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們人殺了?”

“是誰給他的勇氣,他們孤帆學院不想活了。”

“啪~,你們孤帆學院是瘋狗?見人就咬?”天蟬學院領隊起身就是一掌,他們親眼瞧見自家學員被偷襲斬殺,關鍵是雙方還沒有利益衝突!

“……”

另一頭。

“你們孤帆學院的敢對付我們香陽古學院,你們在找死。”

“我說怎麼香陽古學院就剩倆人,這是跟孤帆學院的拼了一波?”

神赫大陸眾人的臉色都不好,明顯看得出孤帆學院的首要目標是庾武,殺神元大陸的是順手。

“嚷什麼嚷,怕死啊?怕死不回家種田,這也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薛副部長重重拍碎桌子,起身就罵,兩塊大陸一起罵。

“你TM說啥,你們神月大陸這群廢物。”

“還人族三塊超級大陸,我看只能算兩塊,你們神月大陸也配與我們平起平坐。”

“冠軍沒拿過幾次,脾氣倒是挺衝,我看神月大陸的是沒機會活著出來了!”

“……”

“放心,我們有沒有能活的不知道,你們肯定是活不了幾個,等著吧。”賴院長陰惻惻說道。

“王寧會殺光你們,讓你們欺負我們。”

“對,沒人能打的過王寧。”

“打死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三方罵的很兇,神月大陸學院部副部長元博文心很累,早知道該去帶隊進階學院的,帶過好幾次世界賽,從沒哪次這麼糟心過。

浮島中部。

藍光散去,寶座消失,亓官芷萱帶領神赫大陸先行撤離。

王寧逃往了北邊,爍脈用掉,明天下午寶座開啟時,再去找他們麻煩。

“艹,別讓我碰上孤帆學院的人,我非得殺光他們,我隊伍也沒惹他們啊。”剛回大本營,桑信然大罵,那麼多人,專偷襲他們隊的。

“四哥,這樣不行啊。”

“確實,我們得想個別的辦法。”閭丘羿也跟著開口。

“我試過,殺不了,只能換種戰術,讓人去纏著他,不讓他出手就行。”公冶祁很直白,沒有給自己找藉口。

屋內幾人同時看向子桑秋,好像只有他有那能力。

“我沒問題,那明天去搶寶座時,我去尋找王寧,纏住他?”子桑秋狀態還行,自認為沒有問題。

“不搶,亓官芷萱想拖,那就拖著,等我傷好點再動手,所有人不準出去,別給那王寧機會,他跟庾武仇恨比我們深,讓他去找神赫大陸帝國的麻煩。

子桑秋帶人負責巡邏,守好內圍就行,別出去。”

公冶祁細細安排,始終很理性。

“明白。”子桑秋點頭,沒有一絲超級世家公子哥的傲慢。

下午八點半。

浮島之上藍色強光再度亮起,這次出現在了東部最外圍。

神赫大陸、神元大陸的人馬都沒急著動身,不用十二小時就能到,時間很充裕。

“芷萱殿下,你猜的果然沒錯,孤帆學院王寧果然來了,還滅了天蟬學院一人,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為什麼要跟神元大陸的鬥?”曲昊蒼扛著大刀,很是好奇。

“不管,收拾下,準備動身,胡睢看護好幾名竅師,其餘人自己小心,遇到偷襲,只防御,等待支援,不要試圖反擊,都懂嗎?”亓官芷萱一個個掃過去。

“是。”

“是,殿下。”

“好的,芷萱。”滕初梓這會很乖,緊緊跟在胡睢旁邊,只有這才有安全感。

第十七天晚上八點半。

寶座防護罩散去,爭奪開始。

寶座落在一處溼地內,光線很暗,地底有個不小的洞穴,陽靈鋼鸚蜘蛛的巢穴就在此處,三頭四階陽靈鋼鸚蜘蛛爬出,還有七八頭三階的,霸佔著寶座附近區域,或許是覺得這是個寶物吧。

亓官芷萱帶著大部隊趕到,對面山頭公冶凌帶隊,只來了數人,公冶祁壓根沒出現。

“殿下,他們這是準備讓我們先處理這些蜘蛛?”曲昊蒼打量著下方,轉頭看向傾國傾城的亓官芷萱。

“不,公冶祁傷的很重,他在等。”

“公冶祁傷很重?上次對拼的時候沒看出來啊,何況這裡面誰能傷他?”曲昊蒼驚詫道,難道上會那麼容易就將他們擊退了。

“這不重要,這些陽靈鋼鸚蜘蛛數量不少,不好對付,我們也等著。”亓官芷萱轉身離開,蒯慕緊隨。

大部隊掉頭,返回據點。

庾武沒動,凝思著 ,公冶祁居然重傷了?

曾有人提議讓他去挑戰公冶祁,庾武拒絕了,不是他沉穩,而是他不敢,脈、竅同開不可怕,可怕的是公冶祁其中一種是黑色資質,另一種資質也不低,而且至今也無外人知道他到底是脈絡黑資還是竅絡是黑資,萬一輸了,不光丟自己臉,更丟神赫大陸的臉,以後還如何立足。

“難道是被那王寧傷的?不應該啊,他有那麼強還需要跑?還需要偷襲?”

浮島第二十天下午。

轉眼過去三天,雙方一直處於對峙狀態,都沒動作。

王寧嘗試偷襲了幾次,兩方都防得很死,毫無機會。

“兩邊對自己都挺了解啊,看來我也得換戰術了!”

神魔學院待在老遠的地方,只讓箭士一人去偷偷檢視。

“怎麼樣,打起來了沒?”歐陽安志探頭問道。

“沒,都沒動。”

“搞什麼鬼,按理說,就算不去搶寶座,也該去找對面麻煩,消耗對方啊,哪有都不動的?這跟學院提供的訊息不符啊!”

“會不會……都在防著王寧呢!”輔助小聲嘀咕道。

“我看就是,我們是不是也防著點,他都瘋了,見人就砍。”箭士有點怕被盯上,自己打不過是小事,更關鍵的是也跑不過……

輔助拼命點頭,“說的很對,我們三會防著點的,你跑那麼快,肯定沒問題的。”

箭士嚥了口,想說的話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