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光、蟾光!”

“雨珊,我與寧哥起了一個組織名號,名為蟾光,我是隊長,寧哥是副隊長,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給我當副手。”

“倆個白痴,你們自己開心就好,以後可以生一堆娃,一個個排下去,我就不來了!”

“哼,你還是我最好朋友,都不支援我們。”

“你倆發神經,我還得跟上啊,倆個白痴。”

“……”

莫雨珊待在自己房間中,呆呆望著父親帶回來的資料,回想著幾年前,身子不自主的顫動著。

蟾光、蟾光,就是駱靜口裡的蟾光,是王寧,就是他們,只有他們才會起這種蠢名字!

就這短短一段時間,已經死了好幾百人。

王寧、駱靜,你們到底出了什麼事!

……

傍晚時分。

偷渡成功的王寧進入沁溫聯盟巴格市。

“吱吱~咯咯~”

一隻很大的四色火雞與一輛藍色颶風跑車狂飆,從大道衝過,四色火雞上還坐著個彪悍女人。

這女人明顯就是個馭獸士。

一個光頭男人從王寧身邊走過,肩上扛著把兩米大鐧。

遠處,幾條街道外,傳來戰鬥聲,倆名官方人員朝那邊奔去。

尼瑪,這都什麼玩意。

這裡可比月嵐帝國亂多了,同樣的制度,組織管理水平差了就不是一點點。

不過……好像非常、非常適合自己!

這不就是我的天堂,他們都是我借錢的物件啊!!

王寧買了一份沁溫聯盟的全國地圖,又去不正當的地方搞了份各個州市的勢力分佈,幹勁十足的規劃了一番,美美睡了一覺,第二天便開始了行動。

一個月,在沁溫聯盟待一個月,繞一大圈,回月嵐帝國。

……

月嵐帝國,京州南陽區,憲警司大牢。

一名年輕男子被單獨關押,裡面一應物品俱全,電視、冰箱什麼也都有。

“鐺~”

酒瓶滾落聲響起,為滿地的瓶瓶罐罐增添一員。

青年蜷縮在沙發角落,眼神空洞,蓬頭赤腳,身上穿著一件破爛T恤和汙漬斑斑的休閒褲,手中又拿起一瓶烈酒,毫無形象的喝起來。

他是因為酒吧鬥毆被抓進來的,一人打趴了十幾個,好幾個重傷的,所幸沒死人。

修者在市區胡亂動手可不是小事,尤其這裡還是京州。

還好,青年家族背景強大,強大到單間內依然可以酗酒。

年輕憲警瞧著裡面要死要活的公子哥,滿是煩躁,戰戰巍巍道:“隊長,這可怎麼辦,是我們把他抓回來的,他要是出了事,我們哪接得住秋家的怒火。”

“誰踏瑪能知道這麼個衣褲破爛,邋邋遢遢,醉醺醺的酒鬼會是秋家二少爺。”

“被打的那些人賠些錢就搞到,這位大佬哪都不肯去,可怎麼辦!”

“賣慘,要多慘有多慘,加倍報告給秋家人,告訴他們,再不來可能撐不住了,讓他們接回去。”

“他們都接幾次了,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繼續報。”

“唉!行吧,希望真接回去,這酒可都是我給他送的,不給他酒他就撞牆,隊長,你可得給我佐證啊!”

“知道了,知道了,趕緊的。”

憲警司牢內看守很煩,憲警司外倆人更煩。

“卓俊風,這是你惹出來的,現在怎麼辦。”

“不,吳志澤,這是我們倆惹的。”

“你可真行!你遲早得把自己玩死。”

紅毛重重嘆氣,“已經玩死了,我都半個月沒敢回家啦!本來以為陪秋文廝混個幾天,他就能恢復,結果……他好像陷入死迴圈了!”

吳志澤聲音也低沉了些,“他是想努力的,只是被家裡傷了。”

“治標不治本,不如我們直接給他送金安去,讓他倆自己解決去。”

“想什麼呢,秋文現在這模樣,憲警司根本不敢讓我們領人。”

紅毛越想越煩躁,“這尼瑪,秋家去領,秋文不回。我們去領,憲警司不讓。這不行、那不行,槽。”

倆人躲在巷子中的小餐廳裡,一時無言。

秋家。

“陽裕,去將秋文帶回來,不願意就打暈強行帶回。”

“是,老爺!”

“老公,我們是不是做錯了。”卓竹眼珠內遺留著紅腫,盡是悲傷和疲憊。

秋宏浚眉頭輕輕皺起,“我們沒錯,是他錯了,錯在他不該生在秋家,錯在他喜歡上了一個不應該喜歡的人。出生的那一刻,擁有著世間最好的富貴與優渥,他便已經失去了肆意的權利。”

“可、可……可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去找找詩筠,不管王寧與寒家如何,我們秋家的媳婦寒家還敢動嗎。”

“錯過了就是過去了,詩筠是個倔強的女子,她連即將到手的畢業證都不要,說走就走,便不可能再回來。”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見見詩筠,她也不願見到秋文現在這樣的。”

“小竹,秋文終會恢復的,他需要時間,就讓過去過去吧!”

“不行,絕對不行,萬一秋文出了什麼事,讓我怎麼活,我可就倆個兒子,他們就是我的命。你們這些男人只會談大局,我個女人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