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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剛才老闆怎麼會光明正大地抱著人家的腰進來?”

林楓摸了摸下巴,嘖嘖,“不過,那個女的,確實長得很不錯。”

又純又媚的,他看了都心動。

梁昭不說話了,

靜靜地站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休息室內,

林楓走後,

雲姒放下筷子,又按住慕寒言親了一會兒,這才滿意。

她舔了舔唇角,意猶未盡地看著他被親得嫣紅的唇瓣,笑意勾然,

“阿言真甜。”

甜滋滋的,比桃花酥還要好吃。

而且,

失憶了的九歌,不會推她了。

這就意味著,她可以佔很多便宜了。

雲姒笑得像只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狐狸一樣,分外妖嬈。

“……”慕寒言輕咳了一聲,沒說話。

安靜地拿起筷子,動作溫和。

難得的,

似乎被她的話給調戲到了。

雲姒盯著他的側臉,目光灼灼,

像是一隻盯上了大綿羊的小奶獸,正在磨著自己的小尖牙,思索著從哪裡入口。

絲毫沒發現,

這場遊戲的主動權,在誰手裡。

……

……

下午,

慕寒言確實休息了。

他沒跟雲姒說什麼,只說了要去點買東西回家。

雲姒要看著花店,自然和他分了開。

她坐在花店裡,百般無聊地看著滿屋子的花花草草,懶散發呆。

時不時有客人來了,她才站起來,包紮花束。

不知道為什麼,

她總感覺這兩天客人明顯多了。

生意好歸好,

但就是,男客人太多了。

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地獄裡,那些鬼魅盯著她的花瓣一般,

格外地……讓人厭惡。

雲姒不喜歡那種眼神,甚至說是,極度反感。

最後,

在有一個男客人,藉著接花的功夫,趁機要摸她的手的時候,

雲姒終於生氣了。

漂亮乾淨的黑眸變成了嗜血的赤紅之瞳,陰沉沉地,宛若地獄之火般,帶著滔天的殺意。

那客人瞬間失了神智,眼神呆滯。

一刻鐘後,

他像是丟了魂魄的木偶一般,機械地走出了花店。

走到另一條街道上時,

他忽然橫跨了馬路,呆呆地站在了路中央。

“滴——”

一輛呼嘯而過的貨車忽然從街口駛來。

司機還沒來得及緊急剎車,

只聽見沉重的“砰”的一聲,

血液四濺,鮮血模糊。

那殷紅的血,在四周驚恐的驚呼聲中,緩緩從貨車底下流出。

鮮豔的顏色,像極了——那盛開在地獄裡的彼岸花。

妖冶,又詭異。

雲姒趴著花店裡,動也不動,努力平復自己的怒火。

她討厭,非常討厭,那種眼神。

總是色眯眯地看著她,思想骯髒。

雲姒不知道,

原來人世間的人類,也會像鬼魅這般好色。

那種含帶著慾望的眼神,真……

噁心。

雲姒氣抿了唇,一言不發。

“叮鈴——”

清脆的風鈴聲再次響起。

又有人走了進來。

雲姒沒動,靜靜等著。

那人似乎看了一下花,

然後,徑直走了過來。

“你好。”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禮貌。

雲姒壓住內心的煩躁,抬頭。

看到來人,她頓了一下,語氣淡淡,“要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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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我真的說煩了,最後再說一遍。

女主殺人,是因為她本來就來自地獄,從地獄裡廝殺出來的,不是我們現在的法制社會!

在地獄,殺人就像是吃飯一樣簡單,環境本來就不同!

所以,不要拿現在的法治社會來看她!

如果她一開始就這麼有同理心,一開始就懂得不要亂殺人,那她學習的目的是什麼?

所以,看不慣的可以走了,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