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一張嘴,那就是老拳師了…

看來這玩意兒那是有傳承的。

雖說是露腿,不是什麼問題,畢竟是人家的身子,人想怎麼露就怎麼露。

但是這是啥地方?

“孔慈,你千萬別忘了,這是在皇宮裡邊。”

“這些女子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飛上枝頭,成為鳳凰。這些女人天真的以為露露腿就可以被皇上看上,要真是這麼簡單,那大家不就都被選入後宮了嗎?”

“實話告訴你吧,這群女子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孔慈不敢相信。

“真的還是假的呀?”

“我總覺得你在騙我,萬一皇上就喜歡這種年輕靚麗的呢?”

我是真服了孔慈了。

這宮裡的女人多了去了,只有皇帝一個人能選妃子。

皇上哪有時間挑這麼多女人呢?

剛才我們議論的那幾個女人,果然被太監單獨挑出來了。

大太監手裡頭拿著一根竹鞭子。

“你們諸位都看仔細了,在宮裡邊不比外邊,明白嗎?”

“按照公理的規矩,你們穿著這種裙子的時候,裡面應該配一條褲子吧?”

“現在把腿都伸出來,但凡讓我發現一個沒穿的,你的腿就別想好了。”

剛才那三個秀女心驚膽戰的把腿抬起來了。

這不是廢了嗎?

大太監心思夠狠,笑了笑,猛地抽了下去。

三個秀女疼的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離得這麼遠,我都覺得疼。

大太監冷笑。

“別看你們是秀女,可你們要是想當主子,那得費一點勁吶。”

“拖出去,今兒晚上不準給飯吃,去跪著反省。”

孔慈和我都被嚇了一跳,這太監還他孃的挺狠。

“小皇子,這秀女的日子不好過呀。”

這不廢話嗎?誰的日子好過呀?

在宮裡邊,那就是如履薄冰,誰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最後?

本皇子也看開了,能過一天是一天,能高興一時就算一時吧。

我們兩個看的正來勁,剛好有個小宮女慌慌張張的往旁邊跑。

一下子就把孔慈給撞倒了,連帶著本皇子也趴在了地上。

“是不是瞎?”

小宮女爬起來還要跑,被孔慈一把拽住。

我說孔慈,你能不能先把老子扶起來?

孔慈盯著小宮女。

“你跑個什麼勁,還有你的肚子怎麼這麼鼓啊?”

小宮女跪在地上。

“孔姑娘,我叫憐兒,你見過我的!”

“求求您了,給我一條活路,我現在有事,實在是對不住您了。”

孔慈將我抱起來。

“這死丫頭,真夠貪吃的,把肚子吃的那麼鼓。”

孔慈真是單純。

“孔慈,你仔細看看那肚子是鼓起來的嗎?”

“那可不是吃起來的,那肚子裡頭裝著貨呢。”

孔慈一臉不可思議。

“小皇子,你胡說八道呢吧?”

真服了本皇子能胡說八道什麼呀?

孔慈不敢相信。

“被皇上臨幸了,怎麼連個妃位都沒獲得呀?”

本皇子就說吧,孔慈是個單純的孩子。

“首先,這女子慌張的要命,就說明肚子裡的孩子見不得光,也就不可能是父皇臨幸的了。”

“但話說回來了,這小女子慌慌張張的,沒準是去找心上人去了,倆人是把醜事做了。”

孔慈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非得帶我過去湊這個熱鬧。

咱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情況,反正孔慈長了腿能抱著我到處跑。

帶著我匆匆趕過去,發現小宮女正在跟一個侍衛說話,兩人都是一臉慌張。

“方臺,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我想起來了,這個方臺好像是侍衛中的佼佼者。

不過這傢伙怎麼敢把宮女給睡了呀?

方臺一臉的虛情假意。

“你把肚子裡的孩子想辦法弄掉,我這藥可都給你了,你按時吃就行,千萬記住吃了藥,這孩子就肯定能掉。”

“這孩子要是留下來你我就都是死罪啊,千萬不可讓這孩子活下來。”

孔慈瞪大眼睛。

“這舒服事他幹了,這麼受罪的時候,卻讓憐兒一個人!”

廢話,這個時候兩個人一塊鬧事,不是純純找死。

“別廢話了,兩人這個時候能有條命就不錯了,要是再傳出去就必死無疑了。”

“只可惜這個孩子了,應該已經成人形了。”

聽到我這麼說,孔慈直接走過去了。

“方臺,你也太不是東西了,明明是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怎麼還讓這一個姑娘自己去承擔?”

媽的,你要出頭也把我放下行不?

侍衛是不能得罪的!

孔慈甚至還一臉的憤恨。

“孔姑娘,此事與你無關,請閣下不要參與這麼多。”

孔慈冷冷一笑。

“是嗎?你是不是怕憐兒不聽你的話呀?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我現在就去稟報皇上,治你的死罪!”

孔慈,你就別跟著添亂了,你這是治了一個人的死罪嗎?

“孔慈,這一件事是他們倆乾的,誰也跑不了,你就別逞這個能了。”

“憐兒,我告訴你這個孩子,你要是非打不可也行,你會活生生流血疼死的!”

“到時候你心愛之人會轉身迎娶另一家的富貴小姐,而你連方家的祖墳都進不去,最後會被人丟進亂葬崗子。”

“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去找皇上攤牌。”

“是死是活,全聽天意。”

當然了,皇上不可能處置這個宮女。

但是方臺就不一定了,本身就是侍衛,卻還要做下這種羞辱人的事情。

不收拾他,收拾誰?

孔慈立刻就把人拉起來,非得要去找武皇,把話說清楚。

方臺慌的要命,竟然選擇下跪。

“孔姑娘,你要是這麼去了,我全家的命可就都完了!”

“我想想辦法把憐兒接出宮去,行不行?”

早這麼說不就得了嗎?

孔慈看了看我那意思,分明是在問我,可信嗎?

當然可信了,據我所知,方臺的乾爹可是大太監。

絕對沒有問題,不就是把宮女弄出去嗎?隨便編個理由就說人死了,放進小車裡推出去就可以了。

孔慈看著我。

“小皇子,你咋這麼熟悉流程啊?”