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年十六年初。

各國為了響應當年的聯盟,幾乎是所有的王,都在這一天去往了東農麗瓦達跟羅希洛伊這兩國領土的交界處,進行著每年一次的王政交流會議,這是一場一年一度的大會,而且這場會議只屬於他們這些王們。

一座不知由誰建立,但也剛好不算任何國家的要塞,無歸屬的要塞變成了各國之王每年這這個時候交流的最好地點。

沒有人會帶士兵,畢竟這裡有的也只是一些穿戴著兜帽,且死活不讓人揭開的怪人

他們可能是守衛著這座要塞計程車兵,又或者是各國的流放者們,但是說起他們守護這座要塞的話,他們卻放任任何一個人進入這座要塞的任何角落,可以隨意改變任何東西

但是唯一可以讓他們動起來的準則,便是有人攜帶任何武器,那麼他們要麼會被趕出去,要麼有人在傷人後估計就會在這裡失蹤,但在參觀的時候,你若是沒有攜帶帶武器,便可以無視上面的規則安然無恙的呆在這,畢竟他們就是這裡不用花錢就能得到的最好“保安”。

但是為保各國之王的安全起見,在要塞外仍然會有一些流浪者在收了高額的價錢後,願意去當那些守護國王們的僱傭兵。

而現在,要塞的大門已經敞開,各國之王們在穿行過那些怪人之後,走到了這座要塞正中央的大廳,並依次入座於一個長桌前,彼此面面相覷,又看了看桌底,至少證明了每一個人堂堂正正的坐在這。

而這場大會到場的有

農麗瓦達“農王”的一名副手,農王因為“大豐收”的原因沒有到場

中利尼亞國王,塔聿.塔尼尤斯

羅希洛伊的聯皇,黃塵.嚴

維拉斯特的“冬神”

卡斯布奇的王,金輝王.阦

以及也許是因為近期之事,而一直遲遲沒有到場的薩娜聯盟首領“薩盟”

全場鴉雀無聲,直到中利尼亞的國王塔聿.塔尼尤斯開門見山的便說“好了,開始吧。”

“薩娜聯盟的人他們現在還處於半戰爭狀態,那一群忠於掠奪的野人也是在今年徹底沒有一個人敢過來,而且算上他們之前每年過來的人,先是強制過來的首領,後面又是副手,到最後是名將軍,甚至可能會抓個無名無姓的人過來!不過現在的話,直接一個不來,我猜以後他們也不會來了

但本次會議的目地是針對一些特別情況為目標,我們統一攜手處理,就像那個異界之人將我們聯絡起來毀滅之前那個國家一樣,我說的都懂吧,如果沒其他人沒有意見”

說完,這場會議中的每一位王都點了點腦袋“好,那麼我接著說...”

“說什麼呢?帶我一個唄!哈哈哈!”塔聿的弟弟塔羅突然從座位下的地板中鑽出來,隨後他跳上長桌上大吼大叫,跳著詭異而又滑稽的舞蹈,然後他就被圍在這裡的那些怪人給丟了出去…

農麗瓦達的那位農王副手此時有點不合時宜的說“有件事,我要說一下,你們給個建議”

他很好的化解了剛剛的尷尬…

“我們都知道維拉斯特很久之前經常騷擾我們,農王也指派過我去指揮作戰,我與那些維拉斯特人也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相互廝殺,之後我甚至去專門去了解並寫下了他們種族的個性...”

冬神突然打斷了這名副王接著說下去,有人剛想反駁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都被神明那種強大的氣場所壓迫,所有人都識趣的暫時閉上了嘴。

但是沒過一會,卡斯布奇的金輝王則試探性的繼續表態道“但現在他們已經很久沒來了,相反,那些蠻族的活躍度相比以前多了不少,這些大夥都有目共睹,他們甚至連我們都敢去刺殺了…”

金輝王見冬神沒有說什麼,也許只是在狐假虎威,所以繼續說道“在降臨之初他們的軍隊就直接出現在了我們的主城,還是在我父親拼死一戰後才將他們給壓了下去。卡斯布奇差點就亡了,但這麼有血性的民族為什麼會突然在某一刻停止一切活動,甚至在第一次大會後,就封鎖了有關自己國家對外的一切訊息

為什麼他們轉而會選擇了那種無言沉默?就像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反正我慎得慌!”

冬神默默的瞄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然後開始解釋說“國家發生了民族矛盾,簡單來說就是內亂,內部活動的一切都出現了問題...”

農王的副手緊緊的盯著冬神,隨後直接打斷他說“你有什麼證據嗎?你們是什麼原因?是誰發動的內亂?但為什麼一直沒有訊息流出來?我們可以解決,大會的初衷就是用來解決問題,那個法師聯合了你們,毀滅了當年那個能毀滅所有的國家,以至於我們現在還存在,這就是個傳統,所有人聚在一起商討,解決問題!”

冬神在此時卻突然發難,大聲吼叫著“為什麼要有?我們死後不一樣沒有曾經活過的證明嗎?你可以說那個發動內亂的是任何一個維拉斯特人,我們的國家我們自己處理!”

羅希洛伊的領袖“黃塵”也在這個時候發言說道“你在這個時代所做的一切的新鮮事物只會成為這一個時間段上的一種標籤。你甚至是神,也許我就不該參加這場會議,我也不應該來!”

