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會火系竅術?”紅衣女子大驚失色。

“別瞎喊,這不是竅術,這是神通,竅師都能學的,不過這個神通是附加的攻擊,對竅師沒用,對他倒是很適合。”赤霄學院的領隊說道,眼中滿是讚譽。

“他的速度又提升了,不比我慢了。”柏玉宸說道,臉上滿是鄭重。

“怎麼可能?”

“他這是要逆天啊?”

“這哪裡冒出的,以前聽都沒聽過。”

狂戰見無法纏住王寧,不管董劍,衝向舒蓓,不能再讓她給王寧施加狀態。

敏戰已經跑路,秦宜然剛舒一口氣,狂戰又衝了過來,自己的鎧甲也碎了,只能硬著頭皮強頂。

敏戰現在很驚恐,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到底你是敏戰還我是敏戰。

攻擊本就比不上,這下連速度都慢了一截,跑都跑不掉。

身上又中了兩刀,不過這次的攻擊明顯降了不少,受的傷不重,他這是虛了?

“初級迅步”,敏戰身體變得輕快了些,速度提升了,達到了。

王寧怒了,這婦女被自己插了一刀,還在不時出手。

王寧身子一轉,反身衝向輔助,體內王聹默唸一聲,盾戰腳下漸漸失去知覺,背後的輔助雙手變得麻木,一點點僵硬起來。

盾戰雙腳狠狠一踏,驅散巖化,雙手錘向王寧。

“嘭”,王寧被擊退,沒了爍脈,對盾戰的造不成太大傷害了。

“他快不行了。”盾戰喊道,走向董劍,準備先解決他。

王寧反退,放棄盾戰,加大對他和輔助的巖化力度,又追著敏戰砍去,還是先解決他。

剛走沒兩步,腳跟處又傳來僵硬感,一時驅散不掉,“這巖化技能只是個普通技能,怎麼會這麼強?”盾戰不得不停下,全力對抗巖化。

敏戰一路逃到戰場左上角,眼見逃不掉,心下一狠,放棄防禦,反衝向王寧,“逆流劍”。

一刀揮過,“噗”,敏戰破碎。

主人已經不在,長劍卻威力暴漲,自主刺向被鎖定的王寧,此劍必中。

王寧想躲,卻避不開,只能用右肩主動接下一劍。

“他還真是個瘋子。”單玉山看著大螢幕裡右肩插著一把劍的王寧。

岑丹依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比賽。

孤帆學院候戰室裡,眾人紅著眼眶,看著螢幕中還在拼命地隊員。

顏芯怡緊握著雙手,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場上的,我還是太弱了。

狂戰甩開秦宜然,一錘錘向釋放出一道光幕的舒蓓,秦宜然又撲了上來,抱住狂戰。

大錘落下,“砰”的一聲,光幕破碎,舒蓓被大錘正中胸部。

舒蓓悶哼一聲,胸前破開一道大口子,本就不鼓的胸部更癟了,承受了一成的傷害,其餘的九成全轉移到了抱住狂戰的秦宜然身上。

“天尊 ”,董劍一手一腳爬到了離自家輔助不遠的地方,耗盡最後的一絲精力,釋放出一座虛身,撞向被秦宜然抱住的狂戰,頭垂下離開場地。

虛身狠狠撞在倆人身上,早已力竭的秦宜然破碎開來。

接連對上重鎧和中鎧,狂戰早已虛脫,強行透支,重創了輔助,無力再防守,只能側過身來,雙臂擋在身前,被撞出老遠,雙臂碎裂,趴在盾戰不遠處,無法再爬起。

狂戰抬頭看了眼盾戰倆人,自己身為臨時隊長,把重鎧和中鎧都拼了出去,輔助也爬不起來了,算是完成了任務,接下來就看你們的啦。

盾戰狠狠跺上幾腳,跨出幾步,來到狂戰身旁,不一會,腳底的僵硬感又蔓延開來。

王寧沒有去拔右肩上的劍,一步步往盾戰走去。

盾戰轉身,守護著狂戰,面向渾身冒火的王寧,他為輔助承受太多,連巖化技能都快抵禦不住。

背後的輔助刀還沒拔出,全身已經有七成被石化,越來越虛弱。

腳底的巖化蔓延上來,盾戰試圖壓制回去,王寧左手提刀掠上。

倆人貼身肉搏,已經沒有技巧可言,只看誰先倒下。

盾戰渾身是血,左手被巖化,眼看支撐不住,“焚血”,盾戰低吼,用出拼命技能,渾身血液燃燒起來,補充自己狀態,三分鐘內無法停止,要麼流血而亡,要不擊殺敵人撐過三分鐘。

盾戰狀態提升,掙脫巖化,一步步跨出,主動追擊王寧,雙拳不斷揮向王寧。

王寧沒有施展風系,一刀刀砍下盾戰身子,與盾戰對拼,不多的元力全部用來維持巖化,絕對不能讓輔助出來。

倆人你一刀,我一拳,一路打到中場,盾戰找準機會,雙手扣住王寧,死死勒住。

輔助尖嘯一聲,幫助盾戰抵擋巖化,但是效果不太強,盾戰左手變成岩石,左腳也動不了,身子各處一點點被巖化。

盾戰死死勒住,哪怕巖化掉,也不鬆手。

王寧一刀刀捅向身後,越來越乏力。

狂戰緩慢爬起,兩隻手都沒了,抬起左膀子,小跑著撞了過來。

王寧舉起刀,指著狂戰。

狂戰不管不顧,狠狠撞在王寧身上。

王寧被撞出七八米外,火焰消失,全身都在淌血,沒了動靜。

盾戰側身倒地,全身都已巖化,只餘下一隻右手還能動,輔助還在不時尖嘯,幫助盾戰抵抗。

長刀捅進狂戰左腰,狂戰還想爬起來,又倒了回去。

舒蓓口裡冒著血,邊流血,邊吟唱著,她還有一個狀態技能可以施加給王寧。

一道藍光落在王寧身上,周旁的元氣紛紛湧向王寧。

已經乾涸的元力得到補充,維持住了巖化,體內王聹拿出存留的一些高階初源,一股腦服下,快速恢復。

“好疼啊,好想下場,以後再也不參加比賽了,進階學院我要學文。”舒蓓在地上爬著,努力離空蟬學院幾人遠點,留下長長一條血痕,心裡做著思想工作。

“這怎麼搞?”

“這怕是本屆比賽最慘烈的一場比賽了。”

“嗚嗚,為什麼我會流淚,我明明是個冒得感情的人渣。”

“不是說他們可以一起晉級嗎?這麼拼命幹嘛。”

“可能有病吧。”

現場觀眾焦急地看著精神戰場上的五人,這要是都爬不起來了,該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