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尊卻有辦法,能讓他變成你的禁臠,為你一人所有,從此對你唯命是從,再無算計。”

“此等方法,你可想做?”

“……”美人妖看著那象牙白的瓷骨刀,眼中妖冶的紅光一閃而過。

看樣子,是被挑起了興趣了。

“為我一人所有,從此唯命是從?那豈不就是……奴?”

奴可是最最最卑賤的存在,甚至比地上的雜草還要低賤。

沒有自主意識,唯主人的命令是從。

即便是主人讓他割下自己的肉,他也會毫不猶豫拿刀就割。

比那最忠誠的狗,還要忠誠。

這些都是那些恃強凌弱的妖們最喜歡玩的東西,喜歡把妖力低微的小妖折磨成這樣,然後拿鎖鏈把他們圈起來。

折磨的手段極其變態。

若是換成了風華絕代,一身清冷的天神九歌……

不得不說,很有誘惑力。

地獄美人舔了舔自己的小尖牙,神情饒有興趣,抬手將瓷骨刀收下,收入袖中。

只見那森冷陰寒的魔帝大人桀桀桀地笑了,說:

“何止是奴,只要你想,你可以將他鎖起來,任君處置。”

“只要你把這把刀,插進他的心臟,那麼這一切將會徹底視線,他會永遠為你所有。”

地獄美人妖勾了勾紅唇,似笑非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萬一我不小心把他給殺了,那神殿的人,豈不是要把我給挫骨揚灰?”

魔帝大人笑容詭譎:“殺?你太小看他了,雲姒。”

“這世間沒有人能殺了他,更何況是這小小的刀?”

“哦?那你這刀的作用是?”

“這刀,刺進他的神魂後,只要能割破他的護心神脈他自會受到重創。”

魔帝大人桀桀桀地笑:“重創過後,神力外洩,傷口無法癒合,到時候你還愁拿不下他?”

“”雲姒慢悠悠地打量著手中的這把刀,沒說話。

在月光下,這象牙白色的瓷骨刀,瑩瑩發著光。

質地冰冷刺骨,刀尖鋒利無比,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製成的。

看起來似乎是魔骨。

她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唇角微勾,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魔帝,你說我低估了他,那你又何嘗不是高看了我?”

“若是真有那麼容易刺穿他的心臟,你又怎捨得將這樣寶貴的機會讓給我?”

想來是他無法靠近,所以才來找了她,想借她之手來刺殺他吧?

魔帝大人被戳破了心思,也不惱。

甚至,很滿意。

他毫不掩飾地袒露:“我的確無法靠近那君九歌,也不僅僅是我,任何的妖和魔都無法靠近他,會被神力反噬。”

“但你可以。”

“你與那君九歌糾纏許久,身上沾染了他的神息,他自然不會排斥於你。”

“只要你趁他熟睡時,將刀插進他的心臟,那麼以後你就再也不需要擔心他算計你的事情。”

“甚至,你可以拿縛神鏈來,圈禁住他,讓他對你永遠唯命是從。”

“如此一來,豈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