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有情況兒了!她曾經有個相親物件,當時沒成,一直到現在那個人都還沒有結婚。無意中知道木子家的變故,開始頻繁的給木子聯絡。

“那個男人長得怎麼樣?快點講講啊!”簡安怡急切地想要吃瓜。

“很一般。那時候我就覺得他有點矮,後來不是相中了郭嘛。何況,我現在這樣,根本不可能。”

“那就當打發時間唄!你這也一年多了,有個人追一下也不錯啊,起碼你能知道,你不是非他不可!不是離了婚就沒人要了!你也不用像靜心那麼著急的就再次跳入火坑!”

“我肯定不能跟她一樣,別說還沒離婚,就算是以後,那也得好好找一個。不用太富裕,但是太窮的肯定也不行。我們也不能一直傻吧?”木子也覺得二婚需要更加謹慎。

“那你也可以先了解一下,萬一合適呢?彤都多大了,人家也沒結過婚,沒準兒就是惦記了你這麼多年!”簡安怡逗笑。

“可拉倒吧你!還等我呢,那肯定是沒找到!他家條件也不算好,又矮。”

“男人,外貌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踏實顧家!尤其是二婚,我覺得還是需要點感情基礎的!”

“你還相信感情?”木子疑問。

“那你說,如果不談感情,二婚,你跟人家談啥?談我們不再年輕?談我們身材走形?談我們有個孩子?”

“我以為我們應該現實點,談條件,談錢!我們第一次就是傻,不能還傻啊!”

“錢肯定是需要談的,但是不能光談錢!如果沒有感情,你說人家有錢為啥要給我們花?或者給我們的孩子花?人家是自己不會花錢嗎?肯定是因為感情到了,愛屋及烏吧。”簡安怡覺得,過日子,到了最後就是拼人品的時候。二婚,想讓孩子不受罪,還是得談感情。把感情和習慣培養起來,以後起碼好過點吧。

“我不知道,我都不相信感情了!你說郭愛我嗎?我以前覺得他很愛我,他的愛就是我忍受貧窮,婆媳矛盾,一切的支撐點。可是現在,你不是也說了,他可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愛我。”木子有點失落。

“哎呀,他肯定也是愛過你的。只是沒有愛他媽那麼多。”簡安怡知道,她跟木子有一點是相同的,都是有點矯情的,可能矯情的點不同,但是生活裡這個支撐點,對她們都是很重要的。一旦失去了這個支撐點,她們也就過不下去了。

“不知道,我現在都覺得我不懂他。其實以前我就問過他,如果遇到的不是我,他還會結婚嗎?他說會,可是我就不會啊,我就是因為是他啊!”木子有點哭意了。

“哎呦,男人嘛,哪有女人那麼敏感多思。遇到喜歡的最好,遇不到,條件合適就能結婚!男人是很現實的,那你說鄭陽愛我嗎?就是以前,我們結婚那麼多年,年紀輕輕就恨不得分房睡了,不吵不鬧,平淡如水,連第一次隔離那麼久,我們整天面對面,一天也說不了20句話。基本上就是他問我中午吃什麼?晚上吃什麼?我說了他就去做飯,叫我吃飯。但是,論過日子,我比你在他家順心如意得多吧?我覺得你要離婚的很大一個原因不也是這?以前你在他家就沒有順心過,何況以後。”木子家人總是說郭是善良的,但是簡安怡不覺得。一個善良的人都不會善待老婆一點嗎?就只會讓老婆忍忍吧?做事情都比不上鄭陽那個渣男,這能叫善良?

“算了,提起來就生氣!對了,你那個虎子哥咋樣了?”木子很看好,這年頭兒會說的男人很多,會做的少。虎子哥就是默默付出型。

“還是那樣兒啊,打電話,時不時地給我點個外賣,給孩子買個玩具啥的。但是人家也沒說要跟我怎麼樣啊!”

“得了吧,你這個女人,就是裝。那人家一天三請安,叫外賣送花兒的為啥?你就不能主動給個機會?”木子想敲她,簡安怡這個女人矯情勁兒又上來了。“虧得所有人都覺得你活潑開朗,熱情大方,這談個戀愛咋這麼墨跡?”

“我,我就是有點被動嘛!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追過別人,我就一直都是被動等著的那種。就解封后送了那一次花兒,還啥都沒說,就問我好看不?我說好,他說那他就去幹活了!感情兒就是單純為了慶祝我解封啊?”簡安怡很是佩服虎子哥的嘴,他就是可以啥也不說。

“那不是你之前說你要等到拿了證再說嗎?娘啊,誰知道你拿個證這麼難,兩三年也拿不到。我跟你說,你要是覺得別的都合適,就因為這麼點事兒就這麼硬等,一點也不值得!純粹是浪費自己的時光!你是想為那個渣男守身如玉嗎?他要是一輩子不回來,你就一直不解脫了?你們離婚條件也談好了,人家媽也跟法院簽了字了,那這疫情當前,證就是很難拿。你這是跟誰過不去呢?人家姐不都說了,不回來就是在外面吃的好、喝的好、玩兒得高興,女人多!我現在覺得你那個前婆婆說的真對,你就是活該,你想不開怨誰!”木子想罵她。

怨誰?怨自己不爭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