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送走柳修永,白賓陰惻惻地返回,白旗迎上來。

“大哥,柳修永他們能對付得了杜牙那群人嗎。”

“能對付個屁,看給他一天天能的,去吃吃癟也好,只要人沒死就行,到時自然會求呂家派人來。”

“對,讓他們一天天趾高氣昂,呸!”

“另外,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

“我暗地派信得過的兄弟去辦了,在最西邊西州的陀平市置辦了一些產業,也暗中存了些資金在那邊,大哥,咱們這邊勢頭這麼好,去那邊投資什麼。”

“投資你個鬼,這叫分散風險,我們這種狗腿子就得有狗腿子的覺悟,若真拿下了金安,我們自然水漲船高,可萬一要是失敗,第一個被放棄的就是我們,多條後路總是好的,更何況像我們這種人,意外與明天哪個先來,誰料的準。”

“明白了,大哥,你下次直接說我們可能幹不過就行了,不用說的那麼麻煩。”

“我TM……”

兩天後,柳修永還真就帶著一群手下大搖大擺來到了金安東郊野外,非常自信。

第一時間就有人跑來向杜牙通風報信,連來了幾個人,幾輛車都一清二楚。

“小七,你乾得很好,這是給你的,以後接著幹。”

“好呢,鴉哥,我辦事你放心。”

杜牙扔了兩千星幣給他,將他打發,轉身去尋找王寧。

“這麼快?”王寧有些驚訝,“越急就代表他們越看重,越不能放棄,我去瞧瞧,你們先轉移,別被偷襲了,一切按計劃行事。”

“好。”

兵分兩路,王寧朝西,杜牙他們朝東。

王寧沒有掩藏,與柳家人一樣,大大咧咧的出現,迎向了他們。

這裡不能久待,必須去趟鴻家,得給外部勢力足夠的震懾,不敢輕易踏足,他們是不錯的對手。

離開東郊不到百里,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柳修永六人數百米外,全身黑,什麼也看不出來。

柳修永停下,後面五人也頓住腳步,直到黑衣人離他們百米遠時,柳修永開口。

“你就是白賓口中的暮暝?”

沒有回應,黑衣人依然在靠近。

“裝神弄鬼,你們散開,注意點,防止被偷襲,我去會會。”

“是。”

“柳老小心些,他不一般的。”一位白家骨幹開口道,他以前可是瞧過暮暝的狠辣。

“你們這些廢物少說話。”

柳修永提著一杆鉤戟,戟尖向內彎曲如鉤狀,其上還有兩個內彎的鋒利齒狀邊緣,可近戰,可遠攻。

左手佩戴著一副金屬拳套。

柳修永朝前奔起來,逐漸加速。

五脈三層體戰,攻防均衡,是個難纏的,我的優勢在於影術和竅術,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正面硬剛……贏的希望基本沒有,不過只是表演賽的話……

王寧將身後的大圓錘取出,體內,王聹偷偷開啟了爍脈。

兵不厭詐,咱倆來拼拼力量。

王寧跟著動起來,迎著柳修永果斷捶下。

“嘭~”

周圍樹木顫抖,風聲呼嘯著穿過,倆人同時後撤,半斤八兩。

“他的力量這麼強!白賓不是說他還沒五脈!”柳修永大驚,轉手揮動著鉤戟,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弧度,閃電般轉動起來,迅速掃下。

王寧雙手持錘,反手上揚,又是一記硬碰,柳修永沒有佔到便宜。

看到攻擊未果,柳修永沒有放棄,不斷變換著攻擊的方向,調整速度和力道,試圖用尖端的鉤子勾住對方武器或身體。

王寧根本不給他機會,不斷後退,壓根不接招,找準機會就直直砸向他本體。

柳修永不得不抽出左手硬接,金屬拳套被砸出好幾個坑窪。

柳修永向後退出好幾步,雙手握戟,左手有點顫,光靠左手,真扛不住!!

算了算了,柳修永雙手握戟,直接強攻,也不賣弄戟術了,與王寧硬碰硬,硬剛,看誰先撐不住。

四分鐘後,柳修永有點掛不住了,當著自家小弟的面,硬拼了上百招,對方硬是沒落下風,關鍵對方還沒開啟爍脈,雖然不知道他具體等階,但肯定是比自己低上不少的。

不行,丟了面子也得將他拿下。

“脈……爍!”

五道深紅光芒亮起,提升了二成七八的樣子。

“送你歸西。”柳修永大叫著衝上,他倒要看看這暮暝到底什麼資質,就不信他敢不開爍脈。

表演完畢!剛好,王聹的爍脈時間也快到了,撤。

“嗖~”

「中級風動術」發動,只是眨眼間,王寧出現在數百米外的樹上,漠然地望著六人。

沒了目標,柳修永舉著鉤戟,又朝前跑了十幾步,才將全身力道卸下,鉤戟遲遲沒有落下,有點尷尬。

尼瑪,這麼快?這是四脈該有的速度?他肯定也是個五脈。

柳修永提著鉤戟,訕訕的回到了己方陣營。

“柳爺,咱們還幹他不。”

“幹你瑪啊幹,五個我都幹不了他,回!”

“……”

白老大說得三個五穴才有機會,你非不信,這會要五個了!

最後方的男子沒敢說話,默默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