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手牢牢扣住的纖細手腕,已經被完全攥紅——脆弱無比,似乎一折就要斷了。

可憐柔軟的腰肢,在這一場漫長的花開季節中,被蹂躪得已經不堪入目。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暈了又醒,醒了又暈。

終於沒了意識,累到睡著時——夢裡也充斥著甜膩炙熱的氣味,強勢,溼噠噠,包裹著她。

哼哼,她可憐無助地哼哼,委屈地控訴。

……

……

……

一覺睡過去——雲姒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日。

清醒時被欺負,睡著了,夢裡也被欺負,將她欺負了個徹底。

她哭唧唧地想跑,卻又被生拉了回來,再也跑不掉。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還哭了鼻子,可憐求饒,慘得不行。

好在,再次醒來時——出乎意料地,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疲憊。

身上蓋著被子,全身都暖洋洋的,像是置身於柔軟的雲層中一樣,舒服得她忍不住想哼哼。

身上很清爽,沒有夢裡的溼噠噠黏膩膩之感,雖然骨頭還是酥的,身子是軟的,有些坐不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縮在被子裡,一點都不想動彈。

身子骨嬌軟,像是一隻正在犯懶的小貓咪一樣,哼幾下,眯著眼睛,抖抖耳朵,安靜休息。

窗外鳥鳴清脆,風鈴叮鈴,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她躺著舒服,面頰紅軟,粉撲撲的,渾身上下都透著慵懶勁兒。

伸了個懶腰,便又縮回了被子裡。

躺了一會兒,直到被身後的男人慢慢抱住。

他貼了上來,緊緊地,抱著她,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熱熱的,癢癢的,氣息很輕,卻又叫人難以忽視。

睡著前那死死扣住她的強勢大掌,青筋暴起,掌心炙熱,牢牢掌控的掠奪感,性感得讓人血脈噴張,雙腿軟得厲害。

但現在,大手又恢復成了往日那般溫暖柔和的模樣——君子之手,落筆輕輕,掌於書卷,本就該是優雅謙和的姿態。

做的事也該是正經事,而不是那些——風花雪月之事。

此刻溫暖的大手覆在她的腰腹間,抱得緊緊。

是剋制的動作,但想要親近她的意思是格外明顯的。

把她整個都抱在懷裡,貼著她,呼吸輕輕。

不說話,像是個喝醉了酒,發現自己被失了身的溫順美人,無聲地黏著她,親近著,想要她負責。

與喝醉時的他相比——簡直大相徑庭。

“姒姒。”他溫柔低沉的聲音,輕輕喚她。

被抱住的雲姒嗯了一聲,也沒有說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似乎有些害羞了。

害羞,但只是一點點。

她轉身,格外漂亮靈動的眼睛盯著他,咕嚕咕嚕轉著,打量。

原先還蔫得不行的人,睡飽了之後,精神了,又變成了小機靈鬼的模樣。

盯著他看,似乎是在想接下來該怎麼逃跑。

“……不許跑。”

這次,好脾氣的男人牢牢地抓著她——沒有那麼好說話了,便是她耍潑無賴,想要翻臉不認,也不許。

絕對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