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張口。

他陰冷的氣息靠近時,她垂落的手指細不可微地顫了一下。

他在親她,強行逼迫。

把她的唇親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上面徹底沾染上了他的氣息。

“……”

可憐的小美人,被眼罩擋住視線,連這個變態的臉都看不到。

直到唇微微腫了,變態才放過了她。

轉而咬她的耳朵。

輕咬慢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今天穿這麼少,不冷麼?”

變態的嗓音陰冷,偏尖,就像是地溝裡跑出來的老鼠一般,帶著幾分深深的惡毒。

滾燙的手緩緩撫摸著她纖白的手臂,動作有些過分,卻並不粗暴。

倒像是情人間溫柔的調情。

可憐無力的小美人,抿了抿髮紅的唇。

耳朵紅了,而不知道是被他咬的,還是被他的呼吸給燙的。

她努力地別過臉,抿唇。

“這……這裡開著空調,不冷。”

她以為他說的是這個。

但顯然,他並不滿意。

重新將她的臉掰回來,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她的唇。

語氣陰冷,“最佳女演員……有必要穿這麼少麼?”

還是在寒冷的冬天。

雲姒的手指都顫了一下,臉頰泛著健康的紅潤。

她說:“就……就上場的時候把外套脫了,下臺的時候就馬上穿上了,中間也就間隔了十來分鐘。”

她和他解釋著,有些無奈。

雖然是個變態,但他問了,她便只好答。

雖然覺得……這個變態不會這麼輕易滿足。

變態確實沒滿意,卻也沒再出聲。

抱起她,把她橫抱著,抱回了臥室。

全身無力的可憐美人,躺在床上,眼睛被擋住。

感受到他似乎離開了房間,她暗自使勁,想要解掉自己身上的藥性。

或者說是,禁錮。

她不相信小世界的藥能把她弄成這樣,毫無反抗之力,連動都動不了。

這對於雲姒來說可是大忌,她可以打不過,但絕對不能連跑都跑不了。

奈何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身上的妖力使不出來。

神力也像是沉睡了般,根本發揮不出作用。

雲姒暗自使力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動不了。

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緩緩吐了口氣,磨牙。

狗男人,等她能動了,看她怎麼掐死他。

……

……

……

……

浴室的水聲響起了。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停了。

他似乎對她家很熟悉,哪裡擺放著什麼都知道。

浴室的門開啟,他的氣息再度靠近。

就這樣雙臂撐著,壓在了她的身上,體溫是溫熱的。

微涼的呼吸,病態的撫摸。

壓著她的手,視線毫不掩飾地在她身上流連著。

像是在面對著一塊甜美可口的點心,在思索著從哪裡下口。

那被迫戴著眼罩的嬌人兒,在面對這樣的局面,倒也鎮定。

開口,溫和著,和他打著商量。

“先生,這樣好不好,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麼都行,只要先生願意,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他摩挲著她的腰身,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