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下小沛後,我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除了勸課農桑、興修水利之外,我還鼓勵百姓參軍,凡參軍家屬賦稅均減半,同時又派部隊在城外開墾荒地,增加糧食產量。

另外,我還發明瞭一些新鮮的東西。

作為一個經過九年義務教育以及高中和大學洗禮的我,我所掌握的現代知識,在這個時代足以把生產力提到一個很高的地步。

最為簡單的,就是食鹽提純和肥皂製作技術了,雖然做的沒有現代那麼好,但在這個時代,也絕對是稀罕物。

嘗試多次後,我才成功地做了出來,後來在縣城中設定了工商部,由專人負責這兩樣東西的製作和營銷,並對工藝嚴格保密。

但是我認為我所做的最為關鍵的措施,就是放寬了重農抑商的政策,允許商戶沿街開鋪,自由經商。

當然,他們的賦稅也依舊比普通百姓要高一些。

商品經濟不一定是發展經濟的最好手段,但一定是最快的手段,我想要小沛的力量增強,發展商業是必不可少的。

就這樣,小沛城肉眼可見的蓬勃發展了起來,走在城裡,隨處都可見一番熱鬧景象。

這天,我正好閒來無事,便帶著典韋在城中四處逛逛。

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一個鬧市旁,大老遠地就看見了一堆人正圍在一塊,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心下疑惑,於是穿過人群走到了前面。

只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少女正跪在地上低著頭,旁邊立著一個牌子,寫著“賣身葬父”四個大字。

少女身材纖細窈窕,一看就是個難得一遇的美人胚子。

聽聞旁邊的人議論紛紛,我才知道原來這少女的父親在外出打獵時得罪了一個土匪頭子,被土匪頭子當場就擊殺了。

而那個土匪頭子勢力很大,沒有人敢收留這少女,都害怕惹禍上身。

少女聽著人們的議論聲,低著頭沒說話,只有面前的地上不斷掉落的水漬,映襯了她的苦楚。

我一聽完,心裡不禁生出一絲憐憫之情。

“你跟我走吧,我幫你。”我緩緩開口,對少女說道。

少女聞聲,猛地抬起了頭來,臉上的淚痕都沒來的及擦,就連忙對我道謝。

“謝謝老爺,我以後一定會當牛做馬報答您。”

看著少女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我立馬上前把她攙扶了起來,“快些起來,我不用你給我當牛做馬,我只是不忍心看你如此悽慘。”

隨後,我帶著少女回到了縣府之中。

進入縣府後,我先是安排人給她下去梳洗一下,隨後派人去安排一下她父親的後事。

少女名叫蘇伶兒,今年才剛滿十七歲,家住城西頭,母親去年因戰亂而死,現在父親又被土匪殺了,真可謂身世多舛。

想到土匪,我立馬派人去傳喚高虎過來。

我想問問他了不瞭解這支土匪,畢竟他之前也是個土匪頭子。

高虎還沒來,蘇伶兒倒是又過來了。

不得不說,這小沛城真不愧是稱為沛啊。

只見梳洗過後的蘇伶兒穿著一身淡紅色長裙,天鵝般的玉頸之上,是一張堪稱完美的臉, 膚若凝脂、吹彈可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地望向我。

果然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小沛城裡養出來的美女,那叫一個水靈啊。

看我一直盯著她看,蘇伶兒也有些羞澀,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嬌紅色。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立刻咳嗽了一下。

然後正聲說道:“你放心,我不光會厚葬你的父親,還會將土匪繩之以法,給你父親報仇。”

蘇伶兒聽完後大喜,連忙就要給我跪下磕頭,我立馬攔住他,說是不用了。

“主公,末將來了。”一身甲冑的高虎從外面走來,抱了抱拳說道。

隨後我問了問他關於那夥土匪的情況。

原來那股土匪的老窩並不屬於小沛範圍內,而是在下邳城附近。

因為最近小沛城裡來往的商戶很多,那夥土匪就經常性地到小沛城附近劫掠。

相比於高虎他們,這股土匪簡直就是無惡不作,燒殺擄掠樣樣都有,並且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在得知土匪的如今所在之處後,我帶著典韋和三百多士兵,立即騎馬出城去剿賊。

找到那夥土匪時,他們正好在截殺一個商隊。

此刻,商隊的領頭人正被十多個騎馬的土匪圍著,臉色十分緊張。

廢話不多說,我直接揮手讓典韋上前把土匪全都給滅了,只留下了土匪頭子。

我讓士兵把土匪頭子綁了起來,然後押解回城中。

“多謝大人出手相助,實在是不勝感激!”土匪全被滅後,商隊的領頭人立馬跑了過來,對我作了一個揖說道。

這人雖然是一身商人打扮,但臉卻長得像個白面書生,文質彬彬的。

“分內之事罷了,你們儘快離開這兒吧。”我說完,便帶兵離開了。

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於是我又奔襲了百里,直接跑到了那夥土匪的老窩,將他們一舉殲滅,以除後患。

順道去了趟下邳城,見了張飛一面,讓他告訴劉備要注意一下剿匪的問題。

之後,我沒有再多停留,便回到了小沛。

晚上,我正在臥房內泡著腳,正舒坦的時候,房門卻突然開啟了。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蘇伶兒走了進來。

她身穿著一身粉色衣裙,小臉紅撲撲的,似乎是有些緊張,雙手抓著裙襬,低著頭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我跟前。

我正想問問她有什麼事呢,卻沒想到她過來後直接就一個翻身躺在了我床上。

嗯?什麼情況?

“你這是……?”我疑惑道。

“大人恩情,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只好以身相許。”

蘇憐兒羞澀地說道,說完後臉就變得更紅了,像極了那熟透的櫻桃。

“我只是仗義出手,並非是饞你身子。”我咳咳了一聲,故作矜持道。

其實一開始我幫她的確是因為仗義,不過後來卻發現……這姑娘……倒還真有幾分姿色。

不對,不是幾分,是十分有姿色啊!

“大人莫非是嫌棄小女子低賤?”聽我說完,蘇伶兒紅著眼問道。

“我沒有。”

我看著她眼角含的淚花,實在是不忍心。

“那大人……還在……等什麼?”蘇伶兒輕聲說道,隨即緩緩拉下自己的肩帶,露出了白嫩如雪的雙肩……

我一看這情形,看來今晚我這君子是肯定當不成了。

只能在禽獸不如和連禽獸都不如之間做出個抉擇來了。

內心猶豫掙扎了一番,最終我還是順從自己的內心做出了決定。

於是,我一個翻身就滾上了床,把蘇伶兒壓在了身下。

“伶兒,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緩緩說道。

“嗯……”蘇伶兒答應了一聲,然後嬌羞地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她身上的粉色衣裙漸漸褪去,而我的雙手也緩緩而上……

接著,一聲驚呼拉開了夜的帷幕……

那晚,屋外的蟬鳴了一夜,小沛城內的小溪也流淌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