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秦宜然、舒蓓抵達。

慕維抄錄完畢,將「風天神叱」原本還給王寧。

人員齊整,王寧開始介紹、安排。

“這是蟾光--慕維,這是蟾光--毒鴉。”

王寧又指向秦宜然,“他是蟾光--夜闌。”

最後指向帶著個貝殼面具的舒蓓,“她是蟾光-- 夙(su)貝。”

舒蓓張著無邪的大眼睛望著王寧,我什麼時候換名字了?

王寧沒理她,安排起今晚任務。

“你們四人帶上幫內好手前往南郊,對付呂家的呂玉山,他是一名雷竅師,速度肯定不會差,夙(su)貝,你很關鍵,別出岔子。”

“哦!”

“我單獨去金安市裡對付柳修永,現在是十一點,凌晨三點前搞定,讓你們手下的人在三點準時放出訊息,‘白幫當家已死!’”

“誰有問題?”

“沒。”

“沒有。”

“沒有!”

“我有……”

所有人齊齊望向夙(su)貝!

“要是不趕時間的話,能先去洗個澡嗎?”

……

隔天凌晨一點,王寧走進市區西邊靠近西郊的獨棟大宅院。

這裡本就是白家總部,後來白賓死了,白家人散了,接替的柳修永也將白幫總部搬離了這裡。

兩年多過去,他們又將總部搬了回來。

對於這處宅邸,王寧還是比較瞭解的。

這次,王寧沒選擇先找目標,而是選擇先打劫,等他們自己下來。

處理掉倆個看守地下室大門的,將他們拖進地下室,走進了地下庫房。

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的地下室煥然一新,重新修整後又加強了一些防護。

王寧來到三級合金門門前,裡面配有三鎖,保守估計,破鎖需要五十一分鐘。

這可比以前的白家防護程度提高了不止一點,裡面必有好東西,這裡極有可能就是呂家走私的中途關鍵轉換點。

王寧沉下心,開始認真破解。

另一邊。

毒鴉四人帶領二十位幫內三穴四穴好手,幾乎傾巢而出,從南邊野外繞道,殺來了南郊。

南郊最南,荒無人煙的一條溪澗邊,不知何時豎立起了一棟大房子,周圍群山萬壑,山清水秀,淅淅颯颯。

是個潛蹤隱跡、走私中轉的好地方。

此時的大樓內,十幾人還未歇息,正在聚眾賭博,另有十幾人在樓上房內睡下。

聚眾賭博的大部分都是白幫人,少數幾個路過交易貨物的。

其中就包括呂玉山。

除了呂玉山,另外還有一名五脈脈士,不知是誰,可能也是路過。

“壓大、壓小,買定離手,還有10秒,快壓、快點。”一個大鬍子喊道。

他是莊家,而呂玉山和另一名五脈脈士反而都是閒家,正在思考壓哪邊。

“大。”最終呂玉山選了大。

另一名五脈才果斷選了小。

“買定離手,開!”

“小……”

“槽!”

“真背,輸一晚了。”

“妹的,今天不宜下樓啊!”

呂玉山相當不爽,連輸五把,買哪哪輸……

正愁著,突然,‘哧!’一發風系高階竅術從遠處砸來。

房內倆名五穴第一時間感應到了襲擊。

“敵襲,出樓找位置。”

“槽,抄傢伙,誰敢來我們這鬧事。”

“通知市內,搖人。”

十幾人瞬間翻出了大樓,另有幾人緊跟著從樓上跳下,哪怕睡著了警惕性依舊不低。

“轟!”

房子上方炸掉一大塊,整座房子去了四分之一,裡面好幾人沒來得及逃離,活活轟死。

“高階風竅師!毒鴉幫的!”

呂玉山第一時間猜到來人。

“慕維來了,毒鴉肯定也來了,快通知柳修永。”

“他們不去幹天蠍幫、血炎幫,跑來強啃我們?”

“……”

正在這時,暗處響起一道低吟。

“魔藍……封枷!”

“啪!”

“咔!”

“嚓!”

場內二十餘人幾乎同時身子一僵,各種造型都有,有些正在奔跑的直接扭斷了腰。

“高階巫醫!”五穴脈士大驚,他可不是白幫的人,立馬開溜。

“殺~殺!”

同一刻,二十餘人從四面殺出,除了五竅風竅師慕維,五脈狂戰毒鴉,還有一位不知哪來的五脈體戰。

毒鴉直接衝向呂玉山,秦宜然衝向五穴脈士,慕維施法快速收割場內其他人,先清理雜魚。

“我不是白幫的,讓我走!”五穴脈士大吼。

沒人理他,回應的是一刀。

“尼瑪,倒了血黴!怎麼碰這事,四名五穴……怎麼逃!”

場內,二十餘人集體被控,還沒緩過來,敵人已經殺到,一波攻擊下來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大勢已去。”

與毒鴉大戰的呂玉山只是瞧了一眼,就確定了局勢,準備開撤,與柳修永會合再打回來。

呂玉山一招擊退毒鴉,雷光霍閃,出現在樓頂,向外逃去。

一記戧風逆向刮來,使得呂玉山不得不躲避,閃向另一頭。

上空,一名女子飄來,離得近了些,舉手指向呂玉山,“悽煌祭!”

“尼瑪,你個巫醫不躲起來偷偷釋放竅術,還特意跑我眼前來釋放!!這是瞧不起誰……”

呂玉山暴起,抬手就要給她一發雷轟。

“咔嚓!”抬起的右手摺斷垂下。

下方毒鴉持刀砍來。

呂玉山閃避開,左手拿出一張符紙,就要扔向毒鴉。

“凝脂!”

符紙定住,動不了啦!

毒鴉與慕維的竅術再次攻來,另外還有好幾名四穴也殺了過來,下面的白幫人被處理乾淨了!

呂玉山滿臉驚恐,此時已經放棄掙扎,只想逃命,有這名巫醫在,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血綺蕩!”

半空,全力逃跑的呂玉山再受猛擊,心臟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血液倒流,摔落下去。

不過數秒,即將落地的呂玉山恢復過來,卻為時已晚。

毒鴉提著呂玉山的腦袋返回,當年襲擊他們的營地,殘殺啞女他們,也有他的一份,時隔近三年,算是徹底報了這份大仇。

“嘭!”秦宜然不敵這名五穴脈士,身上受了些小傷,不過也成功拖住了他。

五穴脈士震開秦宜然後,還想著逃,周圍二十幾人團團圍了過來,其中四名五穴!

“你們到底是誰?老子與你們無冤無仇,我踏瑪就手癢,賭個博!”

“蟾光--夜闌!”

“蟾光--毒鴉!”

“蟾光--慕維!”

舒蓓還在吃瓜,見幾人都看向自己,立馬反應過來。

“哦哦,我:蟾光--夙貝!”

五穴脈士棄刀舉手投降,“親友們,你們還收人嗎?我散修……一直在等待屬於我的組織!”

毒鴉提刀就要幹,王寧可是跟他說過,決不能婦人之仁。

夜闌攔下了他,“明晚還有一件大事,可以讓他去試試。”

慕維不知道夜闌說的大事是什麼,指揮手下,“帶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