神與王的矛盾仍然在激化,而在場上氣氛即將到達頂點之時,此時從天花板處突然跳下來一個人

他先是在眾人的目光下穩穩的落在桌上,隨後掀開自己的外套以及褲帶向那些怪人證明自己沒有攜帶武器後,他在桌上對著坐著的中利尼亞之王塔聿,丟出了一張殘破的獸皮後,便直接跳下了桌,離開了這。

“那人是…遊俠長?”黃塵不明白的看著他的背影說著

但沒等眾人疑惑遊俠長的行為,塔聿就在在一旁將這一團獸皮緩緩的開啟,但當他看著上面的字眼一點一點閱讀後,略感不安的他隨後在看到一半的時候叫來了周圍其他國家的王。所有人頓時被這張獸皮吸引去了注意力,而正當所有國家的領袖都圍了過去想一探究竟之時,卻沒人注意到,一旁並未湊上前的冬神已經對著眾人怒目而視。

一枚冬斧突然從冬神那邊飛出,並打在了獸皮上,隨後獸皮瞬間凝結成冰,又迅速的爆裂開來,成了一塊塊的碎片。

冬神隨後迅速釋放他自己的神力,房屋的內部溫度瞬間降至零點,整個要塞的表面被迅速籠罩起一層潔白的薄冰。

之前圍觀的那些怪人也全部不知道躲到了哪裡去。但是其他國家的王還是在冬神釋放神力之前也已經全部跑了出去。

那些在房屋外圍的僱傭兵們看著冰凍的房屋,驚訝的發出吶喊“這個...它是什麼時候冰住的?!”

正在那些僱傭兵們還震驚於眼前之事時,一枚冬斧從後方飛來,擊中在這群僱傭兵其中一位的後腦勺上,他的頭顱瞬間爆裂開來,而爆出的血液與一些組織在半空中緩緩的由紅色變成白色,最後,那些散落的液體竟如同下雪一樣緩緩從天上落下。

其他僱傭兵看見了從要塞中四散奔逃的各國之王們,還有在那要塞天台上,舉著冬斧的冬神,但他們仍然沒想明白現在的狀況到底是什麼。

冬神將三杖冬斧扔向高空,隨後他在手中再次凝聚冰雪製造冬斧,而在此期間他也默默低語了一句“武神…”

頓時天空上忽然出現了數十名戴著翼盔,背後長著兩隻巨大白色翅膀的武神們

冬神舉起左手示意,並再次緩緩開口說道“幹掉他們…”

那一群武神們揮舞著雙劍,長矛,向著僱傭兵們徑直的殺了過去

一發突如其來但又在意料之中的閃電向著冬神的旁邊打了過去,這一發攻擊也讓要塞其中的一整面牆在瞬間被擊得粉碎,而緊接著,在第二次閃電攻擊直接擊中冬神的前一剎那,他擲出了三發冬斧將閃電擊潰。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要太心急!

關於現在的這些事,我不能說什麼,我得先處理眼下的事,那個該死的東西它不會想到的,它只在乎眼前的東西,這件事我必須去做,你也會想這樣的,是我們兩個共同的目標!”

冬神自顧自的喃喃道,他將已經在手心中凝聚而成的冬斧給溶解變為了一灘水,隨後自己的身軀也漸漸的化為了雪花,並消失在了隨後不知從何處飄來的風中。

而剛剛朝著冬神射擊的那柱閃電也並沒有消失,定格在了被擊潰的那一刻,數秒後,它們是像有意識般再次凝結成一發閃電,並向著和僱傭兵們戰鬥的武神擊去

而他國的王們在從房屋中逃離出來後,就全部都在僱傭兵的掩護下逃走。

在這一件事後,所有人都見識到了這個國家這麼多年以來的沉默都是不懷好意,所以各國也開始著手調遣各自的軍隊,並且都願意組成聯軍準備對抗維拉斯特隨時可能的大規模的進軍。

但當人們發現薩娜聯盟那些野人早就開始行動的時候,牛角部落已經率先襲擊並且血洗了羅希洛伊邊境大量的要塞,而這他們的次行動才真正意義上出動了“惡魔”

在那些被屠戮的要塞中“惡魔”使用了他的骨盾,在盾牌被擲出後,惡魔依然有控制它行動的能力,甚至有一個要塞因為這種盾牌被直接殲滅了一大半的守軍。

而“惡魔”他身後的骨翼帶著渺小數列的軀體翱翔於天空當中,他雙手持著巨大的骨鐮,在他身後是數以千計的牛角戰士,那些戰士他們吼叫著!他們嘶吼著!他們信仰著面前的戰士!他們毫不畏懼!

而維拉斯特真正的主力軍隊,也已經在這場大會期間大量集結,並去往羅希洛伊那已經被摧毀的要塞群,他們在那裡紮營,並且快速的進軍,不到一會兒,他們的軍隊就成批成批的出現在了羅希洛伊的領土當中,而消失的冬神便是這支隊伍的領袖。

而另一支秘密潛入中利尼亞的維拉斯特軍團,他們也開始不再隱藏,聽從他們首領的命令,在這些國家的境內開始了針對性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