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肯定是陸錦堯的人來搜尋了?”

馮珍珍已經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劉媽和馮珍珍同時看向葉林染!

他們的擔心是沒錯的,如果葉林染在這裡,那陸錦堯肯定繞不了她們。

只見葉林染並沒有慌張,

而是晃晃拿出一張人皮面具,很熟練的戴在了臉上。

前幾秒還是美豔的少女,三秒時間,頓時就變成了一個四十歲的婦人。

這時,劉媽才明白過來,葉林染今天的穿著為什麼這麼老氣十足了。

原來她早有準備。

葉林染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給劉媽使了個眼色,

劉媽這才快步走向門口去開門,

“來了來了!”

門剛開啟,果然門口站著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身姿英挺的男人,

男人的氣質很出眾,後面跟著身穿黑色西裝的是男人的手下。

陸錦堯看到眼前的女人有點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

劉媽也可以避開這個問題,而是假裝不認識的問:

“這位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陸錦堯不再看向劉媽,而是邊往院子裡走,一邊環視四周的環境。

眼裡滿是警惕!

這座農家院很簡單,院子裡坐著一箇中年婦女在洗衣服,另一個小姑娘在打掃院子。

而且還是三個女人,陸錦堯心想大概不在這裡。

但他還是不放心,於是對劉媽說:

“我們堯找一個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這是她的照片,麻煩問一下你見過這個姑娘沒?”

劉媽看見自己沒有被陸錦堯識破,便大了些膽子假裝看不清。

這才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

“不好意思,照片上的姑娘沒見過!”

陸錦堯眼神盯著劉媽,這讓她心裡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為了徹底打消陸錦堯的懷疑,於是順口說:

“不信,你們可以去搜一搜!”

陸錦堯需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就衝進屋子裡開始搜人。

劉媽為了掩飾緊張,搬了一個板凳,假裝熱情的招待著陸錦堯:

“這位先生,您先坐會,我們這窮鄉僻壤的,也沒有什麼好茶招待您......”

陸錦堯一心只想著找蘇漾,哪裡有心思聽一個老夫人嘮叨,於是很輕的吐出兩個字:

“閉嘴!”

聲音很輕,但落在劉媽心裡,就如一道命令,她立刻乖乖閉上了嘴。

恭敬地站在一邊。

大概兩分鐘時間,黑色西裝的手下陸續走出來,陸錦堯知道沒有結果。

這才對著劉媽說了句:

“我要找一個很重要的人,抱歉打擾到你們了,如果你們看見她了,可以聯絡我,必有重謝!”

說完,手上上前給劉媽手裡遞了一張名片。

劉媽心裡鬆了口氣,面子上卻很熱情的說:

“不礙事,先生放心,我們要是看到這個女孩,一定會聯絡您的!重賞不重賞的不重要,關鍵是人平平安安的。”

劉媽不愧是在葉家當了20年的保姆,眼界還是有的,說話也有一定的水平。

陸錦堯這才帶著人離開。

葉林染狠狠的揉搓著衣服,耳邊還在迴響起陸錦堯剛剛的話: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隨後葉林染的嘴角就掛起一絲譏笑。

陸錦堯,我也是愛著你的女人,可是你怎麼對我,竟然命人要把我的血抽乾,讓我流血身亡,你好狠的心,既然你如此不留情面,那就別怪我只能對蘇漾更狠了!

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

葉林染走到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到那群人見了人影,嘴角這才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真是老天爺給機會呀,這次她要親自好好折磨折磨蘇漾,讓她生不如死!

葉林染十分謹慎,怕陸錦堯再折回來。

等到天黑了,她才撕下人皮面具,洗了把臉。

收拾好一切,她便朝著門房走去。

一想到蘇漾已經是自己案板上的魚肉,任由自己為所欲為,葉林染就不自覺的笑出聲。

吱呀一聲,柴房的門被推開,屋子裡一片漆黑,靜下心來還能夠聽到老鼠吱吱吱活動的聲音。

葉林染抬手開啟燈,一步一步的走到大鍋臺面前。

此時,她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詭異的笑,

一雙細白的手搬走大鍋,下面便露出一個粗大的麻袋。

葉林染細白的手指解開麻袋上的繩索,看到蘇漾已經昏迷過去,她有點失落。

真是沒用的東西!

葉林染自言自語著,轉頭看到旁邊的水桶。

她上前拎起水桶朝著蘇漾潑過去。

冰冷的水迅速滲進每一寸肌膚,蘇漾打了個寒蟬,這才緩緩睜開眼。

蘇漾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渾身顫慄。

看到蘇漾意識逐漸清醒,葉林染上前捏住蘇漾的下巴,眼裡滿是狠厲。

由於飢餓和疲憊的交織,蘇漾全身無力,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是誰?”

蘇漾弱弱的問道,氣若游絲。

葉林染眼珠子轉了一下,心裡盤算著:

我決不能讓這個女人痛快!

於是她很快有了想法:

“哼,我馬上要跟我的堯哥哥結婚了,而你,只能被人遺忘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了。

蘇漾,別怪我心狠,怪只能怪你一次又一次的搶走屬於我的東西,先是堯哥哥,後來是葉哥哥,再後來是葉家大小姐的身份!你欠我的,該是償還的時候了。”

蘇漾這才聽出是葉林染的聲音,她咬住唇,漏出一絲苦笑!

是她搶的嗎?

明明那些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但她不屑於做解釋,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心狠。

她倒要看看她會把自己怎樣?

葉林染看到蘇漾狼狽的像一隻喪家之犬的模樣,心裡覺得爽快極了!

但她覺得還遠遠不夠,她還要再在精神上折磨她。

於是繼續半真半假的說道:

“白天堯哥哥帶人過來了,他說很快來接我回b市,然後給我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而你蘇漾,只是堯哥哥的過客,有我陪在他身邊,他很快就會把你忘掉!”

“哦,對了,如果你被一個傻子糟蹋了,你說堯哥哥還會要你嗎?在這個窮鄉僻壤,。最不缺少的就是光棍,明天他們看到你這麼一塊肥肉,你說他們會不會激動地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