需要容忍自己家裡那個整天的惡習,母親總是會在這時制止她們的說辭,也對,如果被自己的丈夫聽見可是會休妻的,要是被別人聽見恐怕這名聲就一輩子都沒了。

母親好像是哭了,我的心讓我下意識開門檢視情況,可知識告訴我那是不對的。於是我只能繼續蹲在門後偷聽兩人的對話

“這不可能,我用我多年在國會工作的人格擔保,剛才可列斯托夫先生說的絕對不可能。”父親的語氣有些嚴厲

“可你也知道的可列斯托夫先生從不說謊,國會也不會允許他說謊。”母親帶著略微的哭腔說道

“我知道那是可列斯托夫先生,可他說的話叫人怎麼去相信,你會信一個國會最高議員會說出有反國會立場的話我嗎,更何況這話牽扯到國會高層內部重要機密,不行,我得去向審議審議長申請上報高層。”父親說

“你那麼做會讓可列斯托夫先生因此喪命的。”母親略顯焦急的語氣讓我的心跳的無比的快。

“他不會死的,那是國會最高議員國會不會輕而易舉就讓他死的。”父親的話好像已經板上釘釘,好似明天就要將此事告知國會一樣

“如果你要告訴高層,那我今天就死給你看!”母親抄起旁邊的水果刀將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和父親都發出了震驚的表情,平常一向溫文爾雅的母親如今卻要去威脅父親。”

父親顯然是不相信母親會真的捅下去,卻也在一旁好言相勸,“如果我不將此事上報給高層,高層查下來我們一家誰也活不了,相信我,我一定能搞定的,絕不會讓可列斯托夫先